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而且我感覺全身有用不完的力氣,就好像剛當兵的時候。”犀牛握緊了拳頭,一陣久違的力量湧了上來。

“靠,這是什麽藥,你這犢子的傷疤竟然也好了。”刀鋒見此,不禁驚奇。

犀牛掃了一眼大腿上的傷疤,果然好了大半,就連他身上有些傷疤的隱痛,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直覺告訴他,要是在多吃上幾顆,那絕對能完全好起來。

“你這藥丸還有多少?”犀牛道。

“那個,你們真的沒錢嗎?”林如舞看他們還想要藥丸,不禁有些擔心,到時候一分錢都沒賺回來。

山貓看到犀牛的恢複,也是明白了這個藥丸的神奇,同時也猜測出這個老板並非常人。

山貓想了想道:“給你一百萬,我們要十顆藥丸!”

“十顆藥丸,沒,沒有那麽多,而且,老板有過規定,每天隻能賣一盒,也就是三顆!”林如舞道。

“什麽破規矩,是不是嫌我們給的錢不夠?”海豹的脾氣有些爆。

林如舞被嚇到了,顫顫巍巍的不敢說話,她就是一個女人,哪裏鬥得過這些男人。

山貓卻是瞪了一眼海豹:“馬上道歉!”

“山貓,我……”海豹還像說些什麽。

山貓直接用命令的口吻:“道歉!不然你就是不是兄弟!”

“對不起,美女,我錯了!”海豹直接道。

山貓這才對著林如舞道:“不好意思,我這些兄弟不懂事,既然你們老板這麽要求,那我們今天就先拿三顆,明天一早在來。”

“你們剛才吃掉了一顆,所以隻能買兩顆了!”林如舞道。

“刷卡可以吧?”山貓道。

“我,我沒有卡!”林如舞道。

“海豹,你回去拿三十萬來!”山貓吩咐下去,海豹不敢二話,立刻就轉身離去,去準備三十萬塊錢了。

而林如舞看到三人不想是開玩笑的,不禁有些意外,她沒想到這大晚上的,竟然還能一下賣出三顆藥丸,還都是以有錢人的標準賣的。

“三位,要不,你們進來坐坐吧。”林如舞招待道,難得來這麽一個大主顧。

“不用了,我想問問,你們老板叫什麽名字?”山貓道。

“王動!”林如舞道。

“好,我記住了,明天我還會來找你,你這裏的藥丸,我們全部承包了,但是我有一個請求。”山貓道。

“請說,隻要我能辦得到的。”林如舞道。

“你們老板回來了,請打這個電話通知我,就說我有要緊事情,想跟他一見。”山貓說著,從身上拿出了一隻筆,隻是沒有紙,他便是將衣袖扯下來,在上麵寫下了他的電話號碼,交給了林如舞。

林如舞接過衣袖,看了一眼上麵的電話,點頭道:“好,我會通知王先生的。”

“嗯,以後你一個人不要開店到這麽晚,今天是遇到了我們,若是遇到了其他人,可就不見得這麽走運了!”山貓道。

“我,我知道了!”林如舞點點頭,心中也是打定主意,以後天黑就關門,要不然這大半夜的,什麽牛鬼蛇神都有,非常的不安全。

約莫等了不到半個小時,海豹就用報紙包好了三十萬,送到了醫館門口。

山貓將錢遞給了林如舞道:“你數數吧,看看是不是這個數目。”

林如舞看了一下,這厚厚的幾疊錢,在手中沉甸甸的,若是一張張的數,不知道要數到什麽時候,隻是問道:“你們明天真會來嗎?”

“當然,我說了,這裏全部的藥丸我全部都要了。”山貓道。

“那好,這些錢就不數了,你們也早點回去吧,明天我會去買個點鈔機。”林如舞估摸著,這筆錢不會少到哪裏去,而且這山貓看起來,一身正氣,不像是那種偷奸耍滑之人。

山貓打量了一下林如舞道:“姑娘,你看起來,好像也不是普通人,雖然穿著樸素,但是氣質極佳,溫雅賢淑,皮膚嫩滑細膩,應該是大家族出身吧。”

林如舞微微一愣,沒想到這個山貓眼光毒辣,一下就看出來來她出身名門,隻是她今天受到了驚嚇,還沒有緩神過來,隻是道:“有什麽事情,明天在說吧。”

“好!”山貓點頭,大手一揮,帶著三人離去。

林如舞關上了門,其實她閉口不談這件事,不僅是因為她受了驚嚇,更多的是,因為提起了她的傷心事,當年被譚東來騙的神魂顛倒,真是被豬油蒙了心,才會跟家族斷絕關係,現在若是想要回去探望一下父母,恐怕都成了奢望。

深夜,醫館二樓的房間燈打開,隨後又關上,林如舞和圓圓一起進入了夢鄉。

隻是她不知道,這個時候王動才剛剛趕回到懷鄉鎮。

本來,王動算好了時間,從金山市回到家裏,隻需要大半天的時間,正好回到家裏吃晚飯。

但是王動第一次驅車跑長途,心緒早就飛到了家裏,所以沒有注意油箱的見底,在半路上空了油。

打了電話,等了幾個小時才等到救援隊,帶著郵箱給他車加滿油。

王動這才再次啟程,在深夜裏趕到了懷鄉鎮上。

這個小鎮,位於金山市周邊的山林之中,風景秀麗,平常也會有不少人過來旅遊。

很早的時候,王動的父親王遠征,就在這小鎮上開了一個醫館,靠著父親的醫術,在這小鎮上也算是過的衣食無憂。

隻是,因為一場意外的醫療事故,王動家中欠下了巨大的債務,將所有的積蓄和醫館變賣,都還沒還清。

這些年,父親在小鎮上的名聲,一落千丈,自然是沒有人在去找他看病。

所以,父母兩人便是換了一個小房子,在周邊打些零工,一邊維持生活,一邊慢慢的還清債務。

不過現在王動回來,這些債務都不是問題了。

王動走到家門口,輕輕敲了一下門,隻是這個時候,夜深寧靜,恐怕已經入睡,他隻好在大力敲了兩下,將父母吵醒。

“誰啊?”一聲不耐煩的男聲傳來。

“爸,是我,我回來了,呃,不對啊,爸你的聲音怎麽變了!”王動有些奇怪,他爸好像不是這個嗓音。

“你誰啊?”房門被打開後,出現的卻不是王遠征的麵孔,而是一個穿著睡衣的肥胖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