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夫人望著葉俗如醉如癡,雙眼中全是他那瀟灑的身影和不可一世的王者霸氣,他真的還是半年前姐姐家的一個下人嗎?杜夫人拚命的甩了甩頭,這一刻除了幸福還是幸福,她不怕死,她就怕有一天他不讓自己接近,這樣一來,就算自己再如何努力也博不了他的一丁點愛意。
莊主壓著怒火,冷道:“敢問這位公子,你有何證據說你的孩子是在下擄走的,要是說不出來,就算拚了我這條老命我也要你給我個交代。”
葉俗對斯巴達勇士得來的消息絕對是自信的,所以絲毫沒有理虧的尷尬,就算是自己理虧他也不覺得不好意思,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他還能奈自己如何?
“哈哈!我說過一定是你擄走的嗎?難道你山莊裏隻有你一人。”葉俗到現在也有點相信小羽不是這莊主本人擄走的。
“除了長老們,去把所有執事包括二莊主也一起叫來,要是你今天不能問出個所以來,休怪本莊主不客氣。”水鏡山莊莊主終於壓不住快噴出的怒火,要不是歐陽先生在他們威脅之下,早就和他拚了。
三名執事還有一名二莊主全部很不情願的被叫了過來,尤其是二莊主眼神中有那一絲慌亂,隻不過這一絲慌亂太過於微小,大多數人都難以發現。
“好了,你問吧,最好快點!”莊主低吼道。
“敢問莊主,如果真是你們山莊的人所為,又應該如何處置?”葉俗沒有急著盤問這四人,而是先問清楚莊主的態度。
“悉聽尊便。”莊主不耐煩道。
“好大的口氣。”葉俗勾起了淡淡的冷笑,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塊水鏡山莊的腰牌扔到了莊主的手中,冷道:“我的手下前天追查到宜城郊外的時候,發現了幾人形跡可疑,便追上盤問,他們仗著人多竟然先和我們幾人動起手來,結果他們落敗而逃,還被我的手下打掉下了我手中這個腰牌,不知莊主能否識得此塊腰牌。”
莊主接過腰牌一看,全身就是一顫,拿著腰牌的手都有點不穩,這腰牌他再熟悉不過,正是二莊主的貼身腰牌,轉過身來對著二莊主吼道:“王兄,你前天不是說要回去看探親的嗎,怎麽跑到了宜城那了?”
二莊主也算有點本事,硬著頭皮道:“剛巧有宜城的朋友找我有事,我也就過去看看,其實也就是找我喝喝酒之類的。”
莊主半信半疑的確認道:“王兄,真的嗎?”二莊主看到大哥開始相信自己更加的聲情並茂道:“千真萬確!”
莊主還沒有轉過身來質疑葉俗時,葉俗就開口道:“是叫你喝酒嗎?難道不是和某些人商量何時把我的小羽送走的嗎?”
此話一出,二莊主再如何鎮定自若,再如何狡辯也開始慌了,說話都不利索,畢竟人家已經看到了,但還是硬狡辯道:“我沒有,你在汙蔑我,大哥咱們人多勢眾,把他們全砍了為弟兄們報仇。”
葉俗頓時射出一道精芒,淩厲之極,雙眼也眯了起來道:“幸好我手下抓住袁都尉的一名親兵,如今他也承認交代了,你竟敢睜
著眼睛說瞎話,世名,去把那人給我拖進來,今天要是把你指證出來,我就血洗山莊,再把你拆骨剝皮,看你還給我嘴硬!”
世名正要領命前去,“撲通!”一聲,二莊主跪了下來,對著莊主嗑頭道:“大哥,都是我的錯,我不要求你饒了我,隻希望我的認錯能給山莊免去一場災難。”
“什麽!你真的做了擄人勒贖這麽下等的事情出來,我就不明了了,你擄人家的孩子過來做什麽,你是缺銀兩還是有那方麵的嗜好,非得做這種見不得光的事來,真氣死我了。”莊主被氣的一陣青一陣白,臉色十分難看。
葉俗對莊主如何罵二莊主可不感興趣,冷道:“敢問莊主,這事你到底如何處置,如果我不滿意,咱們隻好兵戎相見,我雖然勢單力薄,但為了我的孩子,就算拚了個同歸於盡我也要讓你們山莊不得安寧。”
眾賓客到此才明白原來整件事情竟然都是二莊主引起的,擄人勒贖這種勾當最讓這些自認為高節清風、正氣凜然的偽君子們不恥,當真相大白時,他們都是對著二莊主一臉的鄙視,有的直接告辭回府,不屑為伍。
而杜夫人快幸福的暈了過去,他竟然說小羽是他的孩子,天呀!這怎麽可能,如果葉俗聽到了杜夫人的想法,估計想死的心都有了,這樣說無疑就是給自己多撈點好處。
拒絕莊主的道歉,更拒絕莊主邀請到他們山莊留宿,葉俗帶著杜夫人和斯巴達勇士跑到城郊外的一家小客棧裏投宿。
葉俗隻丟下一句話就離開了山莊,限山莊的人明日午時必須毫發無傷的交出小羽,要不然隻有兵戎相見。
這間客棧很小,隻有上下兩層,房間也隻有六個房間,葉俗安排好後,又叫了一名斯巴達勇士連夜趕回去搬救兵,讓餓狼團在明天吃飯前必須趕到,那人領令前去,依舊跑回寨子,他們腦海裏是不可能有坐騎這一說的,自己就是最好的千裏馬。
