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現在,一連撥通了好幾個電話號碼,這也就說明他不光隻是叫了一波人,很有可能是好幾波人。
最後,當宋躍掛斷電話的時候,隻聽包廂門砰的一聲被打開,進來了四個五大三粗的人。
這些人身上都布滿了紋身,叼著煙,渾身穿著流裏流氣,一看就不像是什麽好人。
“宋少。”為首的人走到了宋躍麵前,恭敬的問候,這個人剔著一個光頭,身材是幾個人中最強壯的。
“光頭,你來的倒是挺快的。”宋躍滿意的點了點頭。
“宋少,我今天就在這附近收保護費,一看你給我打電話了,所以我就馬上趕了過來,怎麽,這次又有人要解決?”光頭說道。
這口氣,好像跟宋躍幫忙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宋躍點了點頭,指著王動道:“就是他,給我弄掉兩條胳膊先,好處自然是少不了你的。”
光頭頓時眼前一亮,他給宋躍幫忙幾次,沒少拿到錢,比起他收保護費可是強多了。
“好,給宋少辦事就是痛快,今天你想要對方什麽,我都給你如數辦到。”光頭捏了一下拳頭,哢嚓兩聲作響。
“嗬嗬,下手千萬別給我省著,出了事情由我負責。”宋躍冷笑道。
光頭虎軀一震,看樣子,今天是個可以大展拳腳的機會,就算把對方弄死了,那憑借宋躍的的實力,也有足夠的實力去解決。
“小子,你今天得罪了宋少,那真是你活該,現在跪在地上叫三聲爺爺,我可以讓你死的舒服點。”光頭帶著他的三個小弟,不壞好意的笑著。
王動冷哼一聲,朝著四個人勾了勾手:“你們都一起上吧。”
光頭和三個小弟都是猛然一怔。
“喲嗬,小子你這麽想死?”
“哥幾個今天可以成全你,不過你記住,在閻羅殿去的時候,報哥的名字。”
“麻痹的,老子早就看這小子不順眼了,一起上!”
光頭和三個小弟叫囂著,猛然朝著王動衝了過去。
“王動小心!”江美玲發出了一陣驚呼,雖然她很相信王動能夠有能力去解決,可是這四個人人高馬大,要比王動的身材還大了一圈,而且還是四個人。
周圍的員工,立刻暗道不妙,想要急忙衝上前去幫助王動。
隻是下一瞬間,讓他們驚訝的時間發生了,隻見王動手中輕輕一抬,為首的光頭,像是撞到了彈簧上,立刻倒飛了出去,然後砰的一聲狠狠撞到了牆上,像是爛泥一般的滑落下來,隨後不知死活的昏死了過去。
“這,這……”剩下的三個小弟都是吃了一驚,光頭的身體少說也有兩百多斤,可王動貌似隻輕輕一動,就讓其飛了出去,這種恐怖的力量,簡直是匪夷所思,讓人不敢相信,是從王動這個看起來並不健壯的人手中發出去的。
說真的,宋躍和他的酒肉朋友,嘴巴都張成了O形,他們懷疑王動就是吃飼料長大的,居然這麽大力氣。
“怎麽,這樣就不敢上了嗎?”王動不屑的掃過三人。
宋躍大吼道:“麻痹的,都給我上!誰能卸了王動的胳膊,一百萬!”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三個人像是瘋了似得,瞬間朝著王動衝了過去,拳腳一起施展出來。
隻是王動真氣運轉,兩隻手同時落到兩人身上時,同時一抖,一股強大的真氣瞬間爆發,兩人瞬間倒飛了出去。
剩下的還有一人,看準了王動的空檔,飛起就是一腳,王動看都不看,身形閃身來到了側麵,一拳猛然揮出,直奔這人腰眼。
隻聽哢嚓幾聲脆響,這人的腰部完全扭曲,整個人像是斷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摔落到地上時,連叫喊都沒有一聲,就不知死活的陷入了昏迷。
眾人臉色一寒,腰部是人最重要的位置,現在骨折的如此厲害,下半輩子,恐怕是要在**度過了!
而這個時候,門外又出現了一波人,這一波人身穿著泰拳的服裝,看樣子好像還有些泰國血統,隻是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光頭幾人倒飛出去的一幕,一個個都是臉色詫異無比,有些忌憚的看著王動。
“喂,達幫,你來了怎麽都不坑一聲?”宋躍看到這個達幫,仿佛像是找到了救星似得。
這個達幫其實是個混血兒,有一半是泰國血統,從小更是在泰國長大,跟隨祖父一起練習泰拳,因為泰拳的凶橫打法,達幫在金山市拳界頗有名氣。
平常的時候,宋躍也偶爾會去跟達幫學兩手,交流一下,當然,宋躍隻是一個花架子,他學的那點花拳繡腿,完全就是為了泡妞而已,在妹子麵前耍酷。
達幫雙手合十,對著宋躍行了一個禮道:“宋少,我們還有事情,就不多留了,今天隻是恰巧路過這裏。”
“草,老子叫你來,是特麽叫你幫我打人的,你少給我裝蒜!”宋躍道。
達幫道:“宋少,我們隻接受拳台上的挑戰,這樣私下PK實在是有失文雅,何況,宋少現在也沒事,我們還是先走了!”
“麻痹的,你之前在巷子裏跟人打拳,把人打的頭破血流,怎麽沒說有失文雅!”宋躍大吼道。
“宋少,我建議你多學一些哲學,能夠心平氣和。”達幫對著宋躍行了禮,瞟了一眼王動,卻是發現王動正好瞪著他們,嚇得他們趕緊轉身就離去了。
這個達幫也不是什麽好角色,平常也沒少打黑拳,隻是看到王動當場就解決了四個人,他們這些練家子,一下就看出來王動是個高手,絕對不是他們可以對付的,所以現在絕對是走為上策。
“草,我草!”看到達幫帶著人離去,宋躍氣急敗壞的大罵。
“宋少,要不這次就算了,大家打了圓場,以後還是朋友。”
“是啊,宋少,今天我們也不想惹事,就放他們一馬算了。”
“這小子也不過如此,不過,跟他們繼續好狠鬥勇,實在是有失身份!”
宋少旁邊的一些酒肉朋友,一陣冠冕堂皇的說道,心裏早就打起了退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