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澤拍了拍丁霖的肩膀,“教教他做人的道理,以免以後還敢亂咬人。”
丁霖一揮手,那一百名隨行的精銳一擁而上把葉鑫甲等人淹沒。
慘嚎聲此起彼伏,葉鑫甲抱著腦袋蜷縮成一團,而跟隨他的那些人,不少在心中問候他的親人。
本來好好的,你裝什麽裝?
在葉鑫甲等人被痛毆的時候,已經上車的牧澤看向薛餘柔,“不會怪我吧?”
薛餘柔看了窗外一眼,“這種人早就欠收拾,跟個狗皮膏藥一樣,我已經屢次拒絕過,還是陰魂不散。”
葉鑫甲一直追求薛餘柔,她屢次明確拒絕,可葉鑫甲就是窮追不舍。
薛餘柔的異性同事都受到過葉鑫甲的警告,這已經給薛餘柔的生活造成了很多不便。
不過因為葉家在省城的能量同樣不小,薛餘柔也沒有什麽更好的辦法,現在看到葉鑫甲被收拾,心裏也痛快了不少。
她看著牧澤,“葉家在省城能量很大,恐怕回去後會有些麻煩。”
“但願沒有這個麻煩。”牧澤笑了笑,“真要有這個麻煩,我怕省城就沒葉家了。”
牧澤允許葉鑫甲一次的出言不遜,但不會允許第二次。
對他不敬,那是要付出代價的。
寶藏街,每年隻允許擺七天的路邊攤,這七天時間熱鬧非凡。
就連晚上,也是燈火輝煌,所以牧澤等人的酒店選在了另外一條街上,屬於罪責之城最好的酒店。
到了酒店停車場,臨下車前牧澤看了看薛餘柔和宋岩睿,“你們兩個今天在我的房間吧。”
二人臉色明顯一變,什麽意思?
宋岩睿瞪著牧澤,“你當我是什麽人?我們兩個,你隻能選一個。”
牧澤並不想把竊心幽靈的事情告訴二人,這樣的事情難免會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如果讓二人住在別的房間,一旦遇到危險,牧澤擔心有什麽變故難以在第一時間救援。
他撇了宋岩睿一眼,“想什麽好事呢?”
“隻是感覺這裏亂的很,想要教你們一些防身的本事,願意學就來,不願意學就算了。”
這是一個不算高明的理由,但也是一個沒有多大破綻的理由。
宋岩睿也好,薛餘柔也好,她們都明白,牧澤讓她們去他的房間,不是為了那種事。
但真是要教本事嗎?
明天還要參加拍賣會,什麽時候教不好,偏偏選在今天。
薛餘柔想到葉鑫甲的事情,心中已經猜到了一些什麽,她點了點頭,“我學。”
“那我也學。”宋岩睿怎麽可能讓薛餘柔獨自進入牧澤的房間內。
當即眾人下了車,牧澤帶著宋岩睿和薛餘柔進入了房間中。
這一幕,被葉鑫甲安排盯梢的人看的清清楚楚,盯梢的人立馬把這個消息告訴了葉鑫甲。
他緊握著拳頭,他一直奉為女神的薛餘柔,竟然和另外一個女人一起進了牧澤的房間。
這怎麽能忍?
現在已經到了晚上十點多,這個點進入房間能做什麽呢?
“原來一直都是假清高,等回去後,看我怎麽收拾你。”
牧澤的套房內,薛餘柔已經意識到東南域肯定發生了什麽變故,但牧澤沒主動說,她便不會多問,隻是安靜的坐著,想要看看牧澤接下來要說什麽,或做什麽。
而宋岩睿有她自己的渠道,她是知道竊心幽靈的,她盯著牧澤,“你要教我們什麽本事?”
“教你們一個道理,不管和一個男人有多熟,也不要輕易跟他進同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