有了他帶頭不少人也紛紛上前領取印章,這個時候他們都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按照老者所說凡是領取了印章,往前一直走便能進入遺跡之中。但前麵一片空地,什麽都沒有,都納悶怎麽進入遺跡之中,也沒有之前那樣的傳送陣啊。

咱也不敢問,咱也不敢說,隻能默默地按照老者的指使往前麵一步步走去。

“咻!”

忽然之間一聲輕響,孟宇臉色陡然大變,恍然之間周圍的環境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雖然周圍還是群山,不過卻彌漫著一股不屬於地球上的氣息。難怪這裏稱為遺跡,這恐怕是天地運轉的結果吧。幾十年才有的一次祭天試煉,恐怕沒有到時間,這個遺跡是不會打開的了。這個地方太神奇了,不敢想象地球上還存在這樣的地方。

咦!忽然之間他發現一直跟隨他一起的幾人都消失不見了,剛才他可是明明記得大家是一起領取的印章,然後一起進來的。現在竟然就他一個人,就算他們剩下的人走的比較慢,但是他也進來了這麽久了,幾步路的時間,最多十來秒的時間。

看來這個遺跡不簡單啊,估計每個人進來之後,被傳送的位置都不一樣。想到這裏孟宇認準一個方向走去,在這裏需要呆幾個月的時間,印章的事情暫時不用理會,隻想要盡快找到林瀟瀟她們幾個。

走了沒多久前麵不遠處就出現了一群人,程曉天定眼一看,竟然是H國的人。

“孟宇!”

其中一名H國男子一眼就認出了他,隨後目露凶光,恨不得將他活吞了一般。這人正是安家的大少爺安軍,自金玲的事情之後,他整個人的心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尤其是二長老因為他自盡,讓他有些奮發圖強,這一年多的時間瘋狂的開始修煉,修為已經到達了煉魂後期的境界。

孟宇也有些無語了,沒想到這剛進來就碰見了熟人,可謂是冤家路窄啊。但即便安軍突破到了煉魂後期依舊不是他的對手,若是他要殺他的話,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看在我們曾經見過一麵的份上,你們身上的印章我就不要了。”孟宇嘴角上揚,十分高調的說起來。當然在安軍一群人的麵前,他還是能保持這份高調的。

“真是狂妄啊!我樸仁見過不少狂妄的人,還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麽狂妄的人。不要我們身上的印章了,口氣比你腳氣還要大吧,我還真想看看,你怎麽拿走我身上的印章!”

突然一道不屑充滿怒意的聲音響起,當然這話可不是安軍所說的,乃是他們一群人之中領頭的樸仁所說。

安軍明麵上是H國年輕一輩天賦最強的,其實不然,最強的人乃是樸仁,很多年前他被一個神秘勢力的人發現帶走培養,這個勢力和隱世宗門的層麵還有牽扯,說起來他也算是內定弟子了。本來他是不會和安軍一群人一起的。因為他如今的實力已經是半步浴血期的境界了,這個實力在世俗之中的修煉界,絕對是逆天的存在。

不過在隱世宗門那個層麵依舊是墊底的存在,所以他回到了世俗之中,想要裝逼一番,反正也是來祭天試煉,在安軍他們一群人心中那就是無敵的存在,高高在上,跟他的同門一起隻有他伺候別人的命。

安軍認識這個孟宇,很顯然他也是世俗之中的人。隱世宗門層麵的人沒有辦法比,世俗之中的人他可沒有放在眼底。他還沒有開始裝逼呢,一個世俗之中的人敢在他的麵前裝逼了,這樣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準許的。

“樸少,這個人不簡單!”安軍頓時臉色一變,別人不了解孟宇的實力,他可是十分清楚啊。即便是他的父親也不是對手,這個樸仁又怎麽可能是他的對手。這才剛進入遺跡之中呢,從這裏和孟宇交鋒,那一切都完了。

樸仁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你放心吧,好歹你也算是我的跟班,既然你和他有些恩怨。那今天我就幫你處理了。”

“就是安軍,你好好看著吧,樸少可不是我們世俗之中人所能比的。”緊跟著另外一人也開口說起來。他們都沒有見過孟宇,自然不知道孟宇的強大,根本不給安軍說話的機會。

樸仁臉色一沉,眼眸湧現出凶光,盡顯陰狠之色。“識相的話,把你身上的印章主動交出來,免得我們親自動手。如果你肯主動交出來的話,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否則我要讓你知道什麽是痛苦!”

孟宇如同看白癡一般掃視了眾人一眼,嘴角上揚劃出一條弧線,出現一抹詭異的笑容,同時眼眸閃過一抹寒光。“既然你都說出來了,那也免得我開口了。本來不想和你們計較的,沒想到你居然有這樣的想法,你們自己把印章都交出來吧,你們身上的印章我全部收了。”

暮然眾人紛紛驚愕地瞪大眼珠,麵麵相覷對視起來,似乎在說,這小子是不是瘋了啊,麻痹的,讓我們把印章交給他。真以為我們和安軍是一路貨色呢,以為這裏是世俗之中呢。可是我們在打劫他啊,居然反過來讓我們交出印章。

不遠處此時也出現了一群人,甚至還有不少人認得樸仁。“這才剛進入遺跡啊,還有幾個月的時間呢,他們這麽迫不及待就要出手了,難道不懂得保存自己的實力到最後嗎?還真是煞筆。”

“你懂什麽,那個領頭的樸仁不簡單。聽聞他很早就被某個神秘的勢力吸收進去了。這次祭天試煉之後,可以直接進入某個隱世宗門,他的實力異常恐怖隱約達到了半步浴血期的實力。這小子恐怕慘了,這麽年輕,修為定然不會太高。還敢如此囂張,看著吧,他的情況會很慘的。”另外一人瞪了他一眼,立馬反駁起來。

許久之後樸仁回過神來,臉色更加陰沉。“你還真是囂張慣了!都到了這個地方了,你竟然還敢如此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