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牧澤發現了新的掩體,而在這個新掩體那邊,是有另外希望到。

剛才瞄準鏡出現的地方,和他之間的距離是比較遠的。

除非對方是狙擊槍,如果用其餘槍械,很難對他進行瞄準,在他撤退的同時都沒有受到攻擊。

這證明,對方並沒有把握。

賭一把!

身上有生命條數,牧澤並不慌。

他把外套向反方向扔去,扔出去的同時快速衝向新的掩體。

槍聲並沒有出現,牧澤在這個過程中,還順勢利用狙擊鏡看了一眼對方的情況,並且扣下了扳機。

在持續移動中,完成的瞬狙!

槍聲出現,那棟樓內的槍手肩頭被擦中,出現了一道血槽。

槍手吃痛,急忙回到掩體內部,臉色駭然。

他剛才看的清楚,牧澤是在移動過程中完成的狙擊,這樣的反應速度,太嚇人了一點。

還好,準頭不夠。

“三號位被狙擊,左肩被子彈擦傷。”

天台那邊,負責觀察三號位旗手的男子開口。

荒風的負責人更加堅定了要滅殺牧澤的決心,“必須除掉這個人,槍法太可怕了。”

誘餌小隊,一共六人,此時已經來到大廈下麵,幾人分散,在保持安全的前提下,以最快的速度向牧澤的方向趕去。

至於牧澤,他已經消失在掩體之後。

他之所以選擇這個新的掩體,就是因為新的發現。

在這個掩體這邊,有一個下水道。

牧澤打算做一下嚐試,他已經打開井蓋進下水道。

下水道管網錯綜複雜,在這種地方,很難具體的辨別方向。

這些對於經驗豐富的牧澤來說,根本不成問題,他快速的在下水道之中行進。

目標,就是那棟大廈。

在牧澤接近那棟大廈的時候,那名被他擊中的男子臉色開始發生變化。

那顆子彈,是在喪屍腐肉中滾過的。

這也是牧澤打算進行的嚐試,想看看利用這種子彈擊中敵人,是否可以讓敵人屍變。

事實上,成功了。

三號位的槍手臉色越來越難看,跟在他身邊的旗手急忙過來查看他的情況。

就在旗手查看的時候,槍手突然暴起,一下就咬在對方的脖子上。

天台那邊的觀察手臉色大變,“頭,三號位出異常了,你自己看一下。”

荒風負責人接過望遠鏡朝三號位那邊看去,“屍變,難道不是人?”

“可到目前為止,咱們遇到的喪屍,連冷兵器都不會用。”立馬有人開口。

荒風負責人皺著眉,“現在可以確定,這些喪屍也是可以變強的,說不定真的可以使用熱武器。”

“現在都給我盯著誘餌小隊,不管是人還是喪屍,必須給我拿下。”

這些荒風的人,並沒有去攻擊三號位已經屍變的那兩位隊友,貿然開槍,肯定會暴露位置。

他們不知道的是,牧澤已經摸到了大廈附近的下水道內。

大廈的地下停車場內,同樣有排汙下水道,牧澤出現了。

牧澤小心翼翼的前行,通過樓梯向上,地下這邊的樓梯沒有任何問題。

不過一層通往二層的樓梯,設下了陷阱。

在牆壁出現了槍,裏麵藏著觸發雷,隻要取槍,必定被炸死當場。

這種小把戲根本騙不了牧澤,他貼著牆壁,盡量不發出聲音不斷向上。

距離頂層,越來越近。

不多時,牧澤已經發現了那些被砍殺的喪屍。

精準的刀法,看戰鬥痕跡,都是一下就把喪屍給擊殺。

不過出刀角度不同,看的出來,使用刀的習慣也是不同的。

這足以證明,敵人的數量並不少。

“在懸天大陸裏麵真爽,那些高高在上的修行人,在咱們麵前,都隻有被淘汰的份。”

“確實夠爽,昨天那個叫什麽來著,還說自己是文武大學的人,實力強的可怕,不過在咱們麵前,還不是分分鍾被秒。”

“嘿嘿,被秒之前那才妙呢,那身材……”

樓梯上方,傳來兩個人的對話。

牧澤的臉色冷了下來。

顯然,有文武大學的人栽在了這些人的手裏。

在懸天大陸,淘汰對手,無可厚非,他把李聰都給送走了,因為這是遊戲規則。

可在這種情況下,卻做一些和淘汰對手無關,放縱獸性的事情,這種人,令人作嘔。

現在,牧澤已經接近了天台,這兩個人顯然是守在樓梯,防止有人上來的守衛。

這種情況下,是很難不驚動對方就將對方解決的。

牧澤慢慢的把槍放在地上,隻帶了一把匕首,他慢慢靠近樓梯欄杆一側,上麵的兩個人說著一些不堪入耳的話,並沒有察覺,進在他們正下方牧澤已經踩在了欄杆上。

這種情況下,一個不慎,牧澤都可能掉下去,摔一個粉水碎骨。

藝高人膽大,牧澤站在欄杆上紋絲不動。

他慢慢下蹲,雙腿彎曲,隨後猛的彈起,身體瞬間拔高。

雙手在上方樓梯邊沿一抓一撐,如同靈猿已經來到了上方的樓梯。

正在談話的兩名男子懵了!

事發突然,麵對這種情況,很難做出有效的反應。

這也是人的本能反應,牧澤可沒慣著這兩個人,他快速砍出兩手刀,直接打暈了這兩個人。

將二人攙扶著,緩緩放倒。

牧澤看了看其中一人,和他體型相仿,氣運爆棚的牧澤看到對方的臉,心中更加高興。

這家夥打扮的就跟一個悍匪一樣,蒙著臉,帶著大墨鏡。

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的凶悍。

這給了牧澤機會。

他換了對方的衣服,蒙好臉,戴上對方的墨鏡,拿了對方的槍,最重要的當然是把袖標綁好。

做好這一切,牧澤推門入天台。

“怎麽了,有情況嗎?”

他剛剛到天台,就有人詢問。

“沒有,出來透透氣。”牧澤剛才聽到了這兩名男子的對話,聲線模仿起來,毫無違和感。

但……這種運氣是要賭的,因為他不確定這兩名男子誰才擁有他現在說話的聲線。

“你的聲音!”

詢問的人,盯著牧澤,眼中帶著詫異。

這特麽……

賭輸了!

模仿的再妙,人錯了,那也是完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