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我的對手,贏了你叔叔那麽多錢,你走吧,今天我不打你。”

牧澤這話一出口,伊佳人臉色更加難看。

天上那些觀戰的人,帝國這邊,一個個笑了起來。

“這小子,狂的可愛。”

“是啊,這句話,伊佳人要氣夠嗆了。”

日月書院的那些老一輩強者,眼中則多了殺意。

“這個牧澤,不敢應戰,還口出狂言。”

“懦夫行徑。”

“不敢就不敢,廢物東西。”伊佳人也開罵了,“有種你出來,我讓你三招。”

“這裏妖族很多,也是考驗的地方,在考驗中你能贏了我算你本事,有力氣多去殺些妖族。”牧澤看著伊佳人。

現在身處妖族境地,人族應該團結。

這種時候,牧澤是不想和伊佳人打的。

帝國高手,有人稱讚,“深明大義,此子才稱得上天才二字。”

日月書院的高手,也有人稱讚起來,“一致對外,本身就是帝國和咱們書院一貫的原則,沒想到這個小子,倒給咱們上了一顆。”

“說的比唱的好聽,不敢就是不敢,廢物東西,我殺了你,不會耽誤擊殺妖族,你要還算個男人,就出來和我一戰。”

伊佳人開口之後,她帶的那些人同樣紛紛開口喝罵。

“廢物,出來一戰。”

“你不是八千年來唯一的光靈根嗎,怎麽像個王八一樣躲了起來,出來啊。”

“王八,快出來。”

“慫包,有種跟爺爺單戀。”

伊佳人等人不斷叫罵,這導致天上觀戰的高手臉色都有了變化。

一名日月書院的高手道:“看來,書院該整頓整頓了,這些孩子現在太過蠻橫無理了。”

“是啊,還不如一個初來帝國不久的人,這樣的氣量,讓人笑話。”

另外一名日月書院的高手道:“也不盡然,伊佳人平時必然也不會這樣,不要忘了鐵衛城角鬥場的事情,她叔叔賠了一個底朝天。”

“鐵衛城角鬥場的收益,整個伊家都是有好處的。”

“伊佳人想弄死牧澤,也在情理之中。”

又有日月書院的人開口道:“不錯,伊佳人還年輕,如果年紀輕輕,對這種事也能隱忍的話,咱們書院就失去了朝氣,再一個,牧澤遲遲不敢應戰,恐怕也不是深明大義,我看就是打不過,怯戰。”

“這小子前段時間做的事情,可不像是一個隱忍的人。”

天上眾人議論紛紛。

帝國高手,聽著伊佳人的喝罵,臉色也都有了變化。

可再開牧澤,在小院裏擺了躺椅,竟然躺下繼續休息。

任由伊佳人等人如何謾罵,也不回應,他呼呼大睡起來。

昨晚,酣戰一夜,今晚恐怕還會有戰鬥。

牧澤,需要養精蓄銳,要擊殺妖族。

那些妖族可是難能可貴的修行力量。

“小姐,要不要殺進去?”一名男子來到伊佳人身前。

伊佳人沉著臉,“牧澤敢有恃無恐的在裏麵睡覺,裏麵必然有玄機,如果貿然進去,會死人。”

“繼續罵他,我倒要看看,他還能忍多久。”

伊佳人也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休息,其餘人則輪番叫罵。

天下那些高手,很快就變的無聊起來。

這樣的罵戰,沒意思的很。

不過無聊也是不同的,日月書院的人雖然無聊,可心情是高興的。

因為,日月書院的孩子們正在罵牧澤。

帝國那邊的高手,則要難受的多。

什麽帝國的懦夫,帝國都是縮頭烏龜這樣的話層出不窮。

可牧澤呢?

躺在那睡的很安穩,似乎根本聽不到外麵的叫罵聲。

實際上……牧澤還真聽不見。

他利用陣法,隔絕了伊佳人等人的身份。

這些人,似乎是鐵了心不走了,那就先讓他們罵。

“如果等我睡足了,你們還在這裏叫罵,那就是自尋死路了。”

牧澤可不是什麽大善人,殺人,需要理由。

等他睡醒了,這些人還叫罵,那他再出手,就是忍無可忍。

天上那些眼睛,會把這一切傳遞出去。

牧澤不知道伊佳人是否知道天上有人看著,但他知道。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天上的人,等的有些急了。

“看牧澤的樣子,是真的睡著了,他怎麽這麽能忍?”帝國高手有人發出了不悅的聲音。

“這不是能忍,這是慫,太丟人了,你看日月書院那幫老家夥,一個個嘴都咧到耳朵了。”

“這個牧澤,怎麽就這麽慫,昨晚一戰,表現那麽驚豔,怎麽今天就不敢打了?”

其中一人開口道:“或許,昨晚用力過猛,他現在難以再戰也說不定。”

“就算不敢打,對著罵啊,他這個小院有陣法,把伊佳人罵進去也可以啊。”

“就是,對罵也能找回一些麵子,隻要他敢對罵,日月書院的那些老東西們也不會那麽開心了。”

從早上九點左右,伊佳人等人已經罵到了下午兩點。

牧澤,還在睡著。

前來那些帝國和日月書院的高手,有很多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可等了這麽長時間,感覺現在走了,又怕錯過一些什麽。

萬一牧澤敢出來呢。

萬一,伊佳人衝進院子了呢。

眾人,抱有這種想法。

很快,又過去一個小時,下午三點,牧澤翻了個身,揉了揉眼。

他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