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這樣的人不配活著。

活著也是禍害。

“咳咳!”

常萬鬆一直在忍著內心的怒火,聽到就命恩人的消失,更是氣得當場咳血。

見狀,常福連忙攙扶著常萬鬆,“爸,您注意身體,千萬不能生氣。”

夏陽明擺著就是故意氣他他。

前麵所有的話都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但說起就命恩人。

常萬鬆直接忍不住了。

他們不過是一戶普通的人家,以打魚為生。

然而卻因為救了自己,卻慘遭夏陽之手。

這個仇,常萬鬆一定要報。

自己的仇可以放在一邊,但這個仇,絕對不能不管!

就在這時,夏陽突然用打量的目光看向淩烈和蘇小軟他們。

其實這四位單是從衣服上就沒有和大家統一著裝,在人群中特別的顯眼。

隻是夏陽一開始就將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常萬鬆的身上,自然也就忽略了他們。

“那四個是你們搬來的救兵嗎?”

夏陽打量著說,說到一半,望向蘇小軟和徐夢的臉上竟多了一絲趣味,“呦嗬,還有兩個美女,兩位美女要不要投靠我們啊,吃香喝辣穿金戴銀,你們隨便挑!”

“呸!”

蘇小軟一個沒忍住差點當場吐出來。

她冷冷的看夏陽,語氣厭惡的說道,“別惡心我。”

“刷!”

話落,夏陽身後的人瞬間拿出武器對準蘇小軟。

見狀,常萬鬆這邊也同樣拿出了武器。

雙方瞬間準備開戰。

蘇小軟看到這個場麵後,心裏不由得一顫。

不會又說錯話了吧。

她急忙看向淩烈,如果是自己做錯了那就及時認錯。

誰知,淩烈不但什麽話也沒有說,反而是擋在了自己的麵前。

正好擋住了夏陽看她的眼神。

也就是說,此時的夏陽完全看不到蘇小軟,他看到的隻有淩烈本人。

“小美女,口氣倒是不小,老子就是喜歡!”

夏陽本來就是野蠻人,不然他也不會成為海盜。

越是聽到夏陽這麽說,蘇小軟就越是覺得惡心。

可惜坐了飛機之後她已經把肚子裏所有能吐的才東西都吐了一邊,此時肚子餓得扁扁的,根本什麽都已經吐不出來了。

要不然,蘇小軟能夠當場表演個嘔吐。

她隻是狠狠地愣了眼夏陽。

擔心自己再說錯話就會引起兩邊人開戰,所以還是老老實實的呆著了。

“常萬鬆,你隻請四個救兵,是看不起我還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有誰去搬救兵卻隻搬來了四個,說起來也是搞笑。

蘇小軟此時小聲的強調,“不是四個,是三個。”

不帶她,隻有三個救兵。

畢竟一會兒如果真的打起來的話,他什麽也做不了,就一充數的。

然而蘇小軟卻不敢大聲的說。

她的聲音小的像是蚊子一樣,聽到的人也就隻有淩烈徐夢和多吉了。

見狀,夏陽不屑一笑。

並沒有立刻準備開戰的樣子,隻是一個勁兒的在言語上諷刺他。

此時已經是晚上的八點四十六分。

距離見麵已經過去了將近二十分鍾的時間,這場大戰還沒有開始。

古鎮的夜晚格外的幽靜。

這裏雖然景色宜人,空氣清晰,但卻不是旅遊勝地。

村落裏除了幾戶人家之外顯得異常的安靜。

當年常萬鬆之所以看上這裏就是因為這裏人煙稀少,能夠靜養。

其實說白了也是為了找個地方安享晚年。

誰知,就在幾天前他突然收到了一封挑戰書。

讓常萬鬆原本平靜的生活上點了一滴墨。

收到挑戰書的同時,常萬鬆就已經知道是誰下的挑戰書了。

因為除了夏陽外不會再有第二人。

常萬鬆隨即找來了這幾十號人,分別安排在了家裏和附近。

但他還是放心不下。

尤其是在想到車禍那天發生的事情。

常萬鬆清楚的知道夏陽的為人。

以他的作風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但常萬鬆知道,不能因為他和夏陽之間的恩怨讓原本平靜的鎮子變成殺戮的現場。

所以響了好多辦法,都行不通。

最後唯一能夠行得通的就是找淩烈。

烈王在,必定會解決所有的問題。

“喂!那個擋在美女前麵的男人,我就是說你了。”

夏陽很不滿意淩烈擋住了自己的視線,補鞥呢讓他好好的看美女了。

剛一開口,淩烈一記冷森的目光就落在了夏陽的身上。

可此時的夏陽一副勝利者的姿態,淩烈對於他來說不過是有無可無的存在罷了。

動動手就能解決掉。

於是他根本沒有把淩烈放在眼裏。

淩烈沒有理會夏陽,依舊擋在蘇小軟的麵前一動不動。

竟然敢不停話,甚至還用那樣的眼神看自己。

夏陽一下子被淩烈惹怒。

遠遠的指著他說,“給老子讓開,找死的話早點說,全都滿足你!”

他的話音還沒有剛落,突然一個短刀插進了夏陽麵前的地上。

短刀幾乎是以一毫米之差與夏陽擦麵而過。

這個距離掌握的很好,如果再近一點兒的話,現在的夏陽恐怕就已經見血了。

夏陽膽戰心驚的往前地麵上的短刀。

剛才這一下的速度很快,夏陽隻感受到了一陣風吹了過來,緊接著才看到了落在地上麵前的短刀。

他瞬間抬頭,目光死死的望向淩烈。

剛才是他出的手嗎?

夏陽不確認。

有可能也是其他的人。

就在夏陽疑惑的時候,淩烈看著他冷聲道,“這是警告。”

“我去你的警告!”

夏陽聞言,瞬間大怒,“給我上!殺了他們!所有人!”

一聲令下,夏陽身後的上百號人瞬間同時朝著淩烈他們所在的地方衝了過來。

“大家準備!”

常萬鬆抬起了頭,眼前雖然說是一片漆黑,但他的眼前卻有一副隻有自己猜能夠看得懂的畫麵。

他能夠清楚地看到黑暗中有無數奔跑的亮點,而站在最後麵的那個亮光,應該就是夏陽了。

見狀,常福擔憂的望向父親。

他們的人本來就少,所以常福必須出戰。

多一個人是一個人。

但他要是出去了,父親該怎麽辦。

於是常福將父親交給了淩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