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答應了淩烈,他以後就別再寧博混了。

蕭江夾在中間很是為難。

一邊是淩烈。一個第一次見到,卻十分厲害的人,竟然連冷峻言都敢打。

一邊是冷峻言,冷家的大少爺。

得罪誰都是死路一條。

蕭江遲遲沒有答應。

淩烈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的意思在說,“不答應,你就得死。”

都這樣他還能不答應嗎!

蕭江連連點頭。

“好,我這就叫兄弟準備。”

說著,蕭江迫不及待的想要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

淩烈雖然厲害,但他也是外地人。

惹到冷峻言的話,後果可想而知。

所以現在先答應淩烈,至於後麵怎麽說,那就要再說了。

就在蕭江心裏這麽想的時候,淩烈突然開了口。

“做不到,你知道後果的。”

嗡!

蕭江整個人都驚了。

他連忙轉身看著淩烈,“不敢不敢,我蕭江向來說到做到。”

機會隻有一次。

淩烈給了他。

珍惜不珍惜又是另一回事兒了。

蕭江離開了。

準確的來說應該是逃開了。

落荒而逃的那種。

淩烈和黑山回到了車上。

一直在車裏觀戰的蘇小軟好奇的問,“為什麽放他走啊?”

這完全不是淩烈做事的風格。

淩烈不語。

他這麽做當然有自己的想法。

車輛啟動,淩烈突然一個掉頭,朝著相反的方向開去。

“啊?”

“我們要去什麽地方嗎?”

眾人不解。

“去看好戲!”

十分鍾後。

淩烈將車停在了寧博市中心醫院的門外。

蘇小軟探頭看了又看,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麽要來醫院。

難道有人受傷了?

怎麽可能。

淩烈和黑山又怎麽會受傷。

想著,蘇小軟看了看黑山。

畢竟受傷的話,這個人隻可能是黑山。

轉而一想,也不對。

差點兒把黑山是實驗體的事情給忘了。

蘇小軟遲疑的下了車。

“看什麽好戲啊?”

來醫院又能看什麽好戲。

還不等淩烈回答,蘇小軟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冷峻言!

他現在應該在醫院。

難道淩烈要動手了嗎?

前台。

“冷峻言在哪個病房。”

黑山上前詢問。

前台的護士看了黑山,又看看身後的三個人。

既然是來找冷峻言的,應該就不是一般人。

尤其是站在最後麵的那一位。

單是長相和身上散發的氣場,就足以證明他的身份和地位。

見狀,護士態度立馬好轉。

又是賠笑臉,又是指路。

“幾位是冷少的朋友吧,我帶你們過去。”

護士在前麵帶路。

有好戲看的蘇小軟興致高漲。

尤其是對付冷峻言這種人。

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好戲上演了。

走著走著,一陣腳步聲轟然響起。

從腳步聲可以聽出來,來的是一群人。

人數應該在二三十個左右。

醫院為什麽會有這麽多人?

“什麽情況?”

蘇小軟好奇的轉身。

腳步聲越來越近,明顯是朝他們所在的方向走來。

幾個停下來腳步。

這陣仗,怎麽看都不像是來看望病人的。

一群混混們有的手裏拿著棍棒,有的什麽也沒有拿,一看就是來幹架的。

蘇小軟愣住了。

這些人怎麽可以如此大搖大擺的拿著武器來到醫院。

他們幾乎是掛了橫幅在身上。

上麵寫著幾個大字:“我要來打架。”

人群浩浩****的從他們身邊路過。

這時的護士已經嚇傻了。

在醫院上班這麽長時間,還是頭一次看到這種場麵。

直到最後,蕭江出現了。

竟然還真的來了。

晾他也不敢不來。

但是。

在看到淩烈的身影後,蕭江整個人愣住了。

“淩,淩大哥,你怎麽在這裏?”

他是怎麽也沒有想到淩烈會出現在醫院。

原本隻是想要來趟醫院,裝裝樣子。

畢竟對方是冷峻言,誰敢惹得起。

但蕭江怎麽也沒有想到,淩烈竟然親自來監工。

這下,又要另說了。

既然淩烈在的話,假戲必須真做了。

“當然是來看好戲了。”

“好戲。”

蕭江在心中默念。

這哪是什麽好戲,明明是他的死期。

突然間,蕭江感覺自己的雙腿像是灌了鉛一樣,怎麽也走不動。

“不走嗎?”

見他站著不動,淩烈好心提醒。

“走走走。”

蕭江跟了上去,淩烈他們走在後麵。

這時,護士顯得很是多餘。

她疑惑的看著大部隊的方向,正是冷峻言的病房。

“這……”

淩烈突然站在護士的麵前,擋住了她的視線。

“接下來怎麽做,你應該知道吧?”

“知,知道。”

護士迷迷糊糊的回答。

她是應該知道還是不知道呢。

算了。

冷峻言的事情她也不能多問,隻好默默地走開。

病房門外。

二三十號人整整齊齊的站在外麵,占據了大半個走廊。

冷峻言的病房位於二十三層。

從二十層到二十五層,是高級病房。

有身份和地位的人才能夠住在這裏。

比起普通病房,高級病房顯得就很冷清,人也不是很多。

所以此時除了幾個護士外,幾乎沒有人注意到他們。

就算看到了,也會認為是冷峻言的保鏢之類的。

“還不給給淩烈大哥讓路!”

蕭江一聲令下,人群中瞬間騰出了一條道路。

“淩大哥。”

蕭江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淩烈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跟在後麵的是黑山,然後是蘇小軟徐夢,最後才是蕭江。

四個人站在了病房門口。

淩烈看了蕭江一眼。

他沒有說話,不知為何,蕭江卻聽到淩烈說的話。

蕭江走上前去,敲了敲門