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分鍾後,黑冰和黑山成功的將候機廳裏的乘客轉移到了安全的地方。
事已至此,整個候機廳裏隻剩下了淩烈和惡徒們。
淩烈已經給過他們機會了。
機會隻有一次,錯失了就不會再有了。
他靜靜地站在略顯空曠的候機廳裏,臉上的表情令人害怕。
確定其他人全部撤離後,他冷冷的看了眼麵前的幾個人。
揮了揮手。
再見。
砰!
一陣巨響,候機廳淪為一片廢墟。
我去!
“這是什麽情況?”
黑山一頭霧水。
難道老大讓他們將乘客轉移出來,為的就是這個?
炸掉候機廳?
“不會是淩烈做的吧?”
“是的。”
“還給他們的見麵禮。”
淩烈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了幾人的麵前,那聲音仿佛來自深淵一般,一個勁兒的扯著岸上的人往下拽。
不愧是淩烈大人。
整個飛機場在經曆了一場大火後本就一片狼藉,但誰都沒有想到,十幾分鍾後,候機廳再次爆炸,引起了廣泛的關注。
不大一會兒的功夫,現場聚集了警車救護車已經消防車。
淩烈等人就這樣默默地站在原地,欣賞著這誠意滿滿的“回禮”。
這時,官方的人也就是將淩烈等人帶到拉薩市的負責人來到了他們的身邊。
“大家請跟我走。”
淩烈看了他一眼,從機場著火到現在,他們從未提及這件事情,就像是在刻意隱瞞什麽似的。
淩烈倒是也沒有詢問什麽,畢竟不管發生什麽事情,對於他來說完全不值得一提。
不過,淩烈倒是想要知道,這群人究竟還能玩出什麽花招來。
此時的蘇小軟正在欣賞著這片火海。
一邊欣賞一邊感慨,“好好的機場,可惜嘍。”
話聽起來雖是在惋惜,但臉上的表情怎麽看起來像是在笑呢。
有這麽明顯嗎?
蘇小軟抑製住臉上的笑意,跟著淩烈的這段時間,她什麽事情沒有見過。
那些隻有在電視劇或者電影上才能夠看到的情節,一一在眼前浮現。
怎麽有些刺激呢?
“在想什麽?不走嗎?”
淩烈走了幾步,發現蘇小軟站著不動。
朝著蘇小軟望向的地方瞅了幾眼,搞不懂她到底在看什麽。
蘇小軟回過神來,看著淩烈的目光。
他難道是在擔心我嗎?
哇塞!
我終於有進步了嗎!
這個如冰山般的男人終於被我的熱情溫暖了嗎!
激動的蘇小軟連蹦帶跳的飛奔到淩烈的身邊。
她張開懷抱,準備來個大大的擁抱。
誰知。
蘇小軟終究是個普通人。
在淩烈這般大人物的麵前,簡直如同塵埃般渺小。
等蘇小軟狂喜而來時,撲了個空。
再一看,剛才還在自己麵前的淩烈已經上了車,留給她的隻有一個背影。
淩烈!
蘇小軟握緊了拳頭,怒氣衝衝朝著淩烈的背影大喊,“淩烈!你給我等著!”
話落,車門關閉。
被蘇小軟點名的淩烈似乎並沒有聽到。
再一看,黑山和黑冰以及徐夢還有幾個在場的官方的人,紛紛投來了震驚的目光。
在這個世界上,敢這般和淩烈說話的人隻有一個下場。
那就是死。
然而,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竟然三番五次的挑戰淩烈的極限。
大家為她捏了把汗。
都在等著這一天的到來。
黑冰和黑山都在擔心蘇小軟的安危。
照她這樣下去,終有一天淩烈會受不了,因此解決了她。
但同樣身為女性的徐夢卻在擔心淩烈。
擔心淩烈這樣的戰神會拜倒在蘇小軟的裙下。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對淩烈說過這句話的人裏,隻有蘇小軟一個人還健在。
嗯,蘇小軟很不一樣。
……
現在已經是二十分鍾後了。
地點在拉薩市市中心的一五星級酒店門口。
下了車,蘇小軟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淩烈算賬,問他剛才為什麽要躲開。
“淩烈。”
她剛開口,淩烈回眸,如同絕世美男子般俊逸的臉龐上,一雙星眸卻散發著恐怖的氣勢。
哪怕他一言不發,就能夠讓人感受到不寒而栗。
淩烈不語,蘇小軟卻聽見他在說,“幹嘛?”
原本已經呼之欲出的話到了嘴邊,卻被堵在了嗓子眼裏。
我剛才要說什麽?
蘇小軟捂著腦袋,半天想不起來。
這時,酒店負責人迎了出來。
提前已經和酒店方打過招呼,負責人知道又幾位重要的客人入住,但卻不知道具體的身份。
“您好,請問是淩烈淩先生嗎?”
說話的人看起來約莫三十歲出頭,衣著得體,如果沒有猜錯應該是酒店的經理。
淩烈點了點頭,男人打量了一圈身後的幾位,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酒店前台,經理拿過提前已經準備好的房卡。
“淩先生,這是幾位的房卡。”
“本店為各位準備了最頂級的總統套房,我帶大家入住。”
說著,經理走在前麵,淩烈跟在後麵。
在後麵是蘇小軟,黑山黑冰和徐夢則跟在蘇小軟的身後。
酒店前台是兩位長相嬌美的年輕女子,看著經理親自帶著客人上樓,對淩烈等人的身份產生了好奇。
“你說他們幾個到底是誰啊,經理竟然親自迎接他們?”
“看起來和普通人也沒有什麽不一樣啊,除了那位淩先生,長得是我的菜。”
“好像除了他,其他兩位看起來有些老了。”
“像是老男人。”
噗嗤!
老男人!?
聽到這話,黑山差點兒當場吐血。
他身子一頓,一旁的黑冰投來了異樣的目光。
“你在幹嘛?”
“沒,沒什麽。”
黑山整理著衣領,自己現在已經這麽顯老了嗎?
都被稱為老男人了。
黑山一邊想著,一邊回頭,瞅了眼前台的兩位女士。
那眼神中充滿了殺氣,嚇得前台小姐就像做了壞事被抓了個正著似的,連忙低下了頭。
看來,有必要好好收拾一下了,免得再被當做是老男人。
“不會是被聽到了吧?我怎麽看那人像是在瞪我們?”
“不可能,他又不是神人,離得這麽遠,怎麽可能聽到。”
確實是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