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

從樓上看著這一幕的牧澤轉身走向浴室。

在浴室中放著小半桶魚血,他將魚血倒進浴缸之中又放了一些水,添加了一些藥材,這才下樓。

“師父,我感覺我要死了。”看到牧澤之後,阿梨一把抓住牧澤的褲腳,“不知道誰這麽心黑,給魚湯了放毒,你一定要為我報仇,一定要替我找到木頭哥哥。”

牧澤瞪了她一眼,“再偷吃,你就真死了,滾去樓上左邊的浴室,不想死就在浴缸了泡一個小時。”

實在是太疼了,阿梨這次聽話的站起來,小跑著衝上了樓。

當看到浴缸裏的血,她臉色一白,不過想到牧澤說的,忍著恐懼和惡心泡進了浴缸之中。

“啊……”浴室內,傳來阿梨的慘叫。

剛才隻是肚子裏疼,現在全身都疼。

“不想死就泡在裏麵。”

牧澤的聲音傳來,阿梨急忙雙手護胸,她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發現浴室的門關著,這才放下心來。

她雙手抓住浴缸的邊緣,疼的直掉淚。

但她知道牧澤不可能真的害她,她忍著劇痛,不再發出任何聲音。

一個小時後,那種令人絕望的疼痛才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從未有過舒爽感覺。

似乎有什麽東西在血管之下蠕動,癢癢的帶著一絲絲暖意,她明顯的感覺到力氣大了很多。

魚湯和血浴絕對是難得的好東西。

阿梨享受了片刻,這才衝了澡換好衣服出去。

牧澤家的餐廳中,除了丁霖安排過來的三百人,所有人都聚在餐廳之中。

每個人的碗裏都有魚湯,根據實力不同,魚湯的多少也不同。

阿梨看著空著的座位急忙走了過去,可她的碗裏沒有魚湯,她可憐巴巴的看向牧澤,“師父,我還能喝魚湯嗎?”

“不能。”牧澤看了看眾人,“這條海魚體內力量強橫,你們現在的體質不適合過多的喝這種魚湯,每三天喝一次才能將其中的力量消化掉。”

聽他如此一說,阿梨明白過來。

餐廳中眾人有魚湯喝,問心湖旁丁霖安排過來的那三百人同樣有魚湯喝,不過這些人的魚湯經過稀釋。

吃過早飯,牧澤帶著阿梨、周二虎和宋岩睿出發前往蘇江。

牧澤提前跟宋岩睿說了一聲,這次前往蘇江要低調一點,他想要先看看鍾家、穀家和蘇家的情況。

所以讓宋岩睿安排一輛低調點的車。

坐在寶馬5係中的牧澤感覺宋岩睿應該對低調有什麽誤解。

不過他也沒要求再換車。

周二虎開車,牧澤坐在副駕駛將座椅調好,舒服的半躺著查看著手中的資料。

後排阿梨和宋岩睿兩個說著悄悄話,但悄悄話的內容一個字不落的被牧澤聽了去。

宋岩睿正在收買阿梨。

牧澤心中頗感無奈,宋岩睿這丫頭為了得到他有點不折不撓了。

他不再去聽二人對話,專心看著手中的資料。

一個晚上,資料內容卻不少。

蘇家同樣是做醫藥生意的,這才和薛家有了生意上的往來。

從資料上來開,蘇家的家風很正,而蘇氏集團熱衷於公益事業,在民間好評一片。

江南省很多市都有蘇家出資建立的希望學校。

每年蘇家也會向各貧困地區捐款捐物,一旦有災難發生立馬慷慨解囊。

蘇家的資料給牧澤的印象很不錯,退一萬步講哪怕是麵子工程,蘇家真的出錢出物了,這就值得肯定。

穀家則是蘇江市的地產大亨,最近幾年房地產行業迅速崛起,穀家抓住了機遇,迅速崛起。

資料上關於穀家的風評就不怎麽樣了,起家的時候有拖欠工程款的劣跡,還蓋過危樓,爛尾樓等等。

仗著家大業大,還參與到了強拆之中。

但因為關係打點的好,穀家現在已經做大做強,沒有人敢處理。

這些資料是許文霍托人查的,真實性不用懷疑。

最後一份資料是鍾家的,鍾家經營的是玉器古董行當,其中提到最初起家的時候,家裏有摸金的人。

就算開始正式做生意後,也和摸金之類的人有著關係,鍾家的很多貨來路不正。

鍾家的實力本來不如蘇家和穀家,但在盧家倒台後卻迅速搶占盧家以前的生意市場,快速完成了生意上的轉型。

誰都沒想到鍾家會有如此多的資金。

牧澤將三份資料放下,鍾家的資金來源很可能和金烏有關,牧澤這次前往蘇江,還有一個重要的目的,就是把金烏安排在蘇江的人給拔掉。

雲海和蘇江相鄰,僅僅兩個多小時車輛就下了高速。

牧澤的打算是先去鍾家最大的玉器閣看看,隻是剛剛進入蘇江市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