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美妮,忘記了她的計劃。

忘記了獻吻,她呆呆的看著牧澤在陽光之下走來。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喜歡牧澤,但自那次從百貨大樓分開後,心裏就有了牧澤的影子。

而現在,她因為牧澤的球技,再一次被征服。

她感覺血液都為之沸騰了,這些完全不可能出現在球場上的奇跡,被牧澤完成了。

她忘記了投懷送抱,隻是看著他,滿眼都是他,心裏也都是他。

徹徹底底的淪陷……

原來……高爾夫也可以這麽美,這麽浪漫。

如同她一樣癡癡看著牧澤並不少,而牧澤在萬眾矚目之中來到了鍾士傑身前。

“鍾先生,道歉就不必了,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咱們能到一旁談談嗎?”

牧澤並不在乎鍾士傑道歉與否,他的目的已經達成了,鍾士傑在他身邊的情況下,他沉浸在恐懼之中打高爾夫,成功從恐懼之中走了出來。

以後,鍾士傑對他再沒有任何影響。

現在,他隻要問鍾士傑一個問題,關於鄭凡塵的問題。

“道歉?”鍾士傑冷冷的瞪著他,“就你也配?”

“你一天是9028,永遠都是9028,想問我問題,你還沒這個資格。”

鍾士傑轉身就走,臉上陰雲密布,顯然憤怒到了極點。

他更加確信,牧澤就是扮豬吃虎,是為了在球技上羞辱他,他能忍住沒有在現場爆發,已經是最大的克製。

牧澤看著鍾士傑憤怒離去的背影,他沒有再開口,除了鄭凡塵的這件事,鍾士傑對牧澤而言,再沒有別的作用。

牧澤已經可以選擇其餘方式和鍾士傑進行交流。

他打算,抽時間和鍾士傑去交流交流,輸不起的人,就要以輸不起的方式對待。

這時,丁美妮回過神來,可現在這種情況,她撲上去給牧澤一個吻顯然不合適。

她氣的一跺腳,指著鍾士傑離開的方向罵道:“輸不起的廢物。”

還在場的鍾宇飛聽到她的話,臉色陰沉下來,可看四周眾人目光,顯然也都認可丁美妮這句話。

他狠狠的瞪了牧澤一眼,“孫子,不是誰都可以贏,做人有時候要學會輸,這件事沒完。”

他留下一句話,憤憤的離開。

而這句話,讓一些本來想上前和牧澤搭話的人退遠了一些。

鍾宇飛的威脅,可不僅僅是口頭的威脅,很可能會發生一些極為不好的事實。

這種事,在雲海也不是第一次了。

“小人一個。”丁美妮看著鍾宇飛離開的背影,毫不客氣的罵了一句,隨後回頭看向牧澤,“你放心,有我在,誰也不能傷害你。”

牧澤心情舒朗,根本沒有把鍾宇飛的威脅放在心上,不過還是對丁美妮的善意回以微笑。

丁美妮拉著他的手,“你教我打球怎麽樣,剛才太帥了。”

“我的打法不是誰都可以學的。”牧澤看著丁美妮,“不過教你一些其餘技巧也可以。”

第一句讓丁美妮有些不高興,但第二句她馬上又開心了起來。

球場上,牧澤指導著丁美妮,聶淺語這位職業高爾夫球手,也是心癢難耐跟在一旁聽著牧澤對丁美妮的指導。

牧澤剛才的表現驚豔了所有人,但除了丁美妮和聶淺語再沒有人敢靠近他。

這是被鍾宇飛威脅的人,在一些認識鍾士傑父子的人看來,牧澤命不久矣,就算能活著,距離坐牢也不遠了。

有些人,真的不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