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烈能夠看得出來,眼前的蘇爺爺說話慢慢吞吞的。
剛才大夫也說的很清楚了,不需要讓他多說太多的話,隻是讓他好好的休息,才能夠讓他的身體恢複的更好的淩烈知道這一切就足夠了,隨後的就對蘇爺爺說道。
“爺爺,您剛才對我說的話,我早早的就知道了,王天後這個人向來都是心狠手辣的,為了想得到蘇氏集團,他不擇手段,你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讓他得逞的。
你就在這個醫院裏麵好好的先養病吧,王天後也不知道你在這裏麵,等到你出院的時候,我會將你帶到我家裏麵去修養的。
蘇家上上下下所有的傭人,全部被王天後給辭掉了,把你一個人留在書架,而且他每天待在公司裏麵不給你吃,不給你喝,是不是就是為了想讓你一下子死掉嗎?
但是這一切你也不要太過於傷心了,我知道你從小到大把王天後給撫養的。
但是你別忘記了王天後他到底是誰,你比我是更清楚的,我從其他的朋友那裏麵得到了一些消息,王天後的父親曾經和你們的公司是有過生意的上的來往。
後來因為一次車禍他的父親就去世了,我想王天後肯定會認為這些都是你做的,所以才墜入了你的家裏麵。”
淩烈有很多的話,要想當著蘇老爺子全部說完,可是看到了他聽到了這些情緒是非常激動,還是算了吧,等到他身體好了一些,再和他說明一切吧。
蘇老爺子聽到了淩烈的一番話,總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呀。
看來他還是有什麽具體的情況在瞞著淩烈,既然他不想說那麽就算了,也沒有必要在這裏麵問來問去的了,淩烈看到了蘇老爺子這樣的情緒激動。
隨後說道。
“爺爺您放心好了,至於其他的事你就不要去想了,有我淩烈在這裏,我肯定會保護蘇小軟保護蘇氏集團的,你就在這裏麵好好的養病吧。
旁邊的這個人是我的管家,照顧你我肯定會放心。
我公司那邊還有很多的事情要處理就不能在這裏陪著你了,你要是有什麽事就讓管家給我打電話吧,我隨時隨地的都會過來陪你的。”
爺爺點了點頭,淩烈慢慢的把他扶到了**,然後讓他躺下把被子給蓋上了,讓爺爺好好的休息,其他的事情隻有自己親自去做了,來到了外麵把李管家也叫了出來。
李管家不知道淩烈還要有什麽話要想交代自己的呢?還沒有等到少爺開口說話,就對淩烈說道。
“少爺,您看看我是不是也應該回去照顧你了呢?
蘇老爺子現在醒了沒有什麽大礙了,剛才醫生說讓他回去靜養。
剛才我聽到你說要想帶他到我們家裏去,不如可以出院回去了,這樣我照顧他也能夠方便一些你是知道的,在這個醫院地方是很不方便的,遇到的人也是很多。
就在昨天我還看到了蘇氏集團的董事長了呢?
他問我在這裏麵幹什麽,我告訴他有一個朋友生病了來看望的。
萬一要是讓王天後知道蘇老爺子在醫院,那麽他肯定會在醫院裏麵想出什麽樣的辦法將蘇老爺子給帶走的,我怕我一個人肯定是照顧不來,不知道少爺您意下如何呢?”
淩烈本以為打算讓蘇爺爺在醫院裏麵再養一階段的,可是聽到了管家的一番話。
如果真的要讓王天後知道,後果是很嚴重的,王天後現在還不知道蘇老爺子沒有離開書家呢?
隨後點了點頭,答應了李管家,淩烈微笑著對李管家說道。
“李管家,這兩天真的是辛苦你了,一直在這裏麵照顧蘇小軟的爺爺。
你不要著急,我一會兒派人把爺爺先接到家裏,隻有你在家裏麵照顧她家裏麵上上下下的人,不要讓他們把具體的情況說出去。
如果要是有人把這些事情說出去,那麽王天後也許還會到我們家裏麵去把蘇爺爺接回去的。
我為了想讓蘇爺爺的安全,然後等到他的病情徹底的好了,讓他站在蘇氏集團裏麵開口說話,這樣所有的一切就都是蘇小軟的了,王天後就徹底的離開蘇家了。”
李管家點了點頭,看到了淩烈不知道給誰打過去電話,隻能在這裏麵耐心的等待著了。
淩烈今天還有很多的工作要去忙碌也知道蘇小軟的公司今天要店慶,這是王天後一手策劃的,他的目的就是為了想得到一切。
但是淩烈必須要參加這一次的店慶,絕對不能讓那些記者還有一些公司的老總們站在王天後這一邊的。
淩烈打過電話,對李管家說道。
“你先在這裏等著吧,我派司機過來接你們了,一會兒把蘇爺爺安全的帶他回我家,等到晚上我公司那邊處理完,我再回家去看望你們。”
李管家點了點頭,看到了淩烈離開了醫院,又一次返回了病房去照顧蘇爺爺了。
淩烈看了看手上的時間,忙碌了一早上,突然之間想起了孫曉峰還在家裏麵睡覺。
他到現在怎麽還沒有起來啊,也沒有給自己打電話,公司那邊沒有什麽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去處理,還是讓他多睡一會兒吧。
等到他什麽時候睡醒了,自然而然的就會給自己打電話了,現在的淩烈要想去接蘇小軟,一起去參加蘇氏店慶。
淩烈感覺到奇怪,這麽晚了蘇小軟為什麽還沒有給自己打電話?是不是昨天晚上和外婆在一起聊天聊過了頭,到現在還沒有起來嗎?
還是算了吧,不要給他打電話吧,直接到家裏麵去接他吧,這樣也能夠讓蘇小軟多睡一會兒的,淩烈開著車又一次的趕往蘇小軟家的住處。
這一路上淩烈一直都在想著,剛才蘇爺爺對自己所說的那些話。蘇老爺子終於明白了,一切絕對不會再將王天後留在蘇家了。
剛開始他對王天後就像自己的親兒子一樣去看待,看來他是非常傷心的,沒有想到王天後就是一個大逆不道的一個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