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一章認主

越想越覺得這樣的可能性是最大的,這九轉銀針是第一代聖女傳下來的,肯定不會認第二個主人了。

許心然望著手裏的銀針,說實話她一點都不開心。

這樣的銀針她能征服它?讓它認主?

怎麽可能呢,許心然一點都沒有信心,雖說以前她喜歡挑戰不可能的事情,可現在她是沒有這個精力了。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這樣的事情,她很難再去做了。

她知道這樣的想法不對,需要時間把這種想法給調整過來。

不管怎麽樣,現在是在聖醫族,醫術是最重要的,這九轉銀針一定要馴服。

大長老可給她出了個難題了,九轉銀針既然是第一代聖女所帶物,肯定不會這麽輕易的歸順於她。

九轉銀針肯定也沒有認前麵那些聖女為主人。

許心然忽然想到了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情,這個事情需要她去求證大長老。

“怎麽了?”

大長老看著匆匆趕來的許心然,不知道是出了什麽事,讓她這麽的慌張。

“大長老有件事情我想知道。”

許心然直接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你說。”大長老不知道她要問的是什麽,她來聖醫族也有段時日了,一直是刻苦鑽研醫術,這點她還是很欣慰的,本以為她會受不了這種苦。因為聖醫族一直以來過得就是這種與世隔絕的生活,她螚很快的適應下來,也讓她刮目相看。

“聖女是因為什麽離開的。”

許心然忐忑的問道,生怕大長老不告訴她。

聖醫族是以醫術聞名,而聖女又是可遇不可求,醫術自然是高深莫測。

可她們為什麽還是會離世呢?這一點她不懂。

大長老神情變了變,唯獨沒有想到她要問的事情竟然是這個。

許心然知道自己問這些可能是越矩了,她實在想要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麽。

看大長老皺眉思索的樣子,事情肯定不會這麽的簡單。

“聖女的離開是因為抑情蠱。”

大長老還是說出了實情,現在她已經是聖女了,問這些事情也是情理之中。

許心然怎麽都沒有想到竟然是因為這個,抑情蠱不是抑製聖女的情嗎?為什麽還能導致人死亡?

難道是……

許心然隱隱猜到了一些事情,不過她不確定是不是事實。

“抑情蠱是抑製聖女不要對男人產生情愛,如果產生情愛,就會一直折磨聖女,直到聖女被折磨而死。”

許心然說不清楚心裏什麽感覺,是啊!她都已經猜到了這個結果了。

“記住了千萬不能動情。”

她對每一個聖女都這樣說,隻是這些聖女好像都沒有逃過一個魔咒,對男人動了情。

不管她們體內有沒有抑情蠱她們也知道體內是有抑情蠱,一旦蠱毒發作次數多了,肯定是必死無疑。

她們還是對男人動了情,這樣的結果當然是死亡。

許心然神色複雜的點點頭,心是所有人最不可能控製的了,如果人人都能控製心,那麽這個世界上沒有了那麽多的悲歡離合,也沒有那麽多的癡男怨女。

隻是偏偏心是最不能控製,雖然美好的愛情故事也有,那些悲傷的讓人痛到了極點。

許心然摸著自己不斷跳動的心,已經動過情一次了,接下來她再也不能動情了,她要潛心的好好的當她聖醫族的聖女。

每天都在研究醫術,偶爾救著有緣之人,這樣的日子過得也挺好。

大長老越看她越滿意了,她竟然不問別的事情,真得很難得。

“大長老我先回去了。”

許心裏知道想要的答案後,也不糾結那些聖女是因為哪個男人動了情喪了命。

“回去吧。”

大長老讓她回去了,真的對它越來越滿意了,很少有人能做成她這樣。

“師姐對這丫頭很滿意啊。”

從內屋裏走出帶著麵紗的女子,聲音柔柔的,聽著讓人就能猜測到聲音的女人一定是柔柔弱弱的。

“這丫頭要是好好培養就能進入到哪裏了。”

“師姐真的想好了嗎?”帶著麵紗的女子,沒有了剛才的漫不經心,現在她是真的擔心。

想要進入到那裏,可不是醫術好就可以,還需要做好隨時犧牲的準備。

“這件事現在還不是討論的時侯,還要看聖女的意思,我們雖然是長老,聖女才是真正決策者。”

後者點點頭,確實是聽聽聖女的意思,這種事情本來也是聖女參與的。

許心然離開了大長老的住所,心裏拋開了以為聖女為什麽死亡的事件,而是專心致誌的研究起了九轉銀針。

這銀針必然不是普通的銀針,許心然用銀針給自己紮了幾下,發現這銀針完全不按照自己的意願行事。

這倒讓她來了興趣了,她還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銀針,真的是通人性啊,雖說它不會說話,可它也不配合她。

“早晚有一天我要你認我為主人。”

許心然自信的說道,這點自信的她還是有的,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這銀針竟然晃了晃,這是在嘲笑她不自量力嗎?

許心然的暴脾氣上來了,不是不認她為主人嗎,那她就讓這銀針看看,什麽叫做醫術。

她長這麽大見過橫的,那些都是人,這銀針竟然還敢給她甩臉色,當真她沒有脾氣啊。

許心然開始了她的訓針之路,不管如何都是要認她為主人。

酒過三巡的林梓晨和謝恒,兩人都喝的上頭了,誰也沒有糾結剛才發生的事情。

“我沒想到你就是鹽幫的幫主失禮了。”

謝恒端起了酒杯,他願意自罰一杯,本來這鹽幫是讓人盯著的一塊肥肉。

到沒想到幫主竟然是他,著實是讓他驚訝了。

“沒想到我布局了半天的幕後主使竟然是你。”

林梓晨跟他碰了碰酒杯說道,還以為會是怎樣的一條大魚呢,沒想到竟然是認識的。

“來喝。”

千言萬語都不如喝一場酒,林梓晨也不甘示弱的端起了杯子。

趙晴菲沒有參與他們的酒局,男人喝酒她就不參與了。

到現在她還有些不敢相信,本來應該打起來的,現在還很和諧的喝酒。

反正她是搞不懂了,趙晴菲無聊的逛著,此刻她覺得很是落寞。

真正能交心的朋友真的很少很少,隻有那麽一個還去了聖醫族。

“林大哥我有一事不明白。”

謝恒幹了一杯白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