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婉婉,你怎麽有空給我打電話了?”
周陽一手拿著手機,一手在身旁一個極品女仆的大腿上來回揉摸,直把那女仆摸得呼吸急促,卻還不能發出一點聲音,否則等待她的就隻有一頓毒打。
“周陽哥,我爺爺派我去處理個事,做得好我這次就能徹底自由了。”
“什麽事?要不要我幫你?”
“一件很普通的事,不用你幫我。”
“那行,今晚我在碧落餐廳定個包廂,吃完再帶你去酒吧好好消遣一下。”
“果然周陽哥最好,不過酒吧就算了,我已經好久沒有賽車了,晚上我們還去賽個車吧。”
“可以,我這就再去把那條公路包下來。”
掛掉電話,周陽看著熄掉的屏幕,麵上露出陣陣冷笑:“和王心茹一樣的臭婊子,都在本少爺麵前裝清純吊著我,害得本少憋了那麽久。正好我最近從棒子國弄來一款藥,今晚本少爺就要讓你跪在我腳下,給我……”
或許是說的太激動,周陽的手竟然直接把手伸到了那女仆的裙下,並強行扯開丁字褲。
那女仆早已習慣周陽這樣的粗魯,更知道周陽的脾氣,所以麵上不但沒有半點驚訝,反而快速享受起來。
京城厲家,一間地下密室中。
一個堪比大明星的眉毛女子,被困在一張木椅上,在她頭上插著數根銀針,她的臉上責滿是淤青。
在女子對麵漠然地站著三個人,兩男一女,年齡分別對應青中老三個年齡層。
女子看向那三人中的青年,滿臉的委屈,流著眼淚道:“厲展哥,我真的想不起來了,求你不要再逼我了。”
“秋秋,你再堅持下,我厲家這套逆九星針法具有激發人體潛能的作用,你不過是被秘科弄消失了部分記憶,憑我厲家這套針法一定能讓你想起來的,就算想不起來也能讓你的體質得到更大改善。
所以你要感到開心啊,你的體質改變了,將來你為我生下的孩子才更容易成為天才!”
被叫厲展的青年一身名貴西裝,皮膚白淨,麵目清秀,五官輪廓分明,不說他的身份,就是他的容貌走到哪都是絕對的引人注目的。
就在這厲展說話的時間,那陳秋秋仿佛精神上遭受極大的痛苦,忽然雙手十指瘋狂屈爪亂抓,兩眼通紅,頭上甚至冒出陣陣白煙。
陳秋秋嘶聲大叫,她很想忍住,但是這種來自精神的痛實在讓她痛不欲生。
“如果逆九星針法也不能讓她恢複記憶,那我們隻能換其他方法去找到厲天了,無論用什麽辦法都必須把厲天救回來。”
說話的是站在厲展身旁的那位老嫗,雖然頭發全白,但臉上沒有一絲皺紋,其精氣神給人更像隻有四十多歲。
“媽,大哥他的失蹤會不會是被秘科抓起來的?否則誰能做到如此無聲無息的把化勁宗師帶走?”
這次說話的則是站在這老嫗身旁的中年男子,名叫厲海,是這老嫗的兒子也是厲展的父親。
“秘科都把陳秋秋放出來了,意思就是告訴我們厲天不在他們手中。”老嫗麵色森冷道。
“會不會是那個葉孤?”厲海再次問道。
“他一個人能對付厲天,奔雷王和王明山三個宗師嗎?”老嫗再次皺眉反問道。
“確實,三位宗師對付他,就算有什麽意外發生,也該有一人能跑出來,結果卻是全都莫名消失了。
我們的人也潛入陳家老宅查看了,並無多少打鬥痕跡,附近所有監控設備也被提前清理,根本找不到一點線索。”厲展接過她奶奶的話,歎氣說道。
“可惜陳宵被天劍部關起來,而那個陳宇還沒找到下落,否則可以抓來同樣施展逆九星針法,或許能得到點線索。”厲海同樣皺眉歎道。
“那就等等逆九星針法能不能刺激讓陳秋秋恢複記憶了。”老嫗麵上始終保持冷漠道。
就在三人等待期間,地下室的門被敲響,然後一個管家服飾的男子開門進來。
一一見禮後,管家男子說道:“剛才陽城那邊收到消息,葉孤和王氏公司的一個人職員打賭拚業績高低。”
“這有什麽好說的?”厲展下意識皺眉道。
“屬下不知,但這次打賭卻驚莫名動了陽城多個公司,據我們的人說連秘科和天劍部都參與進來了。”管家男子麵無表情地匯報道。
“咦,還有這種事?那葉孤打賭的賭約是什麽?”厲展問道。
“不知。我們的人現在正裝作一個公司去王氏公司探聽風聲。”管家男子淡定道。
“厲展,你去一趟陽城吧,去見一下那個葉孤。看看能不能從他口中套出你二叔失蹤的原因。至於當年買他血液的事,問問他想要什麽作為補償,隻要我厲家給得起就給他。”這時,老嫗開口道。
“知道了奶奶,我也正有此意。”
厲展應了一聲,又看了一眼還在痛苦掙紮的陳秋秋,對方雖然是自己的未婚妻,但他卻沒有一點的憐憫之情。
如果陳家還在,陳宇能在奔雷王手下繼續當弟子,陳宵也能在天劍部任職,他厲家可以暗中扶持一下他們兩人將來一個爭奪奔雷王的位子,一個往天劍部更高的位置爬。
但這一切都隨著陳家被清算而消失了。
所以陳秋秋現在除了還剩下一個子宮能為厲家生孩子外,其他根本沒了價值。
“慢著。把陳秋秋再帶去陽城吧。或許能借陽城之地讓她想起來什麽,而且她也葉孤有舊情,有必要就用她再去套一下葉孤的話。”
老嫗忽然又叫住要走出地下密室的厲展,然後來到陳秋秋麵前說道:“這次放你回陽城,乖乖聽我孫兒的話,如果事情辦得好,將來再等為厲展生下一個孩子,就讓你能好好活到老。”
說完,老嫗兩手掐訣,打出一道奇異手印,又念出一道咒語。
之後才逐一從陳秋秋頭上取下銀針,共九根。
銀針取下,陳秋秋已是滿臉大汗,麵上沒有一點血色,大口大口地喘氣。
她微微抬起頭,用盡力氣說道:“老太太放心,我一定伺候好展少爺。”
這一聲,已經明確了她的身份,從一個未婚妻變成了一個隻負責生育的仆人。
說完這句,陳秋秋腦袋低垂下去,好像一副力氣用過的樣子。
然在那淩亂的頭發下,厲家所有人卻是沒有注意到陳秋秋目光中暗藏的淩厲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