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那就不講道理了。”
牧澤一開口,耿海帆不屑道:“怎麽,要玩混的?”
“你現在動一下試試,我敢保證你敢亂動一下,朱戰尊手中的槍就會響,他槍口的子彈,必然在你頭上開一個洞。”
“誰給你們的自信?” 牧澤聲音冷了下來,“你說我用蠱蟲自導自演,想要巴結討好鄧柏。”
“我想問問,你們在場的人,哪個有資格值得我去巴結。”
“我想問問,放眼天下,誰有這個資格?”
“你開槍試試。”牧澤盯著朱元飛看去,他眼眸之中有著冰冷之意。
一股無形的威壓籠罩在朱元飛身上。
朱元飛,戰尊!
他是經曆過血與火的,上過戰場,對陣廝殺過,渾身英雄膽。
可麵對牧澤的眼神,他感覺身體僵住,那股威壓太可怕了,讓他有一種無力感。
哪裏還有力氣扣動扳機。
牧澤向前踏出一步,一掌按向朱元飛,朱元飛根本沒有機會扣動扳機,身體向後跌飛三米多遠。
隻感覺渾身氣血翻湧,血逆流而上,張嘴吐出一口血來。
“念在你敬重許老,留你一條命。”
“你記住,許老是英雄,就算我真的給他下蠱,讓他中了蠱毒,這樣的英雄也不會被人脅迫。”
朱元飛如遭雷擊,他剛才和耿海帆走的很遠,可二人間的對話竟然被聽了去,這是什麽實力?
戰神!
真正的戰神,個人武力達到戰神級別的人。
是宗師之上的人,最少都是大宗師!
是的,這樣的人何須巴結鄧柏,這樣的人無一不是地位尊崇之人,鄧柏身為魔都郡太守,他見了這種人物,如果對方有要求,也要跪拜迎接。
他愣在那,一時說不出話來,心中久久不能平靜。
耿海帆也傻了,朱元飛竟然連開槍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一掌擊飛。
耿海帆同樣是修行人,並且真的有了宗師的實力,可剛才他根本沒有看清牧澤的動作。
他開始慌了,不斷思考著對策。
“還愣著做什麽,難道你去救人,我看著他嗎?”牧澤看向朱元飛冷冷開口。
朱元飛反應過來,槍口對準了耿海帆。
耿海帆一下子的就慌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都是於錦峰讓我這樣做,是他讓我下蠱。”
“你放屁。”於錦峰也急了,“分明是你想要木舍利,還說稍後救治的時候一定要用到木舍利,這樣就能把馮敬唐的木舍利拿到手,我早就說不能這樣。”
“是你們師徒聯合陷害我。”於錦峰指向陸章,“你和牧先生有私仇,這才瞞著我設下計策。”
“狗咬狗沒意思。”向急救室走去的牧澤冷冷開口,“先留下耿海帆,不要讓他自殺,其餘人處理了吧,礙眼。”
陸章跪在地上,瘋狂磕頭,“牧澤,咱們是同學,你不能這樣,看在同學的情分上,你饒我一命,當年我確實錯了,可錯不至死啊。”
“二虎。”
牧澤再次開口,周二虎瞬間就抽出了斧子。
在周二虎持斧子衝向陸章的時候,牧澤進入了急救室。
當陸章停止慘叫,在地麵上留下一大灘血跡時,牧澤已經從急救室走了出來。
他手裏,捏著一條十厘米長,薯條粗細的血紅色蜈蚣。
在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名妙齡少女,見到少女鄧柏急忙過去一把將其攬入懷中,父女二人相擁而泣。
片刻後,這位魔都的執掌者麵向牧澤,恭敬道:“多謝牧先生出手。”
“舉手之勞而已。”牧澤開口後先讓鄧柏等人在一旁等著,他盯著麵色蒼白的耿海帆看去,“本命蠱死了,你有什麽下場?”
本命蠱死,蠱師難活。
耿海帆瘋狂磕頭,“牧先生饒命,牧先生饒命,我可以上戰場,請給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求求你不要,求你……”
“許老,我可以上戰場。”耿海帆見有火焰圍繞著蜈蚣,他臉色蒼白的轉頭麵向許文霍磕頭。
許文霍並未替他求情,隻是冷冷的看著這一切。
蜈蚣在牧澤的手中掙紮,身為蠱師的耿海帆發出淒厲的慘叫聲,他躺在地上不斷打滾。
隨著蜈蚣的動作越來越小,耿海帆也漸漸沒了動靜。
“馮老板,讓人處理一下吧。”
馮敬唐連忙點頭,一揮手,立馬有人過來處理現場。
半個多小時後,眾人再次回到龍鼎大廈,此時氣氛變的異常的活躍。
“牧先生,你跟我們講兩句吧。”鄧柏提議道。
牧澤並未推辭,站起來朗聲道:“來的各位都是朋友,而陳鴻超、陳文箏等人都是我在雲海的朋友,很好的朋友,我希望大家有機會的話,可以有一些合作。”
牧澤此話一出,陳鴻超和陳文箏等人全都激動起來。
現在,這些人終於明白牧澤叫他們過來的真正原因,這是給他們搭關係,讓他們擁有更好的發展。
“今天,借著馮老板的生日,我還有一件事想請大家幫忙。”
牧澤說著打開手機將她的照片找了出來。
眾人紛紛表態,一定會盡力幫牧澤找人,同時心中也好奇起來,如此讓牧澤重視的女人,到底有什麽特殊的地方?
接下來的壽宴氣氛越來越熱鬧,馮敬唐心中默默發誓,以後牧澤讓他上刀山,下火海他也在所不辭,他知道從今以後他魔都地下的王位是坐穩了,但能夠坐穩的原因,就是牧澤。
這場壽宴,持續到晚上十點半,壽宴結束,眾人在樓下跟牧澤告別的時候,牧澤的手機響了一下。
短信……
牧澤取出手機一看,隻有簡單的兩個字。
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