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烈頓時有些不滿了,他朝著馬衝那邊說道。
“喂,剛剛說大話的那個,你說話到底算不算數啊,你說話要是不算數的話你能不能換個能說話的來,不要在這裏浪費我的時間好不好?”
淩烈說完,大房的其他人頓時臉色就是一漲紅。
淩烈罵他們的一房話事人,就等於是把他們大房的人全都罵了。
他們也不敢朝著淩烈,把淩烈給罵回去,隻能急頭白臉的和其他幾房的人吵得更厲害了。
“你們要是不服你們去找淩烈理論啊!條件是他開的又不是我們開的。”
“就是!你們這群老家夥怎麽這麽多廢話,你們沒事活這麽多歲幹嘛?還不如死了算了!”
“活這麽久結果不長腦子,你們還不如去死了算了!”
當大房的年輕人加入了罵戰之中以後,粗鄙的言語也漸漸開始變得越來越多。
其他幾房的高層和族老們哪裏罵得過這些年輕人。
當講道理的罵戰變成了問候對方家人的純罵戰之後,這些年長的人也漸漸開始吃虧起來。
馬衝看著這些大房的年輕人在罵戰中占據上風過後,不但心情沒有好轉,臉色反而越來越難看。
這些小崽子,罵人也不知道收斂點,你問候他們的親戚,難道他們的親戚就不是你們的親戚了?
尤其是那個剛剛罵我的那個臭小子…….....
這家夥罵人的時候真的帶腦子了嗎?
淩烈看著剛剛的那一場罵戰,整個人看的也有些傻。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人才,居然狠起來連自己的祖先都罵?
當爭論漸漸偃旗息鼓下去的時候,馬衝才終於再次開口,“讓你見笑了,你的條件,我答應了,現在你可以開始說你的第二個條件了?”
淩烈笑著看著他,再指了指他身後的方向。
“你說答應了就答應了?你身後的那些老家夥不用管了?”
淩烈問道。
馬衝搖了搖頭,“不用管他們,今天沒有他們說話的份。”
是了,經過剛剛的大戰,各房的都折損了不少的人手。
雖然大房也死了不少人,但是大房的體量畢竟在哪裏擺著的啊!
而且大房的戰損比起人數來說,傷亡比例反倒比其他幾房要稍微少一些,如果其他三房的人要鬧事,那大房完全可以武力鎮壓!
反正馬衝這幾年也一直覺得,馬家內部的聲音有點多了,是時候要清理一下了!
要是今天真的有人不開眼的話,那他不介意拿他們開個刀!
淩烈很滿意的點點頭,扭頭看向旁邊興奮的已經愣在原地的馬文利,笑著說,“小或者,以後你就是這馬家的家主了,以後你還是二房的話事人了,以後幹活可得賣力,我要是拿不到我想要的分紅的話,嗬嗬!”
聽到淩烈威脅的話語,即便是威脅,馬文利此刻也覺得淩烈說的話都是對他的鼓勵了!
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家主的位置居然會來的這麽容易,幸福居然會來的如此之快!
淩烈也懶得搭理他了,就繼續讓他美去吧。
轉頭回來,馬衝就對他說。
“我答應你這個條件我也是有條件的,就算馬文利成為的二房的話事人,我知道馬文利是你的人,但是二房的馬鋒父子,我絕對會動手殺了他們,這個我不可能和你妥協!”
“如果你後麵的條件有是要保這兩個人性命的話,那我們之間也沒有繼續談下去的必要了。”
馬衝說著,一雙眼睛在審視著淩烈,想要從他的表情上麵看出來什麽。
很可惜,他什麽都沒有看出來,淩烈的臉上什麽動靜都沒有。
淩烈心裏都對馬衝趕到無語了。
為什麽這個老頭子會覺得他會在乎馬鋒父子的安慰?
他和馬鋒父子不但隻是單純的合作關係,甚至可以說,他和馬鋒父子是有仇的!
他可是親手殺了馬鋒父子這幾十年來的希望,殺了他們單傳的血脈!
這種仇恨用血海深仇來說都絲毫不為過!
馬衝居然會覺得淩烈會因為馬鋒父子的安危來談判?這不扯淡嗎?
淩烈和馬鋒父子的合作條件也僅僅是把二房話事人的位置交給馬文利而已。
淩烈也並沒有答應要保證馬鋒父子的安危。
嗬嗬,這個馬衝,真是一點腦子都沒有,就這樣還能做到領過最高管理層的位置?
淩烈不禁對鄰國的政治係統搖頭。
“行了,你要是能殺了他倆你自己去,你不要在這裏老是和我一直磨磨唧唧的。”
馬衝對淩烈的語氣並沒有什麽不滿,朝淩烈攤手,你可以說你的第二個條件了。
淩烈點點頭。
此時他恰好看見一個有意思的家夥朝著他走了過來。
那家夥不是別人,正是將他和蘇小軟等人一起一車拉進馬家鎮子的馬致寧同學。
看見馬致寧要哭了一樣的表情,淩烈不禁莞爾。
其實他根本就沒有三個條件,他的條件從始至終都隻有一個,那就是讓馬文利接管整個馬家,為他產生利益,僅此而已。
剛剛的第一個條件他就已經達到目的了,所謂的三個條件他隻是隨口一說而已。
但既然看見了這個有意思的小家夥,淩烈頓時來了興趣。
他笑著將手指指向馬致寧的方向,朝馬衝說道,“我第三個條件很簡單,你把你的話事人位置讓給我的兄弟,馬致寧就行了。”
“什麽?”
馬衝不敢置信,仿佛他剛剛聽錯了一般,用狐疑的表情看著淩烈。
淩烈也懶得跟馬衝說第二遍,隻是對著他肯定的點點頭。
馬衝扭頭回去看身後淩烈手指的方向,其他人也都將目光轉向正在走來的馬致寧。
他們全都很疑惑,為什麽淩烈突然對這個馬致寧會青睞有加,居然讓馬衝將大房話事人的位置讓給這麽一個大房的年輕人?
此時的馬致寧很懵逼,他距離淩烈他們還遠,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卻看見這麽一大波大人物都齊齊將目光投向他,他頓時很蒙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