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變招,極難完成,會對身體產生相當大的負荷。

剛才朱博揚下劈的那一刀勢大力沉,招式已經用老。

誰都沒料到,他能夠在這個時候變招。

“漂亮。”

“這一招用的舒服。”

就連樊玉海身邊的那些高手也有人出聲讚歎。

而這時,魏耀眾以不可思議的方式擰轉身體,上半身和下半身幾乎擰成了麻花。

他以這種不可思議的方式避開了朱博揚這一刀。

可朱博揚的變招並沒有結束,橫掃至一半,刀身又突然頓住,然後猛然向前捅刺。

這一下,打了魏耀眾一個措手不及。

他腳下慌亂後退,盡力閃避,可還是讓朱博揚在身上留了一道傷口。

高手過招,一招得手,接下來就是連綿不斷的攻擊。

朱博揚能被韓玉榮選中,自然也是其中佼佼者,他抓住機會,步步緊逼,手中的大刀連續劈斬。

風聲呼嘯,刀芒亂綻。

魏耀眾一招失手,已然落入下風,再沒有回旋的餘地。

而此時,二人交手心態也不同。

朱博揚已經知道今天必死無疑,他放開了手腳,如果能夠在臨死之前斬了魏耀眾,對他來說,那就是賺的。

魏耀眾卻沒有這種必死的決心,片刻後他已經沒了還手之力,身上連續的添了幾道傷口。

再過十幾秒,朱博揚手中的刀直接拍在他的臉上,將他拍了一個跟頭。

魏耀眾倒地的瞬間,朱博揚快步跟進,這一次刀的揮動幅度非常小,但斬殺魏耀眾足夠了。

可他還是晚了。

樊玉海旁邊的那名心動四重的高手一揮手,一股勁風撞在朱博揚身上。

他腳下一陣踉蹌,險些就此倒地。

“打狗總要看主人的,不能真的殺了啊。”樊玉海笑嗬嗬的看著朱博揚。

朱博揚冷著臉看向魏耀眾,“要不是你主子護著你,我必殺你,通過正常比試拿名額,你拿你爹拿,小爺隨便拿捏你這條狗。”

“當狗,不僅看狗本身的能力,還要看主人的能力。”魏耀眾沉著臉拍起來,他摸了摸腫起來的臉,“我很幸運,我的主人比你的主人強,現在我能殺你,你卻殺不了我。”

說著話,他提刀走向朱博揚。

“等等。”樊玉海開口叫住魏耀眾,隨後看向朱博揚,“你剛才打的很精彩,我很欣賞你,隻要你肯投到我的門下,我保你榮華富貴。”

“呸……”朱博揚朝地上吐了一口,“小爺就算是死,也不跟你們這樣的畜生同流合汙。”

“每個人都有籌碼,你的籌碼是多少?”

樊玉海並不生氣,“跟著我,每月吃喝玩樂就好,我一個月給你一萬的工資。”

“要殺要剮隨便你,小爺要叫一聲,都不是人生的。”朱博揚耿著脖子怒道。

“每個月兩萬。”

朱博揚沉默不語。

“每個月三萬。”

“曹尼瑪,別給我畫餅,你現在把你媽弄到我麵前,讓我先當一次你爹,我可以考慮考慮。”

朱博揚這張抹了蜜的嘴讓樊玉海動了真火,“給臉不要的東西,上去兩個人按住他,讓魏耀眾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