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孤詫異的看向王心雷說道:“你想從我這得到什麽?”
“嘿嘿,葉孤大哥果然慧眼。我其實吧就是想讓葉孤大哥在給我這肚子上紮幾針。你不知道上次你給我紮針後,那效果真是太猛了,比偉哥都強,莉莉直誇我。而且效果到現在都還見效著。”
王心雷一見葉孤看破了他的小想法,就嘿嘿笑著把自己的要求說了出來。
王心竹聽了王心雷這番話,臉上不禁多出兩朵紅霞。
自己這個堂弟怎麽滿腦子想的都是那些事,而且還說的如此坦然,一點不害臊。
“給你紮針倒不是不行,不過我為什麽要給你紮針?”葉孤輕哼一聲道。
“我可以給你錢,葉孤大哥你不是剛從國外回來嗎?手裏應該沒有錢吧,隻要你給在我紮一次,我願意支付三千塊,我還有一幫兄弟到時候都介紹來給你紮針,絕對能讓你暴富。”
王心雷想著上次紮針的情況,就報出了一個不高不低的價格來,想試探下葉孤的口風。
“我不缺錢。”葉孤漠然道。
“我可以做你的小弟,葉孤大哥你不是要進入王家公司嗎,我可以幫你搞好關係,讓公司裏的人不敢刁難你。”
王心雷沒想到葉孤不在意錢,便隻能再搬出另一個建議。
“你這樣的小弟我看不上,王家公司在我眼中就是個笑話。”
葉孤淡淡一聲,說的是很普通的話。
但是停在王心雷耳中,則是裝,太能裝了。
王家公司多的不說還是個值個大幾千萬的,這樣的公司雖然談不上多好,但也絕不像葉孤所說的是個笑話。
“那葉孤大哥你說吧,隻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答應。”
王心雷實在沒轍了,因為他能拿出來的條件葉孤都看不上。
“如果你敢發血應咒,以後在王家無論什麽事都以王心竹的意見為主,我就為你紮針並送你一副藥方。”
“沒問題,隻要能保證我金槍不倒,我就是心竹姐當祖宗供奉起來都行。”王心雷毫不在意道。
“這可是你說的。”
葉孤眼眸一眯,抓起王心雷的右手中指,輕輕一劃,瞬間破開一道血口。
葉孤食指蘸取這血液,分別往空中和地上一彈,然後再單手掐出一個奇怪手訣。
最後拿起王心雷右手中指,額頭連戳三下。
三下之後,額頭隻有一點血印。
此時如果有人認真看,或許能看到那血印似有一道微光快速閃過,然後沒入王心雷腦門中。
王心雷眼神唯一模糊,下意識就打了個哈欠。
一聲哈欠後,額頭那血印快速幹枯。
“葉孤大哥,這就可以了嘛?”
王心雷也著實心大,見葉孤停下來不動,而自己身上也沒啥其他反應,不免好奇問道。
“嗯,隻要你不遵守超過三次,就會當場斃命。”
葉孤微點一下頭,又問道:“你是現在紮針還是以後?”
“等我下次。”
王心雷可不敢要求現在就紮針,不然硬起來,沒處發泄。
而莉莉這幾天又正好在姨媽期,所以那是絕對不能發生的。
“葉孤大哥,我能陪你一起去那個隆鑫公司嗎?我其實很想見識下你是怎麽把錢要回來的。說實話,我蠻震驚你是斯坦福大學畢業的。”
王心雷嘿嘿一聲,看向葉孤道。
“你想跟著就跟著。”
葉孤沒有拒絕王心雷,他估計王心雷多半是受王心茹的指使才跟著要去的。
為的就是想看看葉孤要債的過程,好回去講給他們聽。
葉孤和王心竹一輛車,王心雷自然是自己單獨一輛車。
車上,王心竹問起葉孤:“葉孤你剛才給王心雷弄的那個什麽血應咒是真的還是嚇唬王心雷?”
“真的。”葉孤直接道。
“啊!那會不會有什麽不好的。”王心竹驚訝道。
“不違背就沒事。不用擔心,我沒給他真的下重咒,那三個點是三個月。三個月後,血應咒自會消失。”
葉孤怕王心竹多想,故而多解釋了一句。
聽到這裏,王心竹才安心的點點頭。
隆鑫公司大門前,兩個保安將葉孤王心竹和王心雷三人攔住。
“你們是幹什麽的?不是本公司的絕對不讓進。”一個胖保安道。
“我們是來要債的,隆鑫公司欠了王氏公司八十萬,到現在都還沒還款。”
王心雷挺著身子,充當著小弟身份與保安對峙。
“要債?哈哈!”
胖保安仿佛聽到了什麽搞笑的笑話,此刻笑起來非常誇張。
“知道這什麽地方不,居然敢來這裏要債。你們是嫌命長,還是怎麽的?”
另一個壯碩保安也跟著嘲諷道。
“趕緊滾。趁著老子今天心情好,別逼老子動手。”
胖保安笑過之後,揮舞著手中的橡膠輥哄攆著三人。
“啪!啪!”
葉孤這時候身子一動,將王心雷拉了回來,然後對著兩個保安連續踹了兩腳,瞬間兩個保安齊齊踹飛出去。
“走吧。”
葉孤看都不看那兩個倒下的保安,徑直往隆鑫公司的大廳走去。
王心竹或許是經曆過上午的事,此刻再看葉孤出手反倒沒有太大波瀾。
但王心雷不一樣,他在看到葉孤出手後,居然還能神色從容,簡直快把他震驚了。
或許是剛才出手的動靜太大,葉孤才剛出現在大廳中。
十幾個身穿保安製服,但各個凶神惡煞的大漢,就將葉孤三人包圍了起來。
“好久沒有看到有人敢來我隆鑫公司鬧事了。”
這群黑衣人應聲分開一個缺口,走出一個身穿紅色花襯衫,身型瘦高的男子。
男子一手夾煙,一手插口袋斜著身子將葉孤三人打量後,目光快速鎖定在王心竹身上。
“把她留下,我可以不追究你們兩今天上門的事。”
這男子眯著眼將王心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連連讚歎不止。
“現在把欠王氏公司的錢全部還上。我饒你不死。”
葉孤清冷的聲音回響在這大廳中,頓時激起每個人的嘲笑和憤怒。
這個人怕不是神經病,居然敢挑釁他們的老板。
要知道他們老板可是中級武者!
“這家夥很狂,那就把他打得狂不起來。”紅色花襯衫男子彈了下煙灰,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