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1章 七大長老

“幾位長老,來到了香港,請讓我為你們盡一下地主之誼。”經過了十幾個小時的飛行之後,喬成英終於帶著理想國度的七位大長老來到了香港。

這可是七大長老盡數出山!如此豪華的陣容幾乎沒有勢力可以媲美!這七人中,隨便挑出一個,都是跺跺腳能讓地麵震三震的人物!可是理想國度的天父迪納塔萊卻極為大手筆的把他們全部派了出來!

這樣雖然給了喬成英極大的自信,但他的心中卻還是有一點點的惴惴不安,隻是因為——迪納塔萊並沒有親自跟來。

東方邪王,這是一個響徹西方黑暗世界的名字,那些黑暗勢力的大佬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無一不變臉色,在喬成英的心裏,這也是一個無異於神一樣的存在,對於神,隻有神能夠對付,因此,迪納塔萊不親自出現,讓他的心裏還是少了點底。

“不用麻煩了,我們又不是來吃喝玩樂的,還是留點時間好好的商討一下對策吧。”一個穿著白色長袍,留著雪白山羊胡子的老人說道,他名為馬特拉齊,是這幾位長老中年紀最長的一位,今年已經七十一了。

當這平日裏高高在上的七大長老得知自己將要對付的人是東方邪王的時候,沒有一個人的表情是輕鬆的,他們知道,或許七人輪番而上的話,武力值並不比東方邪王低多少,可是那人行事詭譎,奇招怪式層出不窮,他們此次來到香港,是帶著極大的風險的,稍不留神,就有可能萬劫不複!因此他們不得不小心再小心!

因為他們的對手實在太過強大,因此這七人路上並沒有聊天,一個個表情凝重。

不過,這其中有兩個人的表情是凝重中帶著難以察覺的複雜,其中一人就是佩普斯,這個猥瑣的老頭上一次來到華夏的時候,還未來得及和東方邪王交手,就被暗黑軍校強東鬆派人發射的一枚火箭彈碎彈片給打碎了**,尿液濺的滿腹腔都是!很長的一段時間內,他都得用導尿管來進行排尿,那感覺要多痛苦有多痛苦,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而且這種傷痛根本無法對別人提??人提及,每次上衛生間的時候都很別扭,別人問他怎麽了,佩普斯隻能回答是嚴重的前列腺炎!簡直是太丟人了!

對於大長老佩普斯而言,華夏可不是什麽福地,絕對是個充滿了黴運的地方!

而且,一想到那個男人在醫院病床前跟自己說過的話,佩普斯就感覺到自己的內心在微微的顫抖。毫無疑問,這一次華夏之行,或許就是他命運的轉折點。

“是啊,馬特拉齊大長老說得對,我們得好好地想一想,怎麽樣能把邪王殺死,並且把我們的損失控製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另一位大長老克勞迪奧說道,他看起來五十歲的樣子,很圓很胖,就像是氣吹的一樣,至少有二百七八十斤的樣子,很難想象一個擁有這樣身材的人還能被稱之為高手。

“我有一個辦法,誘殺。”這個時候,七大長老中唯一一個黑人迪烏夫開口了,他正把玩著一把鋒利的短刀,刀的形狀看起來很酷很怪,熟悉冷兵器的人都知道,這是極為著名的“黑鱷戰刀”,刀身很輕,能砍能鋸還能刺,刀刀致命,輕輕鬆鬆帶出內髒,絕對是殺人利器!隻要是男人,見到這刀身的形狀,立刻就會被迷住!而這一把黑鱷戰刀,無疑是迪烏夫的標誌性武器!

在七大長老中,迪烏夫是行事最為狠辣的一個,有些時候甚至狠辣到讓人發指,十來歲的時候,迪烏夫因為偷竊被主人抓住,對方好心的給他東西吃,這個非洲黑男孩不僅不感恩戴德,卻以遭天譴的方式,把那戶人家上下十二口人全部殘忍殺害,這個家夥,絕對是不知道良心為何物的那種人!完完全全的泯滅人性!

而這樣的人,卻也是迪納塔萊最欣賞的一類人,在理想國度的開疆拓土上,迪烏夫立下過汗馬功勞,刀下亡魂不計其數,這也是迪納塔萊最看重的一點!

“誘殺?”克勞迪奧的眉毛挑了挑,肥胖的下巴也跟著晃動了兩下,顯出很有興趣的樣子:“你可以說說看,具體怎麽來操作?”

迪烏夫的眼中閃動著凶悍的光芒,他的手指輕輕擦過黑鱷戰刀的刀身,說道:“我們可以從他身邊的女人下手,以女人為誘餌,逼迫東方邪王就範。”

“好主意,據說他是跟一個叫上官詩詩的女人一起來到的香港,我們可以在這一點上做做文章。”克勞迪奧貌似很讚成迪烏夫的話,不得不說,目前這個主意是看起來最有成效的做法了。

“我反對,這根本行不通。”

這個時候,一個清脆的女聲響起,這聲音之中帶著微微的怒意。

是洛琪!

“我反對你們這樣做。”身為理想國度七大長老之中唯一的女性,洛琪無論走到哪裏都是那麽的吸引眼球。

今天的她穿著一身頗為素雅的白色夏裝,在薄薄的布料下麵,就是她那讓無數歐洲男人為之動心乃至瘋狂的身體,那誘人的曲線讓某些大長老都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太過厲害,恐怕這幾人已經聯起手來把這個尤物給推倒了!

此次重歸華夏,圍殺東方邪王,洛琪的心情比佩普斯還要複雜,這複雜的心情中帶著一絲絲的緊張,帶著一絲絲的忐忑,她不知道該如何定義這種心情,也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那個男人。

那一次的大爆炸,把赤著身體的她和東方邪王壓在了樓板下,自己的大腿骨也被壓斷了,如果當時東方邪王對自己痛下殺手或者見色起意圖謀不軌的話,那麽洛琪相信,自己根本沒有任何還手的可能。可是這個人不僅沒有殺掉自己,反而還給自己包紮,也是救了自己一命,當然,在治傷的時候,兩個人還發生了一些旖旎的事情。

“他可是唯一看過自己身體的人。”洛琪胡思亂想著,按理說在她這樣的年齡,完全不該有這種屬於青年男女的想法,可是她的腦海裏總是盤旋著那天的畫麵,臉色都帶上了微微的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