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輛車是經過改造的。

可他們為什麽要這麽做,是為了遮擋什麽呢?

無人知曉。

蘇小軟本打算問一下淩烈,在想到淩烈此前的態度後,她放棄了。

“擔心什麽,有淩烈在,我們又會出什麽事。”

當三人不知所措的時候,後座傳來了白穆赫的聲音。

他緊閉雙眼,睡姿看起來特別舒適,不知道是在睡覺還是在說夢話。

要說也是,白穆赫的話很有道理。

那就繼續走吧,管他目的地是哪裏。

隻要有淩烈,就不會有任何危險發生。

但蘇小軟完全沒有了睡意。

她靠在徐夢的身上,雙眼空洞無神。

這一路上過去了差不多二十分鍾左右的丞,一路上暢通無阻,也沒有聽一下。

就連紅綠燈難道也沒有遇見嗎?

蘇小軟有些好奇。

雖然不知道還齊心到底能不能害死貓,但此時的蘇小軟知道自己要被害死了。

她迫切的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就在這時,曆經一個多小時的路程後,車子終於停了下來。

停下的同時,前排的擋板和窗戶上的擋板也撤了下來。

下了車,白穆赫伸了個懶腰,看起來睡了個好覺。

蘇小軟打量著周圍的環境,這裏看起來像是一棟別墅。

不對,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別墅莊園。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長時間處於車內,空氣不是很流通,導致她感覺外麵的空氣十分的清新。

不像是城市裏會有的樣子。

“這裏是郊區吧?”

蘇小軟的目光落在了司機的身上,同樣也是在套話。

司機點頭,應聲道,“是郊區。”

除了一個動作和三個字之外,什麽也沒有說。

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沒有。

“先生,這邊請,家主已等候您多時。”

車子正好停在別墅的門口,在司機的帶領下,幾人進入了別墅。

走到門口的時候,司機停了下來。

他站在大門一側,並沒有想要進來的打算。

“先生,請稍等。”

門鈴響了兩聲,一扇沉重的大門緩緩打開。

一位穿著整齊的男人出現在了大家的目前。

司機微微點頭,以示問好。

男人在看到淩烈的瞬間就知道了他是誰。

“淩先生,我是蕭家的管家,這邊請。”

管家的態度尤其恭敬,臉上滿滿的都是笑容。

進入別墅的瞬間,蘇小軟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撼到。

這是她回國之後見過最豪華,最抱起的別墅了。

看到這裏,蘇小軟清楚的知道,蕭家的身份絕對不一般。

進門後,立馬有傭人為幾位準備室內鞋。

換好之後才允許進入。

淩烈走在管家的身邊,什麽話都沒有說。

“家主在書房等您。”

說完,管家突然擋住了黑山幾人的去路。

微微躬身,指著一旁的沙發輕聲道,“幾位請留步,在此稍等片刻。”

原來這位身份不明的家主要見的隻是淩烈,其他人隻能等著。

黑山點頭,默默走向了旁邊。

淩烈來到了書房,管家走上前,輕輕叩門。

然而推開雙山沉重的大門,先是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等淩烈進去之後他才跟了上去。

書房後的男人正在埋頭處理文件,聽到動靜後並沒有抬頭。

“公子,淩先生到。”

男人聞言,這才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起身迎接淩烈。

管家轉身,轉身輕帶上了大門。

“淩先生,許久不見!”

男人上前,熱情的同淩烈握手,想了想說,“我們應該有將近八年沒見了吧?”

“對,八年。”

淩烈輕聲道。

他記得特別清楚,那時的淩家還沒有發生變故的時候,作為曾經江南富族之首,而蕭家作為淩家的心腹之一,和方家同樣遭遇了嚴酷打壓。

最後,其他幾家聯起手來,將蕭家驅趕出了江南。

蕭家人投奔到了嶺東,白手起家,經過短短兩年的時間就在嶺東站穩了腳。

男人名叫蕭良翰,是蕭家的家主。

他和淩烈年齡相仿,差不了幾歲。

看到蕭良翰後,再次打開了淩烈塵封已久的會議。

沉吟了少許,淩烈從回憶裏抽身。

這是蕭家和淩烈時隔八年後的第一次相遇。

竟然不是在江南,而是在嶺東。

蕭家在離開江南的時候曾發過誓,從此再不踏上江南了領土半步。

如今他們也做到了。

兩人敘舊之後,蕭良翰突然問起了淩烈江南的事情。

畢竟江南是自己的家鄉,從小生在江南,對家鄉的思念如流水,滔滔不絕。

而蕭良翰的父親在離世之前的唯一願望就是能夠被埋在蕭家的陵園。

雖然不知道那個遠在江南的陵園是否還存在,但確實老人家最後的心願。

但每每提及江南,蕭良翰的臉上就惆悵不已。

因為時至今日,他並沒有完成父親的心願。

說著說著,傷感上頭,蕭良翰的眼眶中已有淚水在打斷。

“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人總要往前看!”

他的心態還是很樂觀的,既然是不開心的事情,那就不要再提起,省得都不開心。

淩烈聞言,邀請他說,“你還願意回到江南嗎?”

“回江南?”

蕭良翰沒有想到淩烈會這沒問他。

前些年剛到嶺東的時候,蕭家無時無刻不再關注江南。

但隨著淩家的覆滅,江南的一個時代也就此結束,從此再也沒有人記起那個曾經的江南第一豪族。

看到關於江南的新聞就悲傷過度,為了不再被悲傷籠罩,蕭家從此之後再也沒有關注過江南的新聞。

還是最近一段時間蕭良翰無意間得知了淩烈的消息,又恰巧他正好在嶺東附近。

於是便派人親自到武門迎接淩烈。

“對。”

淩烈點頭,他看得出蕭良翰眼中的顧慮,又接著說,“現在的江南已經不再是曾經的江南。”

“這話是什麽意思?”

淩烈笑了笑,拍了下蕭良翰因緊張而用力皺起的肩膀,說道,“江南是我淩烈一個人的天下。”

“什麽!?”

蕭良翰大驚,他並沒有不好的意思。

而是相當的震驚。

“哈哈哈。”淩烈笑得很是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