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公子,有什麽不高興的嗎?”
毛倩然看到侯厲行不悅,連忙小跑了過來。
胸前的兩團媚肉,在輕薄的白色運動服裏麵波濤洶湧。
侯厲行猛然一把抓在運動服上麵。
“嘶啦——”
運動服竟然一下子就被撕開,兩團媚肉直接跳了出來。
“侯……侯公子……”
毛倩然雖然做好了獻身的準備,但沒想到溫文爾雅的侯厲行,突然間發瘋了一般,下意識地用雙手捂住酥胸。
侯厲行一把抓住她的手,就跟揪小雞一樣,把人拽到了懷裏。
“還有人……”
毛倩然真想不到侯厲行的力氣那麽大,神色慌張地環顧四周。
卻見。
球場那些工作人員紛紛背過身去,似乎早已經習慣了這一幕。
“你正在參加的那個什麽比賽,老子會用錢把你砸到冠軍!”
侯厲行陰冷地說道。
毛倩然長長的假睫毛猛然一顫。
有個這個冠軍,自己的演藝生涯便又上了一個台階!
侯厲行不再說話,野蠻地將毛倩然的腦袋按了下去。
毛倩然心領神會,熟練地把纖細的十指伸向男人快樂的源泉。
沒多久,口舌之爭便升級為激烈的肉搏戰。
侯厲行手上卻依舊拿著手機,憤然盯著寧玄姬的相片,衝擊著眼前的肥臀……
最終。
侯厲行的一個哆嗦,宣告這場短平快的肉搏戰落下帷幕。
“侯公子,你好厲害呀!”
毛倩然眼眸裏有著濃濃的不滿足,卻是諂媚地趴在侯厲行的身上恭維著。
侯厲行躺在草地上,冷漠地看著藍色的蒼穹。
他同樣感覺不到任何滿足。
這時,一個黑絲大長腿的妖豔女人,從場外向這邊走了過來。
她乃是侯厲行的貼身秘書。
毛倩然看到秘書靠近,眉宇間全是不滿,“誰讓你過來的!”
那語氣,仿若她已經成為了這莊園的女主人。
妖豔秘書眼中卻根本沒看到她一般,並沒有停下妖嬈的步伐。
毛倩然都要氣炸了!
然而,侯厲行並沒有發話,她拿秘書根本沒有辦法!
“侯少爺,許龐求見。”
秘書扭著翹臀來到侯厲行麵前,恭敬地彎腰匯報。
“許家的?讓他滾回去,我今天誰也不見!”
侯厲行抬頭看了一眼秘書的黑絲,視線直入裙底。
秘書淡然站立,完全沒有回避侯厲行的視線,也沒有做出進一步的動作。
“許龐代表宋家過來的,說宋家有個「貴客」想到我們的「藥植基地」找一些草藥,看看侯少爺能否給安排一下。”她平靜地繼續匯報道。
“宋家?貴客?”侯厲行眉頭微動。
毛倩然那張酡紅的俏臉,更是一陣動容。
宋家的貴客?
什麽樣的人物,能被宋家稱為「貴客」?
如果能巴結這樣的人,豈不是侯厲行厲害多了!
毛倩然的眼眸,快速轉動著。
秘書依舊平靜,繼續說道:“許龐還說,到時候宋詩意會親自帶那個「貴客」過來。”
“宋詩意?”
侯厲行眸子閃過亮光。
宋詩意跟寧玄姬可謂平分秋色,也是這位侯家三公子一直想要搞到手的對象。
隻不過,宋詩意身為世家千金,明顯比寧玄姬更加棘手!
“是的。”
秘書回答。
侯厲行一骨碌起身,“那我便過去見一見這個許龐!”
毛倩然也連忙站起來,一把挽起侯厲行的手臂,“侯公子,我陪你一起去吧!”
