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的數了一下,八十七個人,比安知山之前說的還要多幾個人,也不知道安知山瞞報數字的意義是什麽?

淩烈看了一下這些實驗體,有智慧的實驗體。

他們大多都還是四肢比較健壯的那種類型,大概占了八成左右,還有一成左右是其他部位異化的.....

剩下的一成也就和安知山沒有什麽區別了,都是在腦部異化。

腦部異化的人大概有三四個好像是異化過頭了一樣,看起來癡癡呆呆的,有的又是瘋瘋癲癲的。

反正這七八個人看起來就沒有一個是正常人。

淩烈這時候覺得,這腦部異化看來的的確確就不是什麽好玩意兒。

淩烈之前還打算讓黑山也想辦法將異化的部位放在腦部。

現在想想,幸好當時沒有這麽做,不然的話那才是真的慘了。

他可不想黑山變得跟安知山一樣瘋瘋癲癲的模樣,就算是跟這幾個實驗體一樣癡癡呆呆的也不行!

“安先生,你可是有些時間沒有來這裏了,今天怎麽突然敢來了?還帶了幾個幫手來?他們就是你這一次來的依仗嗎?”

一個年輕的女人看起來像是他們的領頭人,走出來對著安知山說道,雖然是在對安知山說話,但是一雙眼睛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淩烈的身上。

其實淩烈真的沒有刻意的釋放自己的氣勢.....但這些實驗體就好像有加強了的感知能力一樣,直接就能夠看得出來淩烈的不一樣。

這八十多個人裏麵大部分的人注意力全都在淩烈的身上,沒有幾個人關注點放在安知山的身上。

他們好像和安知山很熟的樣子?

而且淩烈還注意到了。

她剛剛用了敢這個字.....?

她居然說今天怎麽突然敢來了?

淩烈覺得有點意思了.....

原本還以為安知山對這棟實驗大樓有著十足的掌控力,現在看來,好像完全就不是這麽一回事兒啊。

不過讓淩烈感到疑惑的是,這頂層這一副風景房的模樣,這些實驗體真的就衝不出去嗎?

就算這些玻璃都是鋼化玻璃,那也擋不住這些實驗體的攻擊啊!

難道是擔心太高了摔下去摔死了?

不應該.....

這些實驗體在注射了血清過後就已經有了異於常人的恢複能力。

說是生死人肉白骨也不為過。

就算他們摔下去摔成了肉餅,除非大腦被完全破壞了,就像小腿哥那樣腦袋直接被一巴掌給拍飛了,不然的話基本上是都能夠重生的。

那為什麽,他們會在這裏心甘情願的被關了這麽長的時間?

還真是夠令人匪夷所思的。

不僅僅是這個令人匪夷所思,更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也出現了。

安知山對領頭的那個女生說道。

“對不起,讓你們在這裏被關了這麽長的時間,不過,等會我就會把你們全部帶出去,我用烈王的名義保證,一定將你們全部完完整整的都帶出去。”

“?”

淩烈的腦門上浮現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出來。

什麽玩意.....?

什麽叫做以我的名義保證?

我給你這個許可了嗎?

你有這個資格這麽說嗎?

如果換個地方的話,淩烈絕對一巴掌拍死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夥。

但是淩烈現在對這些實驗體有著濃厚的興趣。

淩烈決定再稍微多等一會,等等看後麵的結果。

沒想到這個帶頭的女實驗體居然看了淩烈一眼,“烈王大人?我在被安知山關進來之前有幸聽說過,沒想到居然在這種場景下和烈王大人見麵。”

她朝著淩烈居然拋了一個媚眼,“烈王大人的名頭小女子可是崇拜的緊啊,我叫文錦兒,以前一直想要見您一麵,今天雖然場景不太合適,但也算滿足了我的一樁心願了。

“!”

一種特別強烈的危機感浮上在了蘇小軟的心頭!

幸好我進來了!

幸好幸好!

什麽文錦兒,我看就是一個狐狸精!

剛見麵就拋媚眼,哪裏見過這樣的,現在的女孩子都不知道矜持一點的嗎?!

蘇小軟在心裏說這句話的時候那是一點都沒有考慮自己平時的做派。

淩烈聽到文錦兒的自我介紹並沒有什麽情緒波動。

淩烈對於這種女人並不感興趣,嗯,依然不重要。

淩烈看著她,淡淡的說道,“他保證是他保證,我做不做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們談判不要被外在因素幹擾了。”

淩烈的語氣很冷漠,直接就跟安知山劃清了關係。

安知山的表情頓時石化僵硬了下來。

“烈王大人,你這算不算是說話不算數啊?”

說話不算數?

淩烈用狐疑的表情看了過來。

什麽叫做說話不算數?我答應你什麽了嗎?

安知山苦笑一聲,“烈王大人你是不是忘了,在第九層的時候我們就已經確定了合作關係了,你這算不算是穿上褲子不認人了?”

穿上褲子不認人?誰跟你穿上褲子不認人啊?

淩烈白了一眼安知山,懶得和安知山這家夥多計較。

這家夥真的就是腦子裏麵缺了一根筋,沒有什麽好說的。

“你們先聊聊你們之間的恩怨吧,我挺想聽聽的,我這個人最近就喜歡吃瓜,要是能打起來就最好了,我最喜歡看熱鬧了!”

淩烈這句話一出來,安知山的臉就黑了下來。

淩烈才沒有管他什麽黑臉不黑臉的。

但是烈火還是給安知山留了一點麵子。

“不過你們打架歸打架,千萬不要鬧出來人命啊,如果出了人命的話這件事就沒有那麽好收場了,畢竟人家是我的合作夥伴。”

這個時候我是你的合作夥伴了?

安知山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他是真的無語。

他和文錦兒都是實驗體,試問,他們得怎麽打才能打到鬧出人命的地步!

淩烈這個時候已經後退了兩步走到了遠處,恰好這裏是有椅子的,淩烈直接就拖了一把椅子過來,坐在了椅子上麵,二郎腿已經翹好了。

他朝著兩人示意做了一個請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