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箏箏可以死!”

這句話如同驚雷,在龍頭餐廳響起。

金佛爺看了看馮敬唐又看了看李益川,這是父子關係?

龍鼎大廈旁,一名男子衝到一輛大G的車頂上,他從後腰上取出一把斧子,手揮利斧怒吼,“宰了他們。”

馮敬唐的人,紛紛取出斧子,開始向著大廈逼近。

一眼望去,烏央烏央的,恐怕有上萬人之多。

金佛爺的人見狀,同樣有人怒吼出聲,取出了西瓜刀,同樣向著大廈壓了過去。

心腹有在龍頭餐廳的,在外自然也需要有心腹帶領。

箏箏可以死,這句話就是開戰的信號。

而那聲爸,是馮敬唐最親信的人才知道的秘密,這是真的要豁出去拚命了。

龍鼎大廈,黑白兩色距離越來越近,氣氛越來越緊張。

龍頭餐廳內,李益川瞪著馮敬唐,“我看著女兒死了,你也要看著你女兒死嗎?”

“滾。”他怒吼出聲,說是滾,實際上是讓馮敬唐跑。

馮敬唐的兩名心腹,同樣站在李益川身旁。

“老板,你先走。”疤臉漢子取出斧子冷冷的盯著金佛爺等人。

另外一名心腹沉默的取出斧子,顯然也沒打算活著離開。

馮敬唐左右手探向後腰,取出兩把斧子,“今天,痛快的打一場。”

如果說認栽了,金佛爺不再有別的要求,馮敬唐今天也就真的認了。

可金佛爺得寸進尺,還要讓他把牧澤和柴思辰交出來,馮敬唐知道,金佛爺是不可能留他在世上的。

隻是今天時機不合適,所以這才以這種方式讓他臣服。

等他身邊的人被分化,馮敬唐知道那個時候的他,離死也就不遠了。

橫豎是個死,他想要死的轟轟烈烈一點。

“馮敬唐就是馮敬唐。”金佛爺眯著眼,“既然你們求死,那今天就成全你。”

“但你要想清楚,你死了,你底下的兄弟也會有很多人陪著。”

在餐廳中,大戰一觸即發時,樓下同樣如此。

不過這個時候,一輛黑色的大G,在車隊之中快速穿行。

喇叭按的山響,那些正在向大廈壓去的人紛紛讓路,這輛車直接才衝到了黑白兩色的中間。

車輛停下,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車內,司機深吸了一口氣,“馮老板已經決定拚命了,你確定現在去樓上?”

“確定。”

聽到牧澤的回答,司機再次開口道:“去了樓上就是個死。”

“如果我死了,我相信給我燒紙的人不少。”

司機內心震撼,其實在馮敬唐下令要打之後,他也不再想著把牧澤交出去。

馮敬唐的人,有很多也想一統魔都。

早就盼著和金佛爺的人拚一場,既然馮敬唐已經下令,那就沒必要再讓牧澤和柴思辰犧牲。

不過牧澤主動要求,這名司機才把車開了過來。

“牧澤,你這個名字我記住了。”司機說了一聲拉開車門下了車。

他拎著斧子將後排車門打開,“滾下來。”

他蠻橫的把牧澤扯了下來,牧澤的出現讓馮敬唐的人臉色微變,他竟然被帶了回來。

而金佛爺那邊,周成帶的兄弟也認出了牧澤。

司機用斧子架在牧澤的脖子上,他環顧四周朗聲道:“通知老板,我把牧澤帶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