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王二龍拒絕了你。”
董事長辦公室裏,馬致遠皺著眉頭看著馬文利,正在問事情的經過。
馬文利把剛剛在王二龍哪裏的事情給馬致遠詳細的講了一遍,一點細節都沒有漏過。
當馬致遠把事情經過全都聽明白了之後,張開嘴,良久才緩緩吐出來兩個字。
他馬致遠打出生起就沒見過這麽傻的人,今天算是見著了,這個人居然還是他的表弟!
“馬文利我告訴你,我為我和你是一個姓趕到恥辱!你就不配姓馬!等我這邊事情忙完了我馬上就回祠堂申請,老子要把你踢出馬家,你個智障!”
平時從來不罵髒話的馬致遠現在口吐芬芳個不停,他恨不得將馬文利噴的個狗血淋頭。
馬致遠越說越來氣,說到後麵直接給氣笑了,“他還新學了個本事?還算命?”
“你聽說過那個黑社會會算命的?還算的這麽準,看個銅錢就把我們要收拾的人姓名一字不差的給說了出來?”
馬文利連連點頭,“對啊,我也覺得奇怪啊,難不成他真的是個道士?算命居然能算得這麽準。”
“我道你嗎個頭!”馬致遠聽到這話差點被他給蠢暈。
“王二龍肯定是知道蘇小軟這個人的存在的,他甚至和蘇小軟有什麽合作關係,不然的話不會你一說他就知道蘇小軟這個名字。”
說完,馬致遠又停了下來,思索了一會兒才繼續說道,“不過他們之間的合作應該已經終止了,或者說不歡而散。”
“不然的話按正常邏輯,王二龍那種混跡社會多年的人,那麽老奸巨猾,在知道我們要對付他的合作夥伴還把名字報給我們,這不應該。”
“對啊!”馬文利一拍腦袋,“我剛剛怎麽就沒有想到,還是表哥聰明!”
馬致遠都懶得搭理這個傻子。
“行了,你下去吧,這件事我自己處理不用你了。”
“哦……”馬文利答應一聲就乖乖的退下了。
馬致遠自己一人在房間裏麵轉悠,皺眉思考著,緩步走到了辦公室巨大的落地窗麵前,他看著窗外,看著外麵屬於這個城市獨有的景色,腦海裏一個計劃的輪廓也漸漸描繪了出來。
‘王二龍既然和蘇小軟終止了合作,那麽他為什麽會拒絕我給他的任務,那份報酬已經不低了。’
‘就算是懼怕蘇家的報複也不應該,蘇家在h國,天高皇帝遠的,蘇家的手根本就伸不到江南市這麽遠來,王二龍拒絕肯定不是因為價錢,如果價錢不合適他可以和我抬價。’
‘既然這樣,那就隻有一個解釋了,蘇小軟找到了一個王二龍都招惹不起的人,所以他才會這麽直截了當,甚至都不怕我生氣都要拒絕我給他下達的任務,這樣才說得通。’
馬致遠心裏想著,便已經有了眉目,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你現在去查錢林勝的死因,查出來是誰動的手,然後去接觸一個叫蘇小軟的女人,看看又是誰在保護她。”
“如果殺錢林勝的人和保護蘇小軟的是同一個人的話,馬上啟動最高級別的危險預案,準備動手!”
………
“我睡哪兒?”
天黑了,一個房間一張床,兩個人兩雙眼,互相望著互相對峙。
麵對蘇小軟的質問,淩烈指覺得有些無厘頭。
“你一個蘇家財閥的小公主你跟著我幹嘛?你沒地方住嗎?”
是啊,淩烈跟手下的人打了個招呼說最近有點事情要辦,讓他們不用管他,接著就隨便找了個酒店看了個房間準備睡下了。
他沒想到蘇小軟會跟著來,真沒想到。
“本來是有王二龍給我安排地方睡覺的,你現在從王二龍哪裏把我給搶來了,現在我沒有地方睡了,你作為我的合作夥伴,難道你不應該負責嗎?”
蘇小軟理直氣壯,雙手叉腰,兩個眼睛瞪得大大的,就像聚光燈一樣把淩烈給盯著。
淩烈隻覺得自己有些裂開,果然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真理便是,不要和女生講道理,因為完全就講不通!
淩烈指著下麵櫃台的方向,“你自己下去開個房間不就行了,你沒有必要在這裏和我爭吧?”
“你不能幫我開一個嗎?”
“一張證件隻能開一個房間你不知道嗎?”
蘇小軟頓時說道,“我是h國來的,我沒有證件。”
這特娘的說的好有道理,我居然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淩烈無言,“你去睡沙發吧,我大方的把那個位置讓給你了,但是我告訴你,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不要有非分之念,大晚上的女施主還請自重。”
蘇小軟:“……”
她可以斷定,這淩烈是她這輩子見過的,最不要臉的人了。
原本她還有好多話想要問淩烈,有好多好多事情想要從他的口中知道,現在頓時沒有的興趣。
有的時候,少女對世界的好奇感就是這麽被摧毀的。
氣鼓鼓的蘇小軟很快就洗漱完了,穿著酒店的浴袍躺到沙發上睡了起來,背對著淩烈,也不知道她到底睡著了沒有。
淩烈無奈,以後一定不要招惹女人,一定不要,今天這就是個教訓。
正準備去洗漱睡覺的淩烈將頭轉向窗外,眼裏精光一閃,嘴角微微勾勒起來一絲弧度。
他剛剛看見一道人影從眼睛的餘光閃過,就在這三十幾樓的高空以外!
淩烈知道帶著蘇小軟過後麻煩會很快到來,但是快到這個程度是淩烈真的沒有想到的。
澡也不用洗了,淩烈把書桌前的凳子搬到了陽台窗邊,他就這麽大大方方的坐了下來,笑著看著窗外。
壁虎爬行手套是電子元件,跟007電影裏那玩意差不多,將整個人吸附在玻璃上的力也就能持續維持十分鍾左右。
這家夥要是想要和他玩躲貓貓的話。
嗬嗬,能夠在窗外的玻璃一直堅持下去,淩烈算他厲害,下一部007沒有這位兄台出演他淩烈絕對不看!
時間過了五分鍾左右,那道藏在窗外的身影終於憋不住了,他出現了。
他也在賭,賭淩烈剛剛沒看見他,用僅剩的電量來到這邊準備破窗而入,剛到,他便和淩烈四目相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