竟然要做斯巴達勇士,就不可能隻是徒有其名,必須人人具備以一抵百的能力,否則就有辱這斯巴達的名頭。
葉俗知道,雖然自己也有十一名斯巴達勇士了,但真正達標的也就李世名和三夫人,其他幾名隻能說是勉強過關,但葉俗絕對不可能會滿意這種要求,等事情告一段落時,葉俗決定親自出馬,每天監督考查他們訓練的任務。
在這陌生的年代,又是武力崇尚的年代,如果自己沒有強大的實力先不說能不能兌現對淩若惜的承諾,就是自己都隨時有可能橫死街頭。
為了讓生活更加美好,為了讓複仇的道路更加通暢,葉俗必須加強自己的整體戰鬥力,而增加斯巴勇士的數量才是戰鬥力提升的唯一標誌,除此標誌葉俗對其它一律不屑。
安排了二人守夜,葉俗和杜夫人自然是在同一間,而三夫人這特殊的斯巴達勇士也是單獨一間的,剩下的四間他們幾人拚在一起睡,雖然房間不怎樣寬敞,但睡個二三個人還是不成問題的。
從葉俗分配房間的那一瞬間,杜夫人的心髒就開始不爭氣的怦怦直跳,
兩頰也是一片緋紅,如初戀的小女生一樣羞答答的,看的葉俗都大感吃不消,隨後又自戀了一番才稍解異常。
春節一過,大地回春,萬物複蘇,一切生機勃勃,而溫度也隨之上去,無需穿著裘衣棉襖之類的大家夥。
愛裝扮的杜夫人,即使是自己的小羽失蹤她也要穿戴得體,把自己最為滿意的身材給襯托出來,然而有一點很明顯的變化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杜夫人自從和葉俗表白過後,就開始對著葉俗的品位而變化,再也不像從前一樣打扮的花枝招展,濃妝豔抹。
如今的穿著簡潔、淡雅,顯的有點樸素,雖然杜夫人還有點難以接受,但隻要葉俗喜歡的她都會去改變,直到徹底改變。
葉俗喜歡**,這極少能改變的,當杜夫人還不知道如何是好時,葉俗已經把衣裳全脫的個精光,把那雄偉精壯的身子毫無保留的全展現在有點昏暗的房間裏,看的杜夫人就差點尖叫起來。
杜夫人從沒有見過如此完美的身板,虎背蜂腰,肌肉不大不小,卻給人一種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隨時都有能力把對方給撕碎,這才是男人,杜夫人目不轉睛的盯著葉俗,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想到。
當葉俗把長發也放了下來時,一種難以言說的氣質立馬顯現出來,葉俗直接鑽進被子裏,催促道:“你如果不困就去陪他們一起守夜,我不反對。”
轟!杜夫人腦海裏一片空白,雙腿也有點發軟,這是真的嗎?公子竟然主動叫我上床了,杜夫人有種想哭的衝動,這幸福來的太快了,呼吸聲也隨之粗重了起來。
杜夫人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脫掉衣裳的,更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力氣鑽進被褥裏的,整個房間裏都彌漫著春色,甚至能清晰的聽到她那怦怦的心跳聲。
雖不是青澀小女生,可成熟的水蜜桃更加的致命,尤其上了“戰場”那絕對是一種享受,無需你去指點,更無需你過多的動作,經驗豐富的她絕對會掌握好所有的節奏,讓你隻要躺在那兒就能體會到**的來臨。
為了緩解氣氛,為了讓呼吸更加通暢,杜夫人隻好鼓起勇氣問道:“公子,你什麽時候抓住過袁都尉的親兵了,我怎麽沒有看到?”
半響沒有反應,杜夫人把頭扭了過去,再看葉俗時,他已經打起了輕微的呼嚕,早以進入了夢鄉。
如果葉俗還沒有睡著,估計又得把杜夫人臭罵一頓,他哪抓住過什麽袁都尉的親兵,這都是唬嚇二莊主的,首先他做賊心虛,其次葉俗竟然能準確的說出他最終是和袁都尉見麵的,並且還抓住了袁都尉的侍衛,再加上葉俗氣勢洶洶一副血洗山莊的樣子,種種條件加起來,他那還有不承認的可能。
這一夜所有人都睡得不錯,精神煥發,唯獨杜夫人兩眼紅腫,萎靡不振,一副沒睡好的樣子,當然,杜夫人也的確沒有睡好,可以說她是一夜沒睡,她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盯著葉俗看,從臉孔到胸肌,又從胸肌到腳趾頭,從上到下沒有放過一寸肌膚,可以這麽說,葉俗哪寸肌膚上有一顆小紅點她都清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