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娥愣了一下:“大柱,我還可以在見到大柱嗎?”

“當然可以,你現在已經自由了,那些人也不可能在來找你麻煩。”王動道。

“可是,我還有什麽臉見大柱,在這裏,我已經被幾個男人侮辱了!”秀娥的眼淚,嘩啦啦的流了下來。

“他們對你……”王動一愣。

“我,我被他們脫光了衣服,拍了很多照片,身子都被人看光了,還有什麽臉麵在見他!”秀娥泣不成聲。

她是個土生土長農村人,觀念非常的守舊,被人看光了身子,就相當於被奪走了貞潔。

一念及此,她竟是猛然朝著牆頭撞去,要結果自己的性命。

好在王動一把拉住了她,手中輕輕拍著她的後背,真氣渡入了她的穴位中。

“別想不開,那些事並不是你主動的,隻是被逼無賴,趙大柱也會原諒你,千萬別做這種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王動的話,以及渡入的真氣,讓秀娥稍稍安靜了下來。

“大柱,他會原諒我嗎?我會讓他也跟著成為笑柄,被村裏人指指點點的。”秀娥道。

“你看,這是趙大柱給你的鞋墊,他心裏始終牽掛著你,這說明,你在他心裏很重要。”王動循循善誘,將趙大柱交給他的鞋墊,拿了出來。

“真,真的嗎?”秀娥一愣。

“這上麵的圖案,應該認得出來吧。”王動道。

秀娥仔細的打量了片刻:“是,是他親手繡的,我知道他笨手笨腳,總是把線繡錯,而且,這上麵也是我最喜歡的蓮花圖案,還有我的名字。”

在鞋墊的角落,用幾根樹葉,繡的正是秀娥兩個字,若是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王動心頭鬆了一口氣道:“既然是大柱給你繡的,那你就應該給他一個交代,就算你真的不想活了,也至少要見大柱一麵在說,不然,他也會傷心的。”

現在,王動隻能讓秀娥先平靜下來,讓他去見趙大柱,至於趙大柱怎麽辦,王動也會提前聯係他,讓他做好心裏準備。

“好,我回去見一麵趙大柱,答謝他這麽多年對我的好。”秀娥將鞋墊捧在手心,在王動的攙扶下,慢慢的站了起來。

“這樣就對了,可惡的,是他們那些作惡的人!”王動道。

秀娥有些緊張道:“那些作惡的人,怎麽樣了現在?”

“都被我製服了,很快警察就會來帶走,你現在可以跟我出去看看。”王動道。

“不,我不看了,他們這群人太可怕了,簡直就是殺人惡魔!”秀娥驚恐的搖著頭,似乎對陳大哥幾個有很嚴重的陰影。

“他們真的殺人了?”王動眉頭一蹙。

如果隻是做了強迫婦女的事情,他倒是可以留陳大哥和同夥一口氣,但是,若還涉及到人命,那就是罪不可赦,王動絕對不會輕饒。

“之前,有一個女孩子,也是被抓到這裏了,但是,那個女孩子,跟我一樣寧死不從,於是他們就打暈了人,說是要將他們托到山溝裏埋了,雖然我沒看到,但是從那以後,我就沒見過那個女孩。”秀娥道。

“行,這件事,我會好好找他們問問。”王動話一說完,外麵已經響起了警笛四起。

警員來後,對現場進行了封鎖和調查。

很快,陳大哥和三個同夥,被直接抓捕緝拿,那些被迫在這裏做小姐的女人,都是對其進行了指證。

整個窩點,被警方一鍋粥全部端掉。

隻是警方並沒有搜尋到那個失蹤女孩的蹤跡。

王動讓秀娥跟警方交涉了一下,將失蹤女孩的樣貌特征說明。

然而警方卻是告知他們,這個女孩很有可能已經遭遇的不幸,在前段時間,他們接到了群眾舉報,在山溝裏發現了一具屍體。

這一具屍體跟秀娥描述的一樣。

王動頓時大怒不已,當場質問陳大哥極其三人,但是,他們都是矢口否認,表示這件事並不是他們幹的,他們隻是將女孩丟到山溝裏,讓其自身自滅。

警方也表示,這個女孩並非他殺,而是自殺身亡,並且在那個女孩身上還有一封遺書,說是這輩子無顏麵對父母,願來生再來報答他們。

“像他們這樣的,可以被處死嗎?”王動問道。

“目前就他們承認的來看,他們隻是威脅,違背婦女意願,做一些皮肉生意,根據情節的嚴重程度,我估計應該夠判除二十年左右。”警員回道。

“就二十年?”王動眉頭一蹙道:“難道,他所做的這些還不夠可惡,那個女孩雖然不是他們所殺,但也是因他們的行為而死!”

“如果他們矢口否認殺害一事,我們也沒有辦法將其判處死刑。”警員道:“而且,具體量刑,還要等到所有事情弄清楚後,由法官裁決!”

陳大哥和三個同夥,都是聞言鬆了一口氣:“還好,我們當時沒有殺了那個女孩。”

“可不是,這樣就隻會判二十年了,不用被處死。”

“我們在牢裏表現好點,說不定改造的好,讓我們提前出來。”

僥幸之色,布滿了他們的臉上。

而且言語中,仿佛對這些行為,沒有半點悔恨。

這讓王動臉色微沉了下來,沉寂的可怕。

“王動,這些事情都由警方來處理,我們也可以放心了!”黃鶯看著王動有些不對勁,他整個仿佛魔怔了一般。

“你把東西收拾一下,我們等會先走。”王動道。

“你,你沒事吧?”黃鶯感覺王動有些不對勁。

“我能有什麽事情?”王動道。

“那,那好吧,我去收拾東西。”黃鶯跟警方交涉了一下,到房間將她的東西全部收拾好。

隻是在這個過程中,王動慢慢的走到了陳大哥和三個同夥身邊。

“大,大哥,我們都已經被抓了,你可以放過我們的吧?”對於王動,他們還是有些恐懼,剛才極樂針的痛苦,仿佛曆曆在目。

“沒什麽,就是想交代你們,以後好好在牢裏改造。”王動拍了拍他們的肩膀,在其體內,留下了一抹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