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一直都在忙碌著,知道眼前的這個病人是淩烈的爸爸,而且這個醫生是淩烈的大學同學,他和淩烈也是多年的友情。
他們從上到下的幫淩向東檢查了一下身體,後來才知道淩向東得了癌症,隨時隨地的都會離開這個世界。
如果這個消息要是讓淩烈知道,也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夠承受得了。
搶救室的燈突然之間滅掉了,淩烈一直都在給醜爺打電話,他在旁邊的一個角落,醜爺聽到了淩向東住院的這個消息,急忙的就趕到了醫院。
淩烈看到了醫生走了出來,向他這邊跑了過去。
“高醫生,我父親怎麽樣了。”
醫生名字叫做高陽,他就是淩烈的大學同學看到了淩烈,兩隻手緊緊握住自己的胳膊,給他握的都是很疼的,他急忙的回答到。
“淩烈,我們都是這麽多年的好朋友了,你爸爸的病情是什麽樣我也不會隱瞞你,你一會先到我辦公室來吧,讓阿姨和管家先把伯父扶到病床裏麵先休息一下。”
淩烈的媽媽不會想到淩向東得了什麽病,隻知道他也有可能是沒有休息好,所以才昏迷不醒了。
他也沒有放在心上的,看到了護士把淩小鹿從搶救室裏麵退了出來,他和李管家就向病房那邊走了過去。
淩烈知道高陽對自己說的話肯定是很嚴重的,看到了媽媽他們都回到了病房,也隻能隨著高陽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高陽從旁邊的飲水機放過來,一杯水放到了淩烈的眼前,他們兩個人曾經是大學同學,那個時候淩烈就是很出色的。
高陽對淩烈的印象也是很好的,知道他的爸爸生病,他肯定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的。
“淩烈,你先喝杯水吧,你不要著急,伯父的病,我們會慢慢的想辦法的。”
高陽的語氣和心情是很平靜的,淩烈也能夠看得出來,這個大學女同學肯定是有什麽事情瞞著自己,他就是不想讓淩烈擔心,所以才這樣的表情嗎?
他急忙的站了起來對高陽說道。
“你就不要瞞著我了,我們是多年的好同學,我的性格是什麽樣子,難道你還不知道嗎?我爸爸為什麽突然之間會暈倒,昨天晚上還好好的呢?”
高陽當然知道淩烈的性格,所以才不想告訴他,如果要是不告訴他,這件事也是瞞不下去的,早晚有一天他都會知道的,高陽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
冷漠的表情對淩烈說。
“淩烈,是這樣的,我們剛才為伯父檢查了一下全身的身體,他已經得了不死的癌症。
也有可能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事,對他的身體是有壓力的,所以他才昏迷不醒,不知道最近伯父都在做了些什麽,會讓他這麽過於勞累呢。”
聽到了高陽的一番話,淩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他一下子就坐到了沙發上,難道這一切都是跟家族會議有直接的關係嗎?
也不知道昨天的那個淩向北,對自己的父親說了什麽,會讓爸爸變成這個樣子。
淩烈心裏麵是很有分寸的,絕對不會把自己家的事情去告訴高陽吧,他隻不過就是一個醫生,有權利把自己的爸爸給救活的。
淩烈急忙的站了起來,對高陽說道。
“我知道,你肯定有辦法把我的爸爸給救好的,錢不是問題,我不能失去我的爸爸。
萬一我沒有了爸爸,我媽媽她該怎麽辦呢?我就算是再厲害,沒有了爸爸,我也會變得一無所有的。”
淩烈說話的情緒,是非常激動的,高陽也了解他現在的心情,也隻能盡自己最大的能力的。
可現在的科學並沒有研究出來癌症不死的這個藥,要想能夠把淩向北給救活,也隻能看著他自己的身體素質了,到底能不能夠撐多久,高陽也是不清楚的呀。
他對淩烈說。
“淩烈,你要接受眼前的這個事實,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好好的多陪陪你爸爸,多多的照顧他吧,他隻能看著自己的造化了。
上一次你爺爺也是在我們醫院裏麵搶救的,你爸爸的這個病,和你爺爺生的病是一模一樣的。”
淩烈聽到了這個消息,簡直是雷天霹靂,就像一塊大石頭壓到了自己的身上,讓他喘不過氣來。
就算是他擁有了淩氏集團的一些遺產又有什麽用呢?他簡直是不敢相信,爸爸要離開自己的那一刻,會是什麽樣子的。
淩烈慢慢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但是他男人的風度還是有的,他也要振作,絕對不會像一個女人那樣婆婆媽媽的,隨後的就對高陽說道。
“你說的話我明白了,謝謝你,我會盡我自己最大的努力,一定會好好的照顧我的爸爸的。”
說完話,轉身的就離開了高陽的辦公室。
淩烈一步一步向前走著,他不敢把這個消息告訴自己的媽媽,他聽到這個消息後,簡直都是雷天霹靂了,媽媽要是聽到這個消息,會變得什麽樣子呢?
他隻能裝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遠遠的看到了李管家和媽媽在病床前陪著爸爸,而且看到了爸爸在那裏麵吸這樣奄奄一息的感覺,這一幕讓淩烈無法去承受。
他隻能把這件事告訴李管家,讓他也好有個心理準備,剛剛要想到房間的時候,就看到了醜爺帶著幾個兄弟趕過來。
抽煙看到了淩烈,心灰意冷的表情肯定是出了什麽事兒,他急忙的上前說道。
“少爺,這是怎麽了?老爺突然之間怎麽可能會暈倒的呢?他現在沒有什麽事兒了吧。
聽到你給我打的這個電話,我就急忙趕過來了,老爺是不是已經回到了病房?
他現在在哪?我過去看看他吧。”
淩烈把醜爺拉到了一旁,並不想讓媽媽聽到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談話。
醜爺感覺到有些莫名其妙的,什麽事情讓淩烈弄得這樣的神秘呢?
也隻能跟著淩烈來到了醫院的走廊前麵,然後讓幾個兄弟們在門外候著,不許任何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