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
夏指揮使沉默了下來，許久都沒有問下一個問題。
她再次盯著左小嬋的資料看去，從資料上來看，左小嬋有點傾向於問題少女。
她思維跳脫，受到天變的影響，和很多年輕人一樣，行為舉止變的天馬行空。
喜歡這個答案，如果單純以左小嬋的角度來看，似乎沒有問題。
可夏指揮使感覺又有問題。
左小嬋的身份畢竟不那麽簡單，她真的不在乎家裏的意見，因為喜歡就要接近牧澤嗎？
牧澤是誰？
是韓玉榮推薦的人，可以說就是錦衣衛內定的人。
也注定是錦衣衛這個派係的。
左小嬋的一舉一動，真的不代表左家的意思嗎？
夏指揮使沉默許久之後，再次問道：“你喜歡牧澤什麽？”
“帥啊。”
……
好像，也隻有這樣是最合理的。
畢竟，如果回答說喜歡牧澤的實力那就扯淡了，這麽看，左小嬋的回答有點無懈可擊。
就是喜歡一個人的樣貌，這有問題嗎？
完全沒問題，就算牧澤醜，左小嬋回答帥，也是正常的。
喜歡的話，情人眼裏出西施。
夏指揮使感覺這件事真的沒有必要問下去了，這真的很符合左小嬋這樣的少女。
殊不知，這樣的回答也已經不再受左小嬋的控製。
“你背後的神祇是誰？”夏指揮使直指問題的核心。
不管左小嬋接近牧澤的真實用意是什麽，隻要她背後的神祇沒有問題，那就可以加入錦衣衛。
這才是重中之重。
“電鋸之神！”
夏指揮使已經從周雲天那邊得到了相關信息，可真的聽到這樣的回答，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電鋸之神，玩呢？
這是哪位神祇？
目前已知的神使背後的神靈都存在於神話之中，還從未有過如此古怪的神祇。
電鋸成精了？
聞佛祖講道，燈芯尚可修行。
說電鋸修行出大神通，也並非說不過去。
可哪位強大的神祇身邊有電鋸這樣的法寶呢？
目前不僅僅是東方神話，各種神話體係的神使都有，可從來沒有出現超出神話體係的神祇。
可電鋸之神是哪路神祇？
“能具體描述一下嗎？”
左小嬋立馬回應，“神明不可輕言。”
夏指揮使麵色一僵，神選擇神使，但卻不會一直關乎著自己的代言人。
畢竟，神也不是那麽閑。
再者，也未必隻選一個人作為神使。
而真實之地的陣法，經過無數次檢驗，是能夠暫時切斷神使和神明之間的聯係。
也就是說，現在完全是由左小嬋在回答問題，她背後的神明不會提供助理。
所說，都是真的。
夏指揮使沉默了片刻，再次詢問。
這次，她開始詢問左小嬋是否接受過神使的命令，都為此做過什麽。
這是關鍵中的關鍵，通過行為判斷善惡。
半個小時後，左小嬋從真實之地走了出來，她有些疑惑，因為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就感覺睡了一覺，然後就出來了。
從左小嬋的回答來判斷，她背後的神祇並不算惡神，但是否是善還有待考究。
這也隻是以人的善惡，去斷神明的善惡。
“我過關了嗎？”左小嬋疑惑的看著夏指揮使。
她內心是有些緊張的，如果不過關，是會死人的。
夏指揮使看了她一眼，“暫時過關，下一個，黎根。”
她知道牧澤背後的神明是紅葉女神，又是一個沒有聽過的神明，為了避免在詢問中接連遭受打擊，夏指揮使打算先問問最正常的黎根。
二郎真君，這是東方神話中的神明。
問起來應該要簡單一些。
黎根作為真正的神使，對於他的問話非常順利。
也確認黎根背後的神明就是二郎真君，這讓夏指揮使有些欣慰。
黎根，已經被列入重點培養對象。
當黎根出來後，夏指揮使看向牧澤，“請吧。”
牧澤心裏也有點慌，他沒想到還有真實之地這樣的地方。
不知道左小嬋是怎麽蒙混過關的，他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