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武少和婁喻兩人立馬分開停止了戰鬥,剛才他們兩人雖然在激戰,不過還是有很大一部分注意力在這邊。婁喻完全屬於出工不出力,兩人心靈相通,心照不宣,一切都是為了做做樣子。但眼下這一幕徹底震驚住兩人,孟宇竟然殺了雷均,更是將雷家的弟子全部斬殺,讓他們兩人都有些顫怵起來,這人完全是一個瘋子。
尤其是婁喻,十分慶幸當初孟宇是讓他做仆人,否則的話,憑借他剛才的手段,恐怕他的下場也和雷均差不多,這麽多年了他和雷均兩人一直勢均力敵,明爭暗鬥多年,做夢都沒有想到他會死在這裏。更加慶幸當初他沒有對金玲動手,否則的話,他的下場估計也不好。
“孟宇道友,那個女孩的事情,跟我完全沒有關係。將她抓走的人是雷均,折磨她的人也是雷均。”沉默了片刻,武少眉頭緊蹙開口道。很顯然他是怕了,孟宇的實力太恐怖了,估計已經是浴血中期的修為了,雷均在他的手中幾乎沒有任何還手的餘地。
圍觀眾人一片嘩然,這武少開口的意思十分明顯,那就是他認慫了。他可是之前這一群人中,最看好的一人,完全沒有想到現在直接認慫了。
“沒有關係對吧?行,那我就給你講講到底有什麽關係。之前我就說過,若你再遇見你的話,絕對不會這麽輕易算了的。何況當初你是怎麽稱呼我的,這麽快就忘記了。難道你不認識金玲嗎?竟然知道你還敢和他們聯手一起出手,你覺得這件事沒有關係嗎?”
武少一聽這話臉色異常難堪,第一次和孟宇見麵的時候,他便對金玲動了歪心思,看出金玲對於孟宇十分重要。所以在王殿的時候,他看出雷均對她動了心思也沒有阻止,而他卻沒有對金玲動手。因為他知道,一旦金鈴出事,孟宇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想要借助孟宇的手除掉雷均,這樣他也算是少了一個競爭對手啊,畢竟在這遺跡之中可是需要排名的,這種強勁的對手,自然是能少一個是一個了。
他又沒有動手,覺得孟宇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會找他的麻煩。隻不過完全沒有想到孟宇竟然如此霸道。
“孟道友,你這話說的有些過了吧?我好歹也是麝月門的人,你這樣明目張膽的侮辱我,那就是對我麝月門的大不敬,就是侮辱我麝月門。如果被我麝月門的長老們知道了,後果可是十分嚴重的。我知道當初我不應該眼睜睜看著你的女朋友被雷均帶走。不過你也應該清楚,我雖然是麝月門的弟子,不過修為卻和雷均一樣。如果真的動起手來,我也無法戰勝雷均,這件事我覺得我並沒有錯!”沉默了片刻,武少眉頭緊蹙,不卑不亢開口道。
他這話的意思十分明顯,一方麵告訴孟宇他是麝月門的弟子,如果要動他的話,那就是與麝月門為敵,麝月門可是一個隱世宗派,可不是雷家所能比的。另一方麵又在向孟宇服軟。
孟宇自然清楚他的心思,隻不過根本就不鳥他。“我的好孫子,你是用麝月門在壓我嗎?你的奶奶被人抓走了,你還袖手旁觀,你還敢說沒有做錯,看來是我平時沒有好好教育你啊,今天得好好教育你一下了。給我跪下!”
武少一聽讓他下跪,露出如同吃屎一般的模樣,這裏可是有那麽多人,如果他下跪了,日後傳出去了,恐怕會成為他一生的恥辱,如果被宗門的人知道了,恐怕也會責罰他丟宗門的臉麵。
“金鈴都已經找到了,你又何必這樣呢,這個武少可不是雷均,他可是麝月門的人。雖然麝月門在隱世宗派算不上什麽大宗派,不過底蘊可不是哪些隱世家族所能比的。你得罪了雷家,如果再得罪麝月門的話,那恐怕到時候誰也幫不了你。你這樣羞辱他,無疑是羞辱麝月門,這樣的話麝月門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月清沁也被震驚住了,娥眉緊蹙連忙開口,她還真怕孟宇不顧一切再對武牛動手,那樣的話,又招惹上了一個強敵,何況武牛還有一位師兄在遺跡之中。
眾人一聽這話,紛紛露出了震驚的眼神,這個孟宇實在太瘋狂了,這才剛斬殺了雷均,如今又要武少下跪。這些人可都是天之驕子啊,婁喻成為了他的仆人,雷均被他斬殺,如果再讓武少下跪的話,恐怕離開遺跡的時候,整個修煉界都會震動了。
孟宇嘴角上揚,看了月清沁一眼。“上次我就對他說過了,若是再讓我見到他,絕不會輕易罷手,既然他和雷均他們一起出手破陣,難道不應該懲罰一下嗎?我就是要這樣,我看看以後還有誰敢對我的朋友動手!”
暮然一股恐怖的殺氣從他體內狂湧而出,他要讓人害怕,畏懼他,這樣在這遺跡之中,即使沒有在金玲他們的身邊,別人也不敢傷害他。“你到底跪不跪?莫非你是想讓我親自動手嗎?”說著他的臉色陡然一變。
一股無名的力量籠罩在武少身上,一股恐懼之意油然而生。如果他不跪的話,恐怕他的下場也不會比雷均好到什麽地方去。如若他跪了,恐怕以後都沒有辦法在修煉界中抬起頭來。
整個人陷入了無境地掙紮之中,臉色陰沉的嚇人。“孟宇,你真的要如此咄咄相逼嗎?對於金鈴小姐的事情,我十分抱歉,我也願意道歉。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從此相安無事。”
“你是聾子還是說你耳朵不好使呢?我讓你跪下!”暮然孟宇雙眼覆蓋上妖異的猩紅色十分駭人。金鈴受到傷害,無疑是給他提醒了,想要保護他身邊的人,就必須讓所有人都畏懼他。如若不是武少是麝月門隱世宗派的弟子,他早就直接動手弄死他了。現在讓他跪下,已經算是開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