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長江一邊說著話,一邊的就站了起來,拿了自己的拐杖,然後嘴裏麵叼著煙袋嘴,直接的就離開了大伯和二伯,他們直接的跟在了淩長江的後麵。
淩烈的爸爸坐在這裏麵,一言不發,也許這一次真的是闖了大禍了,為什麽淩烈會不聽從爺爺的安排呢?
也許這一切都是他媽媽慣著的,心裏麵別提多麽的憤怒了,看到了淩老爺子都離開,把茶幾上的一些東西全部都推倒在地。
把淩太太嚇了一哆嗦。
“老爺,你在這裏麵耍的是什麽風啊?淩烈都離開了,你不派人出去找為什麽把所有的東西全部都摔掉了嗎?你覺得今天的事情是跟淩烈有直接關係嗎?”
淩老爺子氣的是不打一處來。恨不得將淩烈的腿給打斷,這樣一來看看他還往哪裏麵跑。
雖然隻有淩烈這麽一個兒子,但是心裏麵還是有些舍不得的了,看到了自己的太太,用一種仇恨的眼神看著自己。
“還不是你養了一個不爭氣的兒子,你看看他都在幹了些什麽。
既然連我們的淩氏集團都讓爸爸給收回去了,淩烈現在變得一無所有了,這下你說該怎麽辦吧。
無論我怎樣的去說,他都不聽從我的安排,把所有的心思全部的放到了蘇小軟的身上,看看你教的好兒子讓我們該怎麽去管教呢?”
事到如今說這些還有什麽用呢?淩太太坐在這裏麵不吭聲,隻是在這裏麵哭哭啼啼的,也不知道淩烈走到哪裏去了,萬一要是總也不回來該怎麽辦呢?
他該怎樣的生活呀,他曾經是淩氏集團的少爺,從來都沒有受過任何的委屈的,到現在連一套房子都沒有,而且這個蘇小軟也變得一無所有了。
淩太太坐在沙發上,心急如焚的左思右想,到底到哪裏麵才能夠把淩烈給找到呢?
“老爺你能不能想一個辦法,怎麽樣的才能夠把淩烈給找到。”
淩老爺子也並沒有想那麽多,淩烈正在衝動生氣,讓他出去散散心吧,等到他氣消了自然而然的就會回來的。
而且淩烈這麽多年了也有生意上的一些朋友,怎麽可能會餓到肚子的呢?
剛剛要想上前和自己的太太說明白,這個時候就聽到了門外有在敲門的聲音。
這麽晚了,到底是誰來了呢?看到了阿姨把門打開,一個陌生的男子竟然站到了眼前。
陌生男子穿著一套保安的衣服,看起來好像是很眼熟的,其實並不是別人正是大春。
大春在公司裏麵工作都有好長時間了,這幾天沒有看到淩烈,心裏麵是很擔心的。
知道他和蘇小軟兩個人馬上就要結婚了,而且就在前幾天在公司的時候,他們還一直情投意合的呢?
這兩天沒有看到他,所以隻能過來問一問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他也是認識淩夫人和淩太太的,曾經也是在一起吃過飯的,所以也沒有拿自己當做外人。
急忙向前走了幾步。
“淩老爺,淩太太你們肯定是不記得我了吧,我是大春呢。”
這一句話,讓淩烈的爸爸有些驚呆了,這個人的神色,怎麽和自己年輕的時候神色是一模一樣的?
他是大春確實是不假,上一次淩烈剛剛和蘇小軟兩個人一起回來,說大村在沙漠上救了他們兩個人一條命,所以一直把它給安頓到一個小區的別墅裏麵。
大春和他的阿婆住在一起的,他這麽晚了來到自己家有什麽事嗎?
淩老爺非常鎮定的,嘴角上揚。
“大春,都這麽晚了,你來到我家有什麽事嗎?我前幾天聽淩烈給你安排公司裏麵當保安,你認為這個工作不適合你嗎?
如果要不適合你那麽你想做些什麽呢?”
聽到了淩老爺子的一番話,大春感覺到他們是不是在誤會自己,怎麽可能會對工作不滿意呢?微笑著上前說。
“董事長您誤會了,我怎麽可能會對我的工作不滿意呢?
我就是好幾天沒有看到少爺了有些想他,所以在下班的時候順路過來看看他,難道少爺沒有在家嗎?”
大春說的話語氣,是非常誠懇的,能夠看得出來,從他的眼神裏麵表示著非常關心和在意著淩烈。
“原來是這樣啊,大春,你既然想找淩烈,那麽你這個時候來的很不巧,他剛剛和蘇小姐兩個人出去了,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夠回來。”
聽到了淩老爺子說淩烈剛剛出去,那麽自己也不能在這裏停留太久了,阿婆還在家裏麵等著呢?急忙又上前打招呼說道。
“既然少爺不在家,那麽我就先走了,等到他什麽時候回來麻煩淩老爺子,你告訴他一聲,我這幾天還真有些想他了。”
話音剛剛落下來,就看到了大村轉身的就離開了,淩烈的媽媽陰陽怪氣的說。
“這是什麽人呢?都敢來到我們家裏,就是一個公司的一個保安,雖然是救了蘇小姐的一條命,又能夠怎麽樣呢?真的是太掃興了。”
大村能夠聽得出來淩烈媽媽的一番話,但是並沒有去回答,同樣的轉身的就離開了。
淩老爺看到了大春離開的背影,簡直是太有些相似了,大春咋這麽熟悉呢?
淩老爺子突然之間想起了自己年輕的時候和阿婆在一起,萬萬沒有想到,都過去這麽多年了,為什麽還要讓自己又勾起了以前的回憶呢?
不這隻不過就是一個回憶而已,眼前的這個大春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孩子。
淩老爺子坐在這裏麵三思著,記得在二十幾歲的時候,自己和淩烈現在是一樣的,有了愛情那個時候淩長江是不同意。
他們兩個人在一起萬萬沒有想到,讓自己的女朋友卻突然之間離開。
後來聽說女朋友懷孕了,這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這麽多年了,李老爺子把這件事幾乎都給忘記了,大春卻想起了以前的那些回憶呢?
李老爺子這些日子,為了公司的事情也是忙忙碌碌的,也知道淩烈為了蘇家的事情忙得不可開交,幾乎都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