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

“宗主。”

滑飛和陳昌壽急忙恭敬的打招呼。

“師父。”苗芷憂也急忙上前。

“常宗主。”

“常宗主。”苗振飛等人更加恭敬,心裏也徹底踏實下來。

四象宗宗主親至,那自然不會再有什麽麻煩。

其實,四象宗的宗主是和滑飛一起到的,隻是剛才沒有現身,剛才他在暗中觀察牧澤,見牧澤有些手段,這才出來。

“爸。”常子林上前,他叫了一聲指向牧澤,“這小子根本不把咱們四象宗放在眼裏。”

“認識周晏這樣的老怪物,狂一點也是理所當然。”常宗主看向周老,“周晏,好久不見,當年咱們切磋沒有分出勝負,今天再打一場如何?”

周老盯著常宗主,“這是打算仗勢欺人了?”

“嗬嗬……”常宗主冷冷一笑,“這個世界一直都是這樣,寒冰龍竹是我要的東西,薛鶴鳴也沒死,今天這件事就這麽算了。”

“如果你們還想糾纏,桂雲這片地也可以埋屍。”

“打他。”宋岩睿瞪著常宗主,“打死他。”

周老向前走出幾步,“那就切磋切磋。”

話音落下,周老抬腳猛的在地麵上一踩,老態全然消失不見,如同一頭獵豹衝了出去。

沉肩下腰,拳出如炮。

常宗主麵對這一拳,不閃不避,正麵硬剛,拳頭迎著周老的拳頭轟去。

這是要以一拳定勝負了。

周老見狀,氣海翻騰,所有力量向著右拳匯集,右臂血管鼓動,他的拳頭看上去竟然大了一圈。

常宗林同樣如此,右臂衣袖被崩開,露出鼓脹的肌肉。

頃刻間,二人的拳頭撞在一起。

如同重鼓被敲響,二人的拳頭一觸即分。

蹬蹬蹬……

周老身體後傾,在地麵上留下一連串深深的腳印,退出去十幾米才停下,麵色潮紅,險些吐血。

再看常宗主,他還站在原地,整個腳掌都已經踩進大地之中,如同一顆紮根在大地上的青鬆。

他傲然而立,“前兩天正好突破了,還以為你也能突破。”

他盯著周老,“作為同時代的天驕,你讓人失望。”

周老今天強勢出場,從直升機上一躍而下,可現在又敗了。

他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氣的宋岩睿走過去就給他兩腳,“天天就知道喝酒抽煙看美女,讓你不好好修行,讓你不好好修行。”

“送客。”常宗主冷冷開口。

苗振興臉上笑容燦爛,“各位,請吧。”

隻是,沒有人離開。

因為薛鶴鳴等人都知道,最強的並非周老,而是牧澤。

“大叔,還能打嗎?”

牧澤淡淡點頭看向常宗主,“真的不打算講道理,隻講拳頭?”

“嗬嗬……”常宗主再次冷冷笑了一聲,“我給你講道理的時候,你跟我講拳頭,我跟你講拳頭,你又想講道理嗎?”

“我倒要聽聽,你能講出什麽道理來。”

“苗振興和薛老簽訂了合同,苗振興卻偽造合同,在我熬藥的時候,他提供帶毒的砂鍋,我認為他該死。”

“苗芷憂和苗燭不問青紅皂白,眼裏殺機湧動,仗勢欺人,也該死。”

“常子林毀壞棺木,對傷者不敬,同樣該死。”

“苗家待客不周,餓壞了阿梨,該賠償。”

“對了……”牧澤指向其中一名手持砍柴刀的男子,“他剛才威脅阿梨,要縫阿梨的嘴,也該死。”

阿梨站在牧澤身邊揮了揮拳頭,“對,這些人都該死。”

“你腦子進水了,還是被驢踢了?”常子林盯著牧澤,“我看最該死的就是你。”

牧澤盯著常宗主,“常宗主,你的決定是什麽?”

說話的同時,牧澤朝薛餘柔招了招手,薛餘柔急忙從包裏把一個黑色的麵具取出來遞給牧澤。

“子林是我的什麽?”常宗林環視四周,當看向牧澤的時候,目光冰冷至極。

其餘人看向牧澤的目光就如同看一個傻子一樣。

常子林是常宗主的小兒子,牧澤想要常子林死,竟然問常宗主的決定,這不是傻子又是什麽?

牧澤看著常宗主的神色,他淡淡開口,“懂了。”

“你也該死。”

話音落下,牧澤將黑色的麵具戴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