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就是那樣一唱一唱的。”陳輝笑道。

眾人:“”

“這位是顧浩。”程天宏介紹道:“別看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打起架來比我還厲害。”

“過獎,過獎。”顧浩抱拳笑道,一副江湖人的模樣。

“去你妹的。”程天宏笑罵道。

巧兒又向三人一一道謝,隨後向往常一樣聊了起來。陳輝沒問打架的原因,心中明白是水兒找麻煩,而且這些人打架,不需要太多原因。一會兒,輝騰技校的人回到了教室。陳輝望著剛剛被自己打倒的那些人,臉上浮出一絲笑容。看來這次比賽想獲勝,也不是那麽容易,陳輝暗自想道。

一天無話,兩夥人沒在發生矛盾,隻不過水兒瞪了巧兒一下午。晚上副校長帶眾人吃過飯,把眾人領進安排好的賓館房間內。陳輝躺在**,撥打著黃浦夢月的手機。內心越來越害怕,怕黃浦夢月真的不再開機。狠狠抽著煙卷,閉眼回想著這幾個月和黃浦夢月所發生的一切。

‘咚咚咚!’房門敲響,把回憶中的陳輝叫醒。打開房門,巧兒顧浩程天宏三人嘻嘻哈哈的在門外聊著什麽,後者手中還拿著兩副牌。

陳輝把門打開,三人邊聊邊進入房間,好像當陳輝不存在。後者無奈的笑了笑,等三人進去後把房門關緊。

“真想自殺啊?”巧兒捂著小鼻,擺著手,看著滿屋的煙氣抱怨道。

巧兒把窗戶打開,朝陳輝說道:“來,玩牌。”

陳輝本想拒絕,但看著三人一副興趣勃勃的表情,不忍掃興,笑道:“好。”

四人坐在**,打起了鬥地主,三人在陳輝房間裏玩到將近十二點才離開。他們走後,陳輝臉上的微笑緩緩消失。拿起手機,又撥打了一次黃浦夢月的電話。一會兒,終於翻開了這幾天都不敢去翻的,手機上二人照過的相片。

陳輝一頁一頁翻著自己和黃浦夢月的照片,臉上露出這些天第一次發自內心的笑容。相片裏,大多數是黃浦夢月拍陳輝睡覺的醜樣。有一張相片,五隻小手擺出‘槍’手勢,指著陳輝的腦袋,讓陳輝忍不住嗬嗬傻笑了起來。

黃浦夢月的照片隻有幾張,陳輝來回翻了十多分鍾後,把手機放到桌邊。點燃一根煙卷,緩緩起身,拿起手機,向門外走去。走出賓館,打輛出租車,奔向飛翔技校。這些天陳輝一直想回去拿黃浦夢月領走時給他的照片,但是怕自己看到後越來越思念,還有一個原因是不想讓陳宗文幾人擔心。一連過了幾天,對黃浦夢月的思念沒有減少一分,更是增加了許多。

來到飛翔技校大門前,陸續離開技校或進入的技校的學生和陳輝擦邊而過。這些人在越過陳輝時,忍不住的仔細打量幾眼。陳輝在技校已經算的上名人,歌唱比賽‘兩曲’讓眾人記住。不止如此,隨後又參加最強校園爭鬥賽,在校園裏已人人皆知。

陳輝麵帶失望向寢室走去,走在校園,對黃浦夢月的思念之心又深深增加了一層。“邪龍哥。”迎麵走來的一位少年喊道。

陳輝勉強一笑道:“喊我陳輝就行了。”

陳輝見過這位少少年,死神聯盟會成立那天,少年也在,是最早跟著王森的一批人。

少年笑笑,說道:“邪龍哥,你怎麽回來了?”

“來拿點東西。”陳輝回道。

“那好,我先出去了。”少年笑道。

陳輝應了一聲,沒有在糾結這個外號的問題。少年越過陳輝,扭頭看了一眼後者的背影,小聲嘟囔道:“邪龍哥這是怎麽了?”

走到寢室門口,屋裏傳來何東雨陳宗文幾人的叫罵聲。陳輝深吸一口氣,臉上擺滿微笑,一腳把沒有上鎖的門踹開。‘碰!’的一聲,讓裏麵玩牌的幾人嚇了一跳。

“我草你媽,誰啊!”背對門的何東雨邊罵邊扭頭看去。見到陳輝,鬱悶道:“傻逼了啊?”

“比不上你這個極品。”陳輝笑道。

“去你妹的!”何東雨笑罵道。

曹洋把手中的牌放下疑問道:“輝,你怎麽來了?”

“賓館太沒意思,找你們來玩牌呢。”陳輝笑道:“就欺負亮子不會玩,來來來,我上。”說完,走到桌旁,把本來坐在床鋪上的王亮朝一邊擠了擠,順手接過後者手中的撲克牌。

“去你妹的!我們三個輸,王亮自己贏!”陳宗文罵道。

“先贏的不是錢,繼續!”陳輝說完,嘿嘿笑了笑。

“靠!”何東雨罵道:“來來來!小B膽子,這幾天不虐你,不知道雨爺的牛B了?”

“不好意思,我從來沒把你當過人看。”陳輝笑回道。

“草!?”

陳輝不想讓幾人發現自己的異常,故作往常一樣嘻嘻哈哈的打牌掐架。眾人一直玩到淩晨兩點,曹洋邊收拾桌子邊問道:“輝,你還不回去?”

“一會。”陳輝說完,爬向自己的上鋪。

此時,窗戶大開,風‘呼呼’的向屋裏吹來,陳輝棉被上還有一絲塵土。把枕頭掀開,看到一個黑色塑料袋。陳輝拿起塑料袋,隨後跳下床鋪。

“手裏拿著什麽?”何東雨脫著衣服問道。

“秘密!”陳輝壞笑道:“我先走了,早上還要上課呢。”

正在這時,坐在一旁的陳宗文突然站起來,走到陳輝麵前,平靜道:“你和夢月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應為曹洋,何東雨陳宗文王亮三人並沒有詢問陳輝。喻琪等人把黃浦夢月離去的‘原因’告訴了他們,可他們沒有一人相信。何東雨和王亮倆人雖和陳輝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但心中也了解個大概。明白陳輝不是那種無情的人,更不會應為那些小事和黃浦夢月分手。

陳宗文和陳輝見麵就想問個究竟,曹洋一直阻攔,告訴他們等陳輝心情好了再說。此刻,陳宗文實在忍不下去了。二人從小玩到大,無論陳輝怎麽掩藏,陳宗文還是發現前者有些異常。

陳輝聞言,笑回道:“沒事,分手了而已。”

“放P!”陳宗文喊道:“你有沒有事我們能不知道?到底怎麽回事?”

“和沈婷在一起怎麽變絮叨了?分手了,還能有什麽事?”陳輝說道。

“原因?!”陳宗文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