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火哥笑得很大聲,威脅淩烈說,“你得罪了我就是得罪了整個火士幫,所以趕緊把夏陽交出來,不然就是在找死!”
“找死的人是你!”
伴隨著淩烈平淡且冷漠的聲音響起,他一個側踢,目標瞄準的是火哥的頭部。
踢倒的瞬間,又是一腳,直接踩在了火哥的頭上。
“啊!”
火哥慘叫,他的臉緊緊地貼在地上。
而淩烈的腳還在使勁,整個頭在淩烈的腳下被踩的快要變形。
找死?
恐怕找死的人不是淩烈,而是他自己。
“火士幫的人現在在哪?”
“他們在等著我發號施令!”
淩烈腳上的力度突然減弱了許多,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
好啊,不如就見識一下火士幫到底有多厲害。
甚至的話還能夠被自己列入麾下。
多了整整八九十號人為自己辦事,很有必要。
這時,淩烈放下了腳。
他不是手下留情,而是給對手足夠的時間叫救兵。
突如其來的舉動讓火哥有些吃驚。
他為什麽突然放了自己。
難道是因為被火士幫嚇到了?
火哥來不及想太多,趕緊將編輯好的短信發了出來。
其實他從一開始就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如果憑借自己不能將夏陽救出來的話,他就會讓火士幫的人一起過來。
沒想到最後的底牌竟然這麽就亮了出來。
發送了短信之後,火哥整個人看起來輕鬆了許多。
因為他知道一旦火士幫出現,自己就必勝無疑。
不等淩烈再說什麽,火哥拋棄了其餘的兄弟們,一個人跑走了。
“你做什麽啊?”
全程觀望的蘇小軟搞不懂淩烈到底是在做什麽,她深深地疑惑,“你放了他幹嘛?”
淩烈不去理會她,而是默默地坐在了大門外的石凳子上。
翹著而兩腿,格外的悠閑。
這讓蘇小軟更加疑惑了,淩烈是瘋了還是傻了,到底是在鬧哪一出?
與此同時,黑山幾人找了一圈沒有找到蘇小軟後打來了電話。
淩烈拿出手機,淡定的說道,“找到了,你們過來把她帶走。”
幾分鍾後,幾人趕到。
黑山看著地上的人,再看看蘇小軟身上的傷以及悠閑的淩烈,不禁問道,“這是什麽情況?”
徐夢見狀則是直接來到了蘇小軟的身邊,擔心她的情況。
蘇小軟聞言,瞥了眼淩烈後冷聲道,“他放走了火哥。”
“火哥?”
是誰。
“就是夏陽的手下,他綁了我就是為了用我來換夏陽。”
蘇小軟解釋,但她還是不明白淩烈為什麽要放走火哥,甚至還讓他聯係了火士幫。
她好像打開淩烈的頭顱,看看裏麵到底裝了什麽東西。
但這一天應該永世都不會到來。
三人聽言,自然將火哥當做是地上十幾人裏的其中一個。
但他們錯了。
“啊!”
下一刻,疼痛感直接將蘇小軟的思緒拉了回來。
她看著蹲在麵前的徐夢,隻見他撕下身上的襯衣為自己包紮傷口。
“我沒事,就磕破了一層皮。”
“磕破了一層皮?”
徐夢反問。
其實蘇小軟並不是很矯情,尤其是在跟了淩烈之後。
這些小傷對於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麽。
不就是流了點血,就是有點疼,但還能忍得了。
誰知,在看了徐夢的反應後,蘇小軟不這麽覺得了。
“這話是什麽意思?”蘇小軟不解地問。
黑山和多吉也紛紛看了過來。
徐夢簡單的檢查了蘇小軟的傷勢。
她的腿上確實是磕破了皮,手腕也是。
但手腕不僅僅是流了點血這麽簡單。
徐夢直接上手,將襯衣布整齊的纏繞在蘇小軟的手腕處,邊處理邊說,“你自己的手腕斷了也不知道嗎?”
“什麽!”
蘇小軟大驚,驚訝到下巴合不上的程度。
“你是說我手腕斷了?為什麽我不知道?”
確實是很疼,但她並沒有感受到手腕斷掉的感覺。
難道是因為太疼了而忘記了?
蘇小軟不懂。
甚至在懷疑徐夢是不是故意逗她玩的。
“你是在開玩笑吧?”
“你覺得像嗎?”
包紮好後,徐夢在蘇小軟的手上係了個死結。
這一下下去,不是很用力,但蘇小軟卻疼的眉頭緊蹙。
“嘶!”
她忍不住發出了聲音,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腕。
難道真的斷了嗎?
為什麽會這麽疼。
徐夢起身,淩烈剛好抬眸,兩人就這樣四目相對。
“她自己摔倒的。”
趕在徐夢開口之前,淩烈先說出了答案。
“摔倒?”
不是被人打傷的還是摔倒?
這又是什麽個情況。
聽著淩烈冷淡的語氣,再加上手腕斷了的衝擊,蘇小軟心中的怒火瞬間聚在了一起。
她看著淩烈大聲的質問道,“什麽叫做我自己摔倒的!?難道不是因為你沒有心嗎?你們知道嗎,他竟然在我摔倒的時候讓開了位置。”
“我就那樣直勾勾的倒在了地上,淩烈他什麽也沒有做,甚至現在還在嘲諷我!是的你冷漠導致我手腕骨折!”
說起這個,蘇小軟就來氣。
如果不是他的話,自己也不會落得個如此淒慘的下場。
麵對蘇小軟的指責,淩烈心中有些愧疚。
他是說什麽也沒有想到這一下的情況會如此的嚴重。
如果知道的話,絕對不會再放任不管。
“別說了,省點力氣。”
“我簡單的給你處理了傷口,我們現在還是趕快回常家找醫生。”
徐夢知道蘇小軟生氣,但眼下更重要的是她的傷,而不是隻顧著發火。
蘇小軟心有不願,但還是跟著徐夢離開。
兩人離開後,黑山看著不動的淩烈,又看了看麵前的房子,感覺還有什麽事情要發生。
同時有擔心淩烈是因為蘇小軟的事情而自責,但自己也不好多說什麽。
猶豫了半天之後隻能說了句,“回去吧。”
“等人。”
淩烈輕聲道。
距離火哥離開過去了差不多十分鍾左右。
畢竟這件事情隻是他一個人的注意,如果回到常家的話會給大家帶去不變,所以還是在這裏等待比較好。
“等誰啊?”黑山滿是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