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二房願意自己將產業全都拿出來,公司的財產也全部拿出來,給大家分一分。”
這句話是一直沉默的馬鋒自己說的,其他人全都詫異的看著他。
他們雖然高興,能夠白撿到這麽大的一個便宜,卻也都擔心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陰謀。
換做是他們,他們是肯定舍不得把這麽大的利益拿出來給大家分的。
貪財是人之常情,這是誰都避免不了的事情。
把金錢視如糞土那是聖人才能做到的事情。
馬鋒是聖人嗎?他們才不相信。
正是因為這樣,他們才懷疑馬鋒封房二房的真實性。
即便現在已經開啟家族會議,大家坐上來談這件事了,他們還是覺得有些如夢似幻。
馬鋒環視一圈,看著周圍的這些馬家人。
“產業,地皮,甚至包括大部分的資金,我都可以給你們,但是有一樣東西不行。”
聽到但是,眾人心裏都是一緊。
他們知道,重頭戲來了。
“什麽不行?”馬術問道。
馬鋒雙手指縫交叉,襯在下巴上,身子微微往後仰,靠在椅子上,用打量的目光看著他,“馬致遠的公司不行。”
“哈哈,二爺你又在說笑話了。”馬林嗤笑一聲,他指著周圍坐著的族老和其他幾房的話事人說道。
“如果不是為了致遠留下的公司,我們來這裏坐著開什麽會,真當我們很閑嗎?”
“你們那些產業地皮亂七八糟的,能夠值得了幾個錢?”
“你真當我們幾房是要飯的?你拿這麽點東西來打法叫花子呢?”
馬林越說越興奮,冷笑著,“我看你就是故意尋我們開心,根本就沒有真心的想要封房!”
“家主,對於二爺這種行為,屬於詐騙!你說是不是啊?”
馬鋒冷笑,“其他人都還沒有說話,大房都沒有吭聲,你這麽快就跳出來,怎麽?顯得你能耐?”
馬林被馬鋒懟了一句,剛想要懟回去,被馬鋒的雙眼一瞪,頓時焉了,嘰嘰歪歪自己嘟囔了幾乎,那話終歸是沒有說出口來。
馬鋒在馬家的威嚴還是很重的。
早今年,在他還沒有成為二房話事人的時候,那一身的威信真的是打出來的!
被馬鋒這麽一說,原本幾個還躍躍欲試想要站出來說話的人,此時已經打消了這個想法。
不管誰當出頭鳥,反正不能是他們。
也有人暗中朝著馬術悄悄的使眼色,讓他出麵幹預。
原本馬術還想要看一會兒戲的,他也不喜歡這個馬林,從小就跟他不對付,長大了更甚。
雖然煩他,馬術也不怕他,這個家裏馬術和馬鋒都是為數不多能夠鎮得住馬林的,不過看見馬鋒罵得馬林吃虧他也樂見其成。
眼看大房的人朝他使眼色了,他也不能就這麽繼續看下去了。
“*,你說的馬致遠的公司不行是為什麽?你總要說出來個原因啊,不能你說不行就不行,這樣下去怎麽服眾啊?”
馬鋒端起麵前的茶水,輕輕抿了一口,感覺到有些燙嘴之後,這才放了回去,眼神逐漸變得玩味起來。
“不是我說不行,是有人說不行,這個人已經把馬致遠的公司拿到手了,你要是不服,你去搶回來啊。”
“有人捷足先登了?”
聽到馬鋒這話,頓時有人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瞪大雙眼盯著他,有些不敢置信。
馬致遠的公司可是二房最大的蛋糕,今天的重頭戲全在這裏!
馬致遠之前憑著這家共識僅僅百分之十不到的股份,直接躋身世界富豪榜前十!
如果能夠擁有這家公司三成以上的股份,就直接變成了這個世界最有錢的人了!
馬家其他幾房全部的資產加起來都隻能勉強和這家公司相當,這麽肥美的一塊肉,居然讓人給先搶走了?!
這怎麽能不讓人生氣!
“誰,誰膽子這麽大,連我馬家的蛋糕都敢亂動!”
聽著屋子裏的怒吼咆哮聲,馬術微微皺眉。
他用試探性的聲音問馬鋒,“你說的?是不是他?”
馬鋒瞧著他,嘴角勾勒,“是。”
“完了。”
馬術左半邊臉微微*。
因為和大房合作,他經常涉及一些*上麵的事情,掌握的信息也比一般的普通馬家人不知道高出多少次元。
當在馬鋒嘴裏確定了那個人之後,在腦海裏的畫麵漸漸氣息起來,那個模糊的人像也已經有了五官的模樣。
這下是真的難搞了。
馬術嘴角發苦。
……...
“林大哥,來吃吃吃,對,再喝點。”
“就喝一點,對,喝一點,你要是不喝的話你今天就是看不起我!”
“你怎麽可能酒量不好?你開什麽玩笑,今天你就是吃了頭孢,你都必須得喝點!”
“啥?不喜歡喝紅的?這沒問題啊,咱們換白的,我在這裏黃酒汾酒都存了一點?喝不慣?喝不慣醬香型也有!”
“什麽?白的也不行?這個簡單,服務員,上啤酒,一人先抱上來一箱!”
馬家的另一頭,飯桌上馬致寧已經喝紅了臉,一張臉跟那猴沒啥區別,紅的通透。
在酒精的催化下,他和淩烈說話也漸漸變得大膽起來,說話一點都不拘泥於禮貌上麵了,雖然不吐髒字,卻也漸漸變得大呼小叫起來。
“喂,阿星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個是我大哥,我好大哥!幹什麽的?不知道,反正就老有錢!”
他跟身邊的對象介紹著淩烈。
手指著南方,又指向東方,最後慢慢指向北方。
“這片,這片,還有這片,看著沒,都是我好大哥林大哥罩著的!”
“在這西邊,是我馬家說了算,沒有我馬家撂不平的事兒!在另外三麵,沒有我大哥擺平不了的問題!”
“以後我不在的時候,隻要你解決不了受了委屈,你盡管找我好大哥,我好大哥一準兒給你踏踏實實的解決了!”
馬致寧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來,原本以為他要耀武揚威,誰料他竟然直接一頭給淩烈跪了下去當即就磕了一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