侯厲行卻是無情地推開她。
毛倩然站立不穩,摔倒在草地上。
“一個低賤的戲子,真以為自己有資格能跟我們這些豪門平起平坐嗎!”
侯厲行留下一句辱罵,轉身大跨步離去。
秘書終於看了毛倩然一眼,眸子中充滿了鄙夷,就像是看著一個街邊乞討的乞丐。
唰!
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諷,傲然轉身,追隨侯厲行而去。
毛倩然茫然跪在草地上,看著侯厲行和秘書遠去的背影。
內心就跟身上的衣服一樣,被踐踏了一地……
……
宋家,大廳。
宋振東正端坐在主位,宋詩意乖巧地坐在他身旁。
“爺爺,許龐跟侯厲行約好了,宋詩意可以帶那個什麽葉曲去「藥植基地」了。”
開口說話的,是坐在宋振東右側的一個青年。
他年約三十,臉龐線條分明,微微翹起的雙唇邊上,**漾著幾分自命不凡的傲慢。
這個青年乃是宋家年輕一輩的嫡長子,宋應龍,也就是宋詩意的堂大哥。
宋振東看著他,慍怒道:“應龍,我跟你說過,葉先生是能幫助我們宋家的貴人!在他麵前,你給我收起你那份桀驁!”
宋應龍不服氣地說道:“一個勞改犯,找點草藥還得讓我們宋家幫他牽線搭橋,能貴到哪去?”
宋振東的臉色,頓時更加難看了。
“應龍,閉嘴!”
坐在宋應龍邊上的一個中年男人,連忙出聲嗬斥。
中年男人年約五十,保養得極好。
臉上總帶著謙和的笑意,但一雙不大的眸子裏,似乎隱隱透露出他的老謀深算。
宋家的老大宋銘,也是宋應龍的父親。
宋應龍看向父親,神色更加放肆了。
“反正爺爺要把許龐踢出集團,我無論如何都不同意!”
“明明是那個葉曲毆打了許龐,反而把所有過錯都讓許龐來承擔,這是什麽道理?”
宋振東眯起老眸看著父子倆,眉宇間透露著極力壓製的憤怒。
昨天,「天夏銀行」的甄經理跟他說了許龐跟葉曲的矛盾以後,他便通知宋應龍,將許龐趕出「宋氏藥業」。
畢竟許龐是宋應龍的小舅子,當初也是他把人請到集團來的。
但想不到,宋應龍並沒有照辦,還安排許龐代表宋家去了侯家。
“啪!”
宋銘一巴掌扇在自己兒子的臉上,怒斥道:“逆子!你是要把你老子給氣死嗎?宋家就是你爺爺一個人說了算,你隻需要去執行就可以了!”
宋應龍捂著紅腫的臉,辯駁道:“難道現在的宋家為了偏袒一個勞改犯,就得去罪許家?這對母親公平嗎?她以後還有什麽顏麵在我們宋家待下去!”
“逆子,今天我非要打死你不可!”
宋銘怒不可遏,作勢便要打下去。
“大哥,別打了!”
這時,坐在宋銘對麵的一個中年男人站了起來。
他長著一張四方臉龐,麵部如同蒼勁的鬆柏,透露著明顯的上位者氣息。
宋家的老二,宋詩意的父親宋桓,也是「宋氏集團」的現任總裁!
宋桓轉頭看著宋振東,凜然道:“爸,應龍所言也不無道理!”
“宋桓,你也認為現在宋家是我的「一言堂」,我在故意偏袒葉先生嗎!”
宋振東怒意更濃了,老眸中充滿著恨鐵不成鋼的憤慨。
宋桓據理力爭地說道:“葉曲跟許龐的事情,現在許龐跟甄經理各執一詞,具體發生了什麽,我們也不是很清楚,我認為要服眾,還是先搞清楚了再處理更合適!”
宋銘和宋應龍看著宋振東的怒意越來越盛,偷偷對視一眼,嘴角不約而同地勾起一抹陰謀得逞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