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玄姬咬著嘴唇,雙手抓在T恤的領口上,往下一拽!
這幾天因為脹痛的原因,T恤下麵是真空的。
“囤!囤!”
兩團雪白一下子彈了出來,傲然聳立!
葉曲瞳孔不由得再次一顫。
他屏住呼吸,認真觀察了片刻,確認了病根所在。
想要徹底治愈的話,隻是針灸還不行,必須配合按摩才可以!
想不到,昨天才用按摩給妹妹醫治了臀部,今天又要給姐姐治療胸部。
還真是……她們兩姐妹的福氣啊!
“這……這樣,可以了吧?”
寧玄姬把整件T恤褪到腰間,把腦袋別向一旁不敢看葉曲,臉蛋紅得都要滴出水來了!
葉曲閉上眼睛,再次深呼吸一口氣。
當他再睜開眼睛的時候,一雙眸子靜如止水。
真正要施針的時候,心境比想象中更加容易平靜下來。
“可以了!但你還是看著我吧,我要開始施針了!”
“好……”
寧玄姬把腦袋轉了過來。
葉曲的手劃過針包,三根金針落入手中。
白雲蒼狗,千形萬象,雲卷雲舒,空境生明!
《修羅歸元九針》,第四針「雲間」!
寧玄姬看到金針落下的瞬間,瞳孔猛地放大。
她的腦海中,浮現出三個震驚的大字、
針!灸!絲!
葉曲的針法,完全超出了這位「女扁鵲」的想象……
十分鍾後。
葉曲給寧玄姬施完針,也發現了一件令他震驚的事情。
寧玄姬的體質,竟然是罕見的「元氣體質」!
雖然並非「混元無極體」,但也具備了修煉《修羅歸元氣》的條件!
很快,葉曲便有了一個「激動」的念頭。
那是不是可以把《修羅歸元氣》傳授給寧玄姬?
她修煉的時候,應該也會想那種事情吧?
自己跟她隔三岔五就來個「陰陽調和」,那豈不是……相當於「雙修」?
“你……在笑什麽?”
寧玄姬發現葉曲的嘴角勾起一個「欠揍」的弧度,不由得黛眉緊蹙。
如果不是看到「針灸絲」,她都懷疑葉曲肯定在想什麽「奇怪」的事情。
“啊?我隻是看到治療成果很好,替你開心!”
葉曲正兒八經地說道。
寧玄姬咬了咬嘴唇,垂眸瞥了一眼。
確實很有效果,她那裏已經不疼了。
但紮滿了金針,感覺癢癢的,很想有人給自己捏一下!
“先等幾分鍾,待會拔針再給你按摩,就大功告成了!”葉曲說道。
寧玄姬眼瞳一顫,“還、還要按摩?”
葉曲反問道:“你認為呢?”
寧玄姬咬著嘴唇不說話,但她知道,葉曲是對的。
葉曲瞥了一眼刺蝟般的雪白豐腴,心頭微微一顫。
總覺得有點……色色的!
也不知道是「雙修」的念頭在作祟,還是想象著待會要給這對誘人的造物進行按摩。
原本靜如止水的心境,卻像是在水中投入了石頭,泛起了漣漪。
“咳!剛才「雲間」的針法,你學了幾成?”
葉曲連忙用問題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寧玄姬美眸中閃過一抹失落,回答道:“一兩成吧……”
葉曲鼓勵道:“還不錯,悟性挺高的!”
寧玄姬抿了抿嘴唇,看著葉曲問道:“我……需要喊你「師父」嗎?”
葉曲微微一愣,無所謂地說道:“應該沒必要吧?我比你還小呢!”
寧玄姬當即不樂意了,撅起性感的嘴唇,“人家很老嗎?”
葉曲連忙說道:“沒有!你風華正茂,正是女人的最性感的年紀!”
寧玄姬沒說什麽,翻了個曖昧的白眼,嘴角不經意間揚起了一個開心的弧度。
葉曲看著眼前佳人的神情,心頭再次泛起了漣漪。
冷靜!
待會還要「按摩」呢!
“對了!你們家的《璿璣靈針》從哪裏來的,能告訴我嗎?”葉曲再次拋出一個問題。
寧玄姬神色一頓,問道:“你為什麽問這個?”
葉曲穩定心神,不動聲色地回答:“你也看到,我們的針法應該有什麽淵源,我想了解一下。”
寧玄姬點了點頭,坦言道:“其實,《璿璣靈針》是我爺爺從別人送他的醫術筆記上麵學來的。”
“我爺爺的大半輩子,都在給一位很厲害的船長當船醫。”
“那份醫術筆記,就是那位船長送給他的!”
葉曲神色微動,“船長?”
寧玄姬留意到他神色的變化,疑惑地問道:“有什麽不妥嗎?”
葉曲並沒隱瞞,說道:“我父親也是跑船的,但15年前失蹤了,所以對船長比較在意。”
寧玄姬微微點頭,“這件事情,我從葉遙那裏聽說過。”
葉曲繼續問道:“你爺爺有沒有說過,那位船長叫什麽名字,還有他的醫術筆記從何而來?”
寧玄姬搖了搖頭,“爺爺隻跟我說過,那位船長姓「古」。”
“姓「古」?”
葉曲皺起眉頭。
父親的朋友之中,似乎沒有姓「古」的吧?
他想了想,又問道:“對了,那位「古」船長給你爺爺筆記裏麵,《璿璣靈針》就隻有兩種針法嗎?”
寧玄姬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那份筆記上麵,確實隻記載著兩種針法。”
“但針法原本並沒有名字,爺爺用了我的名字來命名這套針法,希望我把針法發揚光大。”
“我開「璿璣堂」的主要原因,也是因為爺爺。”
葉曲緩緩點頭,問道:“對了,我方便見見你爺爺嗎?我想見一見那位姓「古」的船長!”
寧玄姬回答道:“帶你去我爺爺,倒沒什麽不方便的。”
“隻不過,那位姓「古」的船長,我爺爺也找不到他。”
“每次要出海,都是「古」船長主動聯係爺爺,但從20年前開始,他再也沒有找過爺爺。”
“其實,爺爺這輩子最大的心願,便是再見一見那位「古」船長……”
葉曲皺起眉頭,“也就是說,他們已經20年沒出過海了?”
寧玄姬點頭道:“我爺爺肯定沒有,至於「古」船長,我想也沒有吧!”
葉曲眼中閃過一抹失落。
由此看來,他們跟父親應該不會有什麽交集,更不可能知道父親失蹤的事情。
寧玄姬歉意地說道:“抱歉,幫不上忙!”
葉曲淡然笑了笑,“沒有的事,我本來就隻是抱著隨口問問的心態!”
“那你的針法……哪裏學來的?”寧玄姬也提出了她的困惑。
葉曲卻是轉移了話題,“咦!時間差不多了,也該給你拔針「按摩」了呢!”
寧玄姬氣得咪咪疼,“混蛋!人家把什麽都給你說了,你卻什麽都不願意說!”
葉曲呲牙,壞笑道:“日後再跟你說好了!”
“日後?大混蛋!”
寧玄姬想到什麽,咬著嘴唇,臉蛋泛起一抹紅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