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淩烈充滿一波法治教育的警告後,那對情侶一邊用看神經病一般的眼神盯著他,一邊等綠燈到了過後快步離開。

簡直就不想和這個神經病多說一句話。

淩烈這麽做也不是全無道理的,至少蘇小軟嫌棄的離他遠了一點沒有繼續再騷擾他,嗯,真好。

一路安靜。

依然是淩烈在開車,車是到到安知山送的。

一輛勞斯萊斯庫裏南,氣場真不是一般的強大。

關於淩烈開車的這件事情,蘇小軟反抗了無數次,結果一直都沒有用,也就不再反抗了。

再說,上次和淩烈打賭,賭的就是以後看開車不再攔著,那次打賭蘇小軟輸了,現在就是想要反駁也沒有理由了。

黑山和黑冰兩人幹脆就是敢怒不敢言,隻能憋著,至於徐夢?

徐夢最慘了,庫裏南和其他的車子不太一樣,它的後排隻有兩個座位,並沒有三個。

她隻能和蘇小軟兩個女孩子擠在一個位置上。

淩烈這次一反常態的沒有再飆車,將車子開的非常平穩。

庫裏南在馬路上吸引的回頭率還是很強大的,這讓淩烈有點鬱悶。

這一路上不知道被路人拍了多少照片了,恐怕都不需要派人跟蹤,安知山就能對他的行程掌握放一清二楚了。

“烈王大人,我們現在是去哪裏?”

黑山本來是想問淩烈和安知山達成了什麽不為人知的條約,但是他沒敢問出來。

在日出的時候,在山巔上,安知山和淩烈是有過短暫的獨處的。

這段時間短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差不多隻有五六秒的時間。

但黑山肯定,就在這五六秒的空隙裏麵,淩烈肯定和安知山說了什麽。

兩個人都才是第一次見麵,黑山是真的不相信淩烈就已經能和安知山達成不用言語就能明白對方心意的默契!

麵對黑山的問題,淩烈的回答非常簡短。

“等下你就知道了。”

看淩烈都這麽說了,黑山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了,畢竟他嚴格來說也隻是淩烈的手下,如果追問的話那就是逾越了。

淩烈駕駛著汽車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淩烈全程沒有開過導航,也沒有詢問黑山和黑冰兩個知道寧博路怎麽走的人,竟然就這麽真的開到了目的地。

也不知道淩烈是怎麽將路給認出來的,但他的確就是開到了。

“到了,下車!”

淩烈說道,率先開了車門下去。

黑山和黑冰兩個人帶著滿腹的疑惑也跟著下了車。

入眼的是一棟大樓,寫字樓的樣式,夕陽照在寫字樓的玻璃上反射著強烈的光輝。

看著這棟大樓的招牌。

“知山科技有限公司。”

黑山和黑冰是真的一頭霧水。

黑山雖然之前被外派到了江南市做分管的負責人,但是前兩年也一直在寧博總部啊!他對這裏有這麽一棟寫字樓,還是安知山的公司,這件事情是一點都不知情。

不要說被外派出去的黑山了,就是一直都待在寧博市的黑冰對這棟大樓,這個公司都非常的陌生。

這個公司就好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

就算殺手組織隻是暗組織的棋子,可是黑冰怎麽說也是殺手組織最高層的人物之一,對暗組織開設公司的事情不可能不知道。

如果這不是暗組織開設的,而是安知山自己私人開設的,那黑冰肯定就不會知道了。

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件事情就有那麽一點耐人尋味了。

安知山莫名其妙開這麽一個公司幹什麽?

先不說這公司能不能賺到錢,就算能賺到錢,憑著暗組織的巨量財富,足足上萬億的現金儲備!作為暗組織的首領,他是有權隨意挪用的!

也就是說,安知山根本就不缺錢!

既然不缺錢,那麽他還要在私下開這麽一個公司,想必這個公司就和他早上日出的時候,反複強調的那個計劃有關了。

但是。

淩烈為什麽會準備找到這個地方來。

早上淩烈和安知山就那麽五六秒的交流時間,必然是不可能把時間浪費在問這麽一個公司地址上的。

那麽這個公司地址應該就是淩烈手下的那個情報組織查出來的了。

這也著實讓黑山黑冰兩人對淩烈手下的那個情報組織更加看重了。

連這種東西他們都能在短時間查出來,那這世界上,還有什麽秘密是能夠在淩烈麵前保密的?

想到這裏,黑山和黑冰兩人的表情都是一陣風雲變幻。

幸好跟淩冽不是對頭,不然的話那得多慘啊。

作為即將要上場幹架的兩個人,一個對對方了如指掌,一個人對對方的了解僅僅一星半點。

這樣的差距之下,如果實力相當的話,那勝利的一方大概率會是那個情報眾多的,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

看著玩眼前的大樓,蘇小軟有些疑惑,“淩烈你把我們帶來這裏幹什麽?安知山是在上麵等你嗎?”

“沒有。”

淩烈搖頭,“他並不知道我已經查到了他的公司,更不會知道我們來了這裏。”

“你不是看他不順眼嗎?現在機會來了!”

“機會?什麽機會?”

蘇小軟滿臉的問號。

她最討厭這樣猜謎一樣的對話了。

搞得就好像別人都已經知道了,結果就她一個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這樣很容易讓她氣餒的!

但是看看身後的黑山黑冰還有徐夢都是一臉懵逼的樣子,蘇小軟的情緒這才好了不少。

看來不是她一個人不知道嘛,大家都不知道啊,不知道就好,不知道我就放心了。

淩烈笑著說道,“安知山不是一直和我說他有個計劃嗎?希望我和他井水不犯河水。”

“對啊!”蘇小軟將頭點的飛快。

淩烈繼續說到,“

如果是真的他害怕我參與到他的計劃裏麵去的話,那他就會對這件事隻字不提,能不說就絕對不說,免得被猜出來了端倪。

但是他說了。

一反常態。

這就有些不一了。”

這幾乎是在明擺著和淩烈說。

快來幫我擦屁股,我這個爛攤子我收拾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