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先生,那輛商務車車輛的後排位置,有一個被切開的圓洞,而先前那個紅綠燈那邊,確實有一個井蓋,看樣子還被人動過,可下去查看的人,再沒有發現別的問題。”

薛餘固臉色陰沉著,他的眼裏有了水霧,“牧先生,求你……”

“你先別急,餘柔身上帶著我送她的禮物,不會有生命危險。”牧澤嘴上這樣說著,可他心裏同樣焦急萬分。

沒有生命危險就一定是安全的嗎?

對於女人來說,有些事情比死亡還要可怕。

這才是牧澤最擔心的。

薛餘柔非常漂亮,貪圖她美色的可不少。

“熟人作案。”牧澤喃喃自語了一句,薛餘柔沒有受到任何脅迫就上了那輛商務車。

顯然,她應該認識那輛商務車上的人,或者是認識派這輛商務車前來的人。

可她在省城的熟人太多了,貪圖她美色的也太多了。

僅憑這點,很難鎖定誰才是幕後的真凶。

現在,如果真的動用更強的力量進行摸排,牧澤擔心打草驚蛇。

到時候,薛餘柔就真的可能有生命危險了。

一不做,二不休把薛餘柔殺了,來個毀屍滅跡,處理的幹幹淨淨遠比放薛餘柔出來穩妥。

隻能暗中調查,先鎖定薛餘柔的位置,才能就行救援。

其實牧澤心裏已經有了懷疑對象,葉鑫甲。

葉鑫甲,黎北三大巨頭葉家長子。

深愛薛餘柔,並且早已揚言,這輩子非薛餘柔不娶,不過薛餘柔對他不感冒。

他一直死纏爛打,因為他的追求,很多薛餘柔的愛慕者,也不敢表露心意。

但在東南域,牧澤和葉鑫甲有了矛盾,在葉鑫甲看來牧澤就是薛餘柔的男人。

因愛生恨的事情屢見不鮮,薛餘柔出事很可能和葉鑫甲有關。

而葉鑫甲在黎北的能量,也足以讓薛餘柔悄悄的消失。

牧澤和薛餘固、許文霍等人說了一下心中的猜測,讓他們安排人探探葉家的口風。

半個多小時後,消息傳遞回來。

葉鑫甲並不在江北,他還沒從東南域回來。

這條線索斷了,那誰還會動薛餘柔?

根據薛餘固所說,薛家向來與人交好,這點牧澤是相信的。

更何況有薛鶴鳴這樣的神醫在,一般也不會有人去找薛家的麻煩。

那到底是誰擄走了薛餘柔?

如果是葉鑫甲,那還好說,就算因愛生恨,但畢竟愛過,薛餘柔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

如果不是葉鑫甲動的手,那又是誰呢?

薛餘固也猜不到,他不認為薛家有什麽生死仇敵,就算是競爭對手,也沒膽子動薛餘柔。

更何況,動了薛餘柔,又不能真的讓薛家傷筋動骨。

薛餘柔並不怎麽管家族的生意,在家族之中也是掛名分紅而已,她主要從事植物的研究。

畢業後就一直留在黎北的植物研究院。

夜色下,黎北,琥珀湖岸邊的一套湖景別墅內,薛餘柔坐在**,她臉色微紅,臉上出現了細密的汗珠。

“焚心散,我這次從東南域那邊花重金買到的寶貝,據說是給修行人用的藥。”

“修行中的男女,無論是誰服下焚心散,都會乖乖聽話。”

“別硬撐著了,一定很難受吧,是不是很熱,是不是很渴望擁抱,很渴望一個吻?”

“很渴望我能把你……”

薛餘柔沉默著,她輕咬舌尖,用疼痛來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