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鍾後,閻淩風看到了一塊漆黑的石碑。
石碑黑的純粹,隻一眼閻淩風就感覺如同被吸進了石碑一般。
他急忙把頭別過去,不再看這塊石碑。
可心中的那個聲音卻一直呼喚,讓讓盯著石碑去看。
又過去幾分鍾。
“老子不怕。”
閻淩風怒喝一聲,再次盯著石碑看去,這一次他一動不動,死死盯著石碑。
片刻後,他陷入了一種奇妙的感覺之中。
他在石碑中看到了一個人,一個拿著大錘的人,此人揮舞大錘,給人一種十分厚重的感覺。
似乎每一錘都要砸開天地一般。
這是……武學功法!
閻淩風心髒狂跳,他現在殺敵,靠的是一身的力氣,就是靠力量上的碾壓一路橫趟,根本難以發揮他這一身狂暴力量的最大優勢。
閻淩風看著眼前的這個黑影,他感覺如果他學會了這套功法,一下就能砸死十個韓成春。
不對,是砸死一百個。
他看的投入,忘記了時間。
營地,戈詩逸來到韓玉榮身邊,“剛才考驗了一下牧澤,我控製了速度,但他能跟上,在武修築基六重,已經是其中的佼佼者,同境難逢敵手了。”
韓玉榮眼中多了幾分欣慰,“能遇到好苗子不容易,你今天的舉動有點冒失了,韓家死了人,牧澤卻有收獲,你這不是給他拉仇恨嗎?”
戈詩逸愣了愣,“韓家會因為這件事記恨牧澤?”
“韓家人的肚量都不大,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嗎。”
“總旗,你也姓韓。”
“滾,我煩著呢。”韓玉榮剛說了一句他的手機響了起來,電話是呂老板打來的。
接了電話之後,韓玉榮的臉色變了變,“你提我了沒有?”
呂老板有些鬱悶的道:“韓總旗,你自己不知道自己的情況嗎,你的名不是在所有地方都好使,對方不買賬,牧澤留的那兩個丫頭,有一個已經被捅了。”
韓玉榮沉著臉,他沉默了片刻,“能息事寧人嗎?”
“我已經跟對方溝通了,想要出點錢,可對方就看中了東西,我跟牧澤留下的那個丫頭也談了,可看那個丫頭的意思根本不打算給,這樣堅持下去,怕是要出人命啊,我爭取了一天時間,對方答應明天給答複,接下來怎麽辦?”
韓玉榮臉色更加難看,他思考了幾分鍾,“這樣吧,你想辦法把那個丫頭灌多,趁她睡著的時候把東西拿了交給對方就是了,在娛樂街丟東西,也不是沒有的事情。”
“現在就辦這件事,牧澤剛坐上車離開沒多久,趁他回娛樂街之前把事情辦好,東西是在你店裏丟的,出點賠償。”
“我沒錢。”呂老板很直接回了一句。
“我給你轉。”韓玉榮的臉拉了下來。
“好,這件事我會安排的。”
“就這樣吧。”韓玉榮臉色難看的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韓玉榮跟死了媽一樣的表情讓戈詩逸也有些著急,她急忙問道:“怎麽了?”
“牧澤手裏有寶貝留在了他同伴那,現在有人盯上了那個寶貝,牧澤的同伴不肯把東西交出去。”
“這叫看上了?”戈詩逸皺眉,“聽這意思是打算明搶啊。”
“惹不起。”韓玉榮回了一句,戈詩逸也不再開口。
韓玉榮都說了惹不起,那對方的來頭肯定不小,“你怎麽向牧澤解釋?”
“東西是老呂偷的,又不是我偷的。”
……
戈詩逸不想再說話,太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