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主,我立刻吩咐人去辦。”

國家宗門內。

北冀觀察敬天的傷勢之後,雙目之中出現一抹不忍與憤怒之色。“這雷家之人還真是狠毒無比,出手竟然如此狠毒。我的修為根本不足矣排出敬天體內的力量。”

褚風眉頭緊蹙,疑惑擔憂的看著他。“宗主,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那個雷鵬的力量衝擊進入了敬天的體內,除非是修為強悍的人,才能將這股力量驅逐出去,否則的話,敬天不僅不能繼續修煉,甚至隻能躺在這**不能動。一旦強行運動或者催動體內力量的話,便會和他留在敬天體內的力量相互碰撞,那時候敬天必定經脈爆裂而亡。”

褚風和幾名長老一聽紛紛眉頭緊蹙,憤怒不已。敬天自從祭天試煉回來之後,心境和修為得到了很大的提升,北冀褚風以及宗門的長老都十分看好他,卻沒有想到會成為現在這樣的情況,眾人的心情不言而喻。

“宗主,老師,長老們你們不必這樣。我無怨無悔,我是宗門的弟子,維護宗門的聲望是我應該做的事情。你們也不用擔心,我相信有一天宇哥會回來的,到時候他一定可以替我報仇。”敬天躺在**掃視了眾人一眼,出言安慰起來。

北冀露出苦笑。“談何容易,若是他真的被某個宗派看中的話,相信雷家的人,也不至於這麽狂妄,敢來世俗之中做這樣的事。你回來的時候,不是說過嗎?修煉界大部分宗派和家主都在通緝他,想要置他於死地。試問哪個宗派願意犯險,收他為宗派弟子,和如此多的人為敵作對呢?除非是那些頂級勢力和一流宗派。可那些宗派很少會到祭天試煉挑選弟子。若真的要收他為弟子的話,也不會等到現在了。”

一聽這話眾人都沉默了,許久之後褚風抬起頭。“宗主,三日之後怎麽辦?雷家的人可是說過,三日之後會再來我宗門挑戰?我們要不要向國家匯報一下情況。難道就仍由他們這樣下去嗎?”

北冀閉上雙目,沉寂了幾秒,睜開眼睛看著眾人。“這件事我早已和一號匯報過了。你們要知道管理協會的人,其實是由我們每個國家的宗門組合而成的。他們都認為,五長老一個人的事情,不值得和修煉界的人扯上任何關係。他們根本不會同意這件事。三日之後,若是雷家的人再來,讓所有弟子不要輕舉妄動,我會親自出手與那個雷鵬討教,直至戰死!”

“宗主!”

幾人一聽這話,頓時就急了,紛紛瞪大眼睛,想要勸說什麽,還沒來得及開口,被北冀給阻止住。

“我知道你們想要說什麽,我乃是宗門的宗主,自然要維護宗主的榮譽。而且五長老是我同意進入宗門的,說到底這件事還是因五長老而起的,所以我必須負責。讓敬天好好休息吧,這些日子你們都不要打擾我,我準備閉關幾日,看看能否突破。這幾天宗門的事情,就麻煩褚老您了。”

說完北冀直徑離開了敬天的屋子,褚風和幾名長老對視了幾眼,紛紛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另外一旁黃家主和雷家主兩人得到陳寧的消息,馬不停蹄地趕到了陳家莊園。雷橫這樣的人,可不是他們所能招惹的。若是怠慢了,回頭找他們算賬,那就得不償失了。

陳家大廳內,雷橫躺在座椅上,掃視了黃家主和雷家主一眼。“你們兩個應該就是雷家主和黃家主吧,讓你們來這裏,是為了什麽,相信陳寧已經告訴你們了吧。不需要你們說任何廢話,你們之需要回答,答應還是不答應就行。”

暮然兩人感覺到一股恐怖的壓力籠罩在自己的身上,很顯然若是他們兩人敢說半個不字的話,今天晚上他們兩人都無法回到自己的家族去了。

“前輩我二人願意成為雷家的附屬家族,這是我們家族的榮幸。”兩人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半跪在地上,表明了自己的忠心。

雷橫眼眸閃過一抹欣喜之色,順勢坐起身,眯著眼睛看著兩人。“不錯,你們兩人都算是識時務的人。現在我需要你們三人做一件事。你們都和孟宇有著不少恩怨,對於他的情況你們應該十分了解吧?”

陳寧三人疑惑的對視了一眼,點點頭。“回家主,我們三個家族確實和這個孟宇有些恩怨。對於他在世俗之中的事情算是比較了解,至於他去了修煉界之後的事情,我們不太清楚。”

“這就夠了。修煉界的事情不用你們管,他在世俗之中有那些親人朋友,你們應該知道吧?”

陳寧似乎明白什麽,連忙上前一步。“家主這個我們清楚,他在世俗之中有父母。還有幾個和他關係曖昧不清的女子,在我們華夏S市有幾家企業和他的關係也十分密切。在我們世家之中的李家也和他們關係密切。”

“對了家主,他在世俗之中還有一個親家,但不是我們華夏國世家,在H國,那個家族乃是H國數一數二的世家。”黃家主不甘示弱上前繼續補充道。

雷橫眼神閃爍兩下,點點頭。“不錯,十分的不錯。你們應該知道怎麽辦了吧?”

陳寧眼眸閃過一抹凶狠之色。“家主,放心我們知道怎麽辦,明天就派人殺光所有和他有關係的人。不過李家和金家的人,我們怕是奈何不了他。金家和李家的家主都是浴血初期的修為。”

“誰讓你們殺他們了?”雷橫臉色陡然一變,他可是想要利用這些人逼迫孟宇離開擎天峰,若是他的這些親人都被殺光了,那他現身有何用,那時候他沒有任何牽掛,恐怕會躲在擎天峰瘋狂修煉。

陳寧三人立馬懵逼了,不知道雷橫所為何意,明明表現出了對孟宇十分憤怒與仇恨之意,現在卻又不讓殺他的親人和朋友,一時之間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麽意思,三人都不敢輕易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