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安知山,隻要他向外界宣布了他現在的情況之後,他都不需要去設想,他肯定被全世界抵製,號召毀滅他!

人類對未知的事物都是恐懼的,沒有人喜歡不知道的東西。

哪怕的淩烈。

如果不是因為黑山也被感染了。

現在淩烈或許直接就申請上麵直接把這裏炸了。

嗯,打個旗號就行了,違章建築,準予拆除。

當然,是不會賠償安知山拆遷費的。

拆遷費這個東西,想都不要想。

安知山能夠撿回來一條命就已經是天大的喜事了。

淩烈看了看安知山,又看了看陳曦,“你們兩個這樣打下去,打一年都分不出結果來,有什麽用?”

陳曦,“……”

剛剛明明就是小腿哥的大優勢,結果淩烈硬要說兩個人是旗鼓相當平分秋色的狀態,陳曦一時間也不知道有一句mmp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考慮到後果和影響,他還是沒有說出來。

畢竟,他並沒有十足的把握一定能夠打得過淩烈。

看安知山對淩烈忌憚的模樣就知道了。

剛剛才打過,他當然知道安知山的實力幾何。

他和安知山的差距其實並不遠,隻有很微小的一點。

他們兩個人打架誰輸誰贏完全看當時的運氣和狀態,兩個人實力上麵幾乎已經不分高低了,更別說兩個人都是實驗體的狀態,根本就沒有人怕受傷。

的確,從某一個方麵來說,淩烈說的的確是對的。

打了結束了就算有人死了還能再次複活,這樣打下去兩人永遠都分不出勝負。

“那烈王大人你說,該怎麽辦?”

安知山看著淩烈,語氣之中已經有些不善了。

本來他也隻是想要讓淩烈幫忙解決掉他這個實驗大樓的麻煩。

結果現在淩烈反而把他自己也又拖了進來,那這就沒有意義了啊!

安知山雖然忌憚淩烈,但也沒有到害怕的那種程度。

淩烈雖然強大,他的的確確打不過。

但是之前淩烈也會和他說過了,在實驗樓他第一次進來看見陳曦的時候,淩烈不僅對陳曦出手了,更是對其他實力更低一些的實驗體同樣出手過。

淩烈很強,光是聽到淩烈一個人聯係打穿了十幾個實驗體心髒的時候,安知山就知道,淩烈比他強的不是一點半點。

但是結果也讓安知山安心了不少。

淩烈雖然強,但是也沒有找到有效的辦法最快的速度擊殺實驗體。

就算有針對普通人傷害性很高的手段,但是這樣的手段放在實驗體身上,並沒有起到什麽作用。

實驗體現在的生命機能已經不是靠心髒來驅動了,淩烈就算將心髒給打爆了也依然沒有什麽作用,最多也就半個小時的時間,他們的自愈能力就又會將心髒給完完全全的修複好。

這樣的攻擊除了浪費淩烈的體力以外,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效果。

人家又沒有被你打死,你的攻擊就是無用的攻擊。

安知山此時看著淩烈,心裏已經做好了和淩烈作戰的準備。

哪怕這個時候了淩烈和陳曦聯手了他也不會發怵。

自從注入血清過後,他對疼痛的感知能力已經大大下降,隻有以前的百分之十還不到。

殺不死,還打不痛!

這簡直就是無敵的存在啊!

如果外形沒有變化,還是和正常人無異的話,那這麽一份血清足夠賣到天價上麵去!

就算是現在有這麽強的副作用的血清,其實也能賣到天價,永遠不要懷疑很多人他們為了實力增強能夠幹出什麽事情來。

淩烈聽出來了安知山語氣裏麵的不滿,他雙眼一閃,但並沒有發火,他心裏有著計較。

這個時候安知山還稍微有點用,淩烈要將他最後一份價值全部榨幹了之後再說,在這之前,淩烈是不會亂動安知山的。

“你們要是覺得剛剛打的不夠過癮的話,等會我問完話你們可以繼續打,想打多久打多久,我再也不會攔著。”

“但是在我問完問題之前,我勸你們最好是不要激怒我,最好不要!”

這已經不是暗示了這是**裸的威脅!

淩烈直接威脅著兩個人。

安知山雖然麵色不虞,但還是決定先聽一聽淩烈到底想要問些什麽。

能不和淩烈作對,盡量還是不要。

人的名樹的影,淩烈的名聲他的情報上麵可是大的大人。

最高保密等級,最高危險等級!

這是一個能夠讓整個暗組織都覆滅的危險人物!

是,在關鍵時刻安知山是可以放棄暗組織的,在他的終極目標麵前,他什麽都可以放棄。

但是可以放棄不代表願意放棄,這個時候就要安知山他自己來取舍了。

很明顯,他的選擇已經呼之欲出了,他選擇忍一時風平浪靜。

反觀陳曦,這個安知山的死對頭一直都是沉默的狀態。

他已經在這棟大樓裏麵被關了半年多了,再多這麽一會兒時間其實他也是無所謂的。

正好他也在聽聽,淩烈到底想要問些什麽。

“烈王大人,你問吧,隻要是能夠解答的,我都會盡量的想辦法解答,但是有些不能說的,我還是希望烈王大人您能夠理解我。”

安知山說道,又用起了昨天早上的那種真誠的眼神。

淩烈看見這種眼神心裏撇嘴。

真特麽的是個大表演家。

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演戲?難道人與人之間就不能真誠一點?

他們這個層次的人其實也不需要演戲了。

演戲都是底層人在麵對上司或者敵人的時候才慣用的手段。

能夠混到他們現在的這種地位,誰不是千年的狐狸精?哪裏還用的著演戲?

淩烈沒有將心裏想的這些東西說出來。

不想說,也沒有必要。這是心知肚明!

他再一次的打量了安知山的渾身上下,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這一次更加仔細,觀察的時間也更久。

“你注射了血清過後你身體改變的部位是哪兒?是你能夠進行自我控製的嗎?”

淩烈這個問題就是他打斷兩人戰鬥的原因,也是他最關心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