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這對父子在,以後馬文利執掌馬家的時候,這兩人便能幫馬文利鋪平前方的道路。
淩烈現在做了這麽多,不就是為了利用馬家這個龐然大物賺錢。
現在眼看已經快要拿下了,結果到時候因為人才不夠導致到時候不能盈利,那豈不是血虧?
於是淩烈想出來了這麽個主意。
隻要能夠贏下這個賭局,那豈不就是白賺了兩個手下?
馬鋒聽完淩烈說的賭注過後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恨淩烈。
的確恨,不需要藏著掖著。
他和淩烈合作隻是一時的權宜之計,或者說,他想先弄死家族內部裏麵那些王八蛋!
如果不是其他幾房的人煽風點火,在暗地裏搞事情,馬致遠不會被淩烈給盯上。
馬致遠是被其他幾房給推出來的替死鬼!
即便是淩烈殺了他,淩烈的鍋也隻能背上一半。
甚至可以說,淩烈也被算計在了其中。
這也是淩烈和馬鋒聯手來到馬家大殺特殺的原因。
給我設套?不想活了?
這是淩烈和馬鋒來馬家談判時候的原話。
現在事情也快要處理完了,在淩烈和馬鋒的眼裏,馬術那近千人的警衛隊一點威脅力都沒有,無非隻是跳梁小醜罷了。
或許隻有馬術自己覺得他可以依靠著這些警衛隊的人反叛。
然而不管是淩烈還是馬衝馬鋒兩人都能輕易的看出來,馬術這所謂的警衛隊,看起來花裏胡哨的,其實漏洞百出!
一個看起來全是心腹控製的警衛隊,其實早就已經被各方勢力給控製了。
前麵已經出現了個張小敬,你敢保證後麵沒有李小敬,王小敬?
馬鋒在經過一番深思熟慮過後,“我答應你,隻要四房五房,一個都沒有逃過來的,那我和我兒子以後就為烈王大人效力!”
他故意把一個兩個字的發音咬得特別的重!
淩烈一眼就看明白了他那點小心思,無所謂的笑了笑。
“行,君子一言,這賭局就算成立了,那我們拭目以待吧!”
淩烈說完,便將目光繼續轉向了前方,在馬鋒狐疑的眼神中,微笑看著那邊戰場的殺伐。
而在一邊最無奈的莫過於渾身都是鮮血的馬功俱了。
他之前一直都站在一線指揮,他倒是沒有受傷,連輕傷都沒有,身上的鮮血都是別人的。
他無奈的原因也很難受了,明明淩烈和父親馬鋒賭局中也包涵了他的賣身契,結果他自己參與的資格都沒有,就這麽輕描淡寫的被兩個人三言兩語的解決了他的歸屬。
這時候,他心裏倍感無奈。
都已經四五十歲的人了,結果連決定自己命運的權利都沒有,這世界上可能找不出來比他更慘的人了。
看著淩烈的背影,他的心裏也是五味雜陳,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淩烈是殺了他兒子的凶手,這是事實,無可辯駁的。
他恨不得親手手刃了淩烈給兒子報仇!他就那麽一個兒子!二房最後的血脈了!
可是他卻下不了這個手。
淩烈是唯一能夠帶他二房的希望。
沒有之一。
隻有淩烈能夠帶著二房脫離其他幾房的打壓重新站起來。
哪怕他和父親籌謀了幾十年,即便馬致遠還活著,真的等時機到了動手了,他們的勝算也不會超過六成,無非就是賭。
為什麽淩烈能夠十拿九穩?因為這便是人類的劣根性了,越是關係相近的人,他們越想看你過得不好。
隻要你過得不好,他們就開心了。
淩烈出手,馬衝可以將大房,乃至整個馬家拱手相讓,隻要讓他們活著就行了。
如果是二房來做這件事,那隻會有一個結果,馬衝會拉著所有人一起陪葬,一個都別想跑掉!
他們寧願讓外人來統治這一切,也不願意讓自己人來改變馬家。
這就是人性。
馬功俱不再去看淩烈,也將目光投向了遠處的戰場,他也想知道,淩烈是哪裏來的底氣來斷定,馬術就一定能弄死四房五房所有人。
就算是兩百多頭豬,在這幾百米的距離也能殺得完吧?
“快,往淩烈的方向跑,往二房的方向跑!”
四房五房的高層都在大喊著,組織著各方的核心人員逃命著。
而這兩房的武者都在後麵拚命的抵抗者,為他們的逃跑爭取足夠的時間。
“想要過去你就從我屍體上過去!”
一個四房的武者大吼著,被一位警衛隊的中隊長無情的砍倒在了地上。
平時這些各方的武者全都趾高氣昂的,看不起他們這些警衛隊的成員,到了今天,他們終於可以泄憤了。
除了三房以外,見人就殺,人畜不留!
這是馬術下達的命令,他們警衛隊雖然職責是保護馬家鎮子的安全,但他們是直接屬於家主馬術領導的。
馬術叫他們幹什麽,他們就得幹什麽!
這個村子幾乎和外界是屏蔽的狀態,外界的信號源和鎮子的信號源也是兩種,鎮子裏的信號隻能鎮子裏使用,是打不出去的。
很多人想要向外界求救,卻沒有一點辦法,警衛隊身後的大橋,便是通往外界唯一的路。
三房的人並沒有加入到這邊的戰局,他們反而去找上了大房的人,來上了一場一對一的單挑。
雙方的人數實際上是差不多的,戰鬥力也差不多,唯一的區別便是,三房這邊的人是哀兵!
兵法之中,哀兵必勝這個說法還是非常靠譜的!
在巨大的悲傷中,總是能激起人們的鬥誌!
隻見三房的人此刻全都紅著眼,拿著武器,嗷嗷叫著往大房的方向衝。
他們眼裏沒有別人,隻有馬衝!
“我們死了話事人,我們三爺被殺了,那你們也別想好過!”
他們大吼著,幾乎可以說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了!
凡是阻攔在他們前麵的人,都被他們無情的砍死!
他們眼裏隻有一個目標,那就是馬衝!
喊在嘴裏的口號也已經變成了“報三爺仇,殺了馬衝!”
馬衝身邊的武者想要架著馬衝離開,馬衝卻一把將他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