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沒想到牧澤會突然發火,更沒有意識到,他敢發火。
火鳳兒冷著臉站起來,“你什麽意思,摔杯做什麽,必須自罰三杯。”
“你不知道自己什麽身份嗎?”牧澤瞪著他,“你我馬上就要結婚,你幫誰說話呢?”
“天痕,你是不是太狂了,竟然敢以這樣的語氣跟公主殿下說話。”距離牧澤比較近的一名男子蹭的一下站起來,冷冷的盯著牧澤。
“敢對公主不敬,我看他就欠收拾。”孔公子也站了起來,其餘人一個個站起來,大有聯手教訓牧澤的架勢。
牧澤冷著臉,一把抓住最先開口男子的頭發,狠狠的將他的腦袋向下一按,與此同時屈膝猛撞。
現在牧澤心裏窩著火,火仙子讓他斬秦舟,他還沒想出對策,沒麻煩,他都想找麻煩。
更何況,這些妖族給他的酒裏摻了藥。
一下,被牧澤抓住頭發的男子就被膝撞了一個滿麵花。
隨後,牧澤揪住他的頭發讓他身體後仰,端起一杯酒就倒進了這名男子的嘴裏。
隨後,把酒杯砸在他的嘴上,“張嘴。”
男子吃痛,心中恐懼,下意識的張開嘴,牧澤連杯都喂給了他。
牧澤隨手將對方扔在地上,然後看向了孔公子。
孔公子接觸到牧澤的目光,臉色一沉,他剛想開口,牧澤一腳就踹了出去。
包房內,響起孔公子的哀嚎,被揍趴在地上的孔公子見到牧澤端起酒杯,急道:“我自己喝,我自己喝。”
他急忙把牧澤遞過來的酒杯接過,連杯都吃了下去。
“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把酒都給我喝了。”牧澤的目光冷冷的從這些妖族俊傑身上掃過去。
接觸到他的目光,一個個妖族紛紛低頭。
這些妖族在四周準備了一些高手,可問題是,這些高手現在也很糾結。
牧澤現在的身份可不一般,準駙馬!
在沒有確認牧澤身份有問題的時候,誰敢貿然出手?
這下好了,牧澤沒有喝攙藥的酒,這些妖族確實人手一杯,不僅喝酒,還要吃杯子。
也就是妖族,牙口好,吃的嘎嘣脆。
吃杯子不會受傷,可臉上無光。
火鳳兒也沒想到牧澤竟然敢出手,尤其是打孔公子的時候,明顯是公報私仇。
當看到牧澤的目光看過來,火鳳兒內心也是有些慌的。
她貴為火鳳一族的公主,可現在竟然真的有些慌。
眼前這個男人,完全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滿身戾氣,似乎真的天不怕地不怕。
是的,這是一個失去雙親,失去妻子、孩子的男人。
是一個,背負著七十萬冤魂的男人。
他真的什麽都不怕,為了變強,什麽都敢做。
難道,孔常鳴的懷疑是錯的?
應該是錯的,人族怎麽可能假扮妖族。
其實,火鳳兒也不認為眼前這個男人會是牧澤,她隻是不想嫁,所以才想要戲耍他。
讓他口吐真言,也是想著問出一些糗事,最好是讓他們的婚禮難以進行的醜事。
或者,詢問關於龍兒的事情,錄製下來,以後給天痕的傷口上撒鹽。
“你知道應該尊重誰,幫助誰嗎?”牧澤看著火鳳兒聲音平淡,但突然他的音量提高,“你知道應該站在誰誰邊嗎?”
這一聲冷喝,嚇的火鳳兒一激靈。
牧澤的目光太冷,那一瞬間的恐懼,是難以控製的。
這也讓火鳳兒異常憤怒,“我貴為公主,你有什麽資格衝我喊?”
“因為他馬上就是你男人,是那個要把你按……”孔公子開口,滿座皆驚。
孔公子剛才被打的最慘,哪怕血脈純正,可他的藥效第一個發作了。
這是他內心真實的想法,不吐不快。
他恨自己得不到火鳳兒,所以把心中想象,說了出來。
火鳳兒心頭怒火無處發泄,一腳踹過去,把孔公子踹暈。
可這時,又有妖族開口了,“公主殿下,我每天都在幻想和你……可現在,天痕要把你……”
不等他說完,火鳳兒又出手了。
擔心接下來的其餘妖族口無遮攔,這次火鳳兒冷著臉,不等其餘妖族藥效發作,快速出招,放平了所有妖族。
包間內,躺了一地的妖族。
牧澤坐下,看著火鳳兒,“難道你不打算給我個解釋。”
“我需要向你解釋嗎?”火鳳兒冷冷的說了一聲,踏步向外走去。
牧澤心中怒火,難以消減,他真的很想揍火鳳兒一頓。
不過她的母親是火仙子,牧澤還是忍住的這種衝動,任由火鳳兒離開。
在火鳳兒離開後,牧澤對著躺了一地的妖族出手了。
“住手。”
“住手。”
他剛廢了孔公子的雙臂,從外麵衝進來許多高手,這些高手寒著臉瞪著牧澤。
“怎麽,你們是打算對我出手嗎?”
牧澤冷著臉,“你們大可以試試,我馬上就是駙馬,這些雜種竟然敢給我的酒裏下毒,你們信不信,這件事報上去,足以讓他們的狗頭落地。”
這些強者確實想弄死牧澤,可真的沒膽子。
牧澤和火鳳兒的婚事可是火仙子欽點的,誰敢違抗?
“天痕先生,他們年齡尚小,考慮問題不周,您多擔待,我願意出……”
“怎麽,就想以這點微末的好處讓我放過他們?”牧澤冷著臉,“我需要儲物類的寶貝,你們說的這些好處,也要給我放到儲物類寶貝中。”
“天痕先生,這……”
“別這那的,你們去湊,拿的出來就給,給不起,我就把這件事告訴陛下。”牧澤看到這些高手的臉上冷意更甚,卻是絲毫不懼,“鳳凰於飛酒樓,是陛下的產業,這裏陛下的耳目眾多,你們可以殺我。”
“記住,他們給我下毒這件事,陛下肯定會知道,但陛下是否追究,取決於我的態度。”
“還愣著做什麽,快去準備。”
在牧澤發號施令的時候,火鳳兒被火仙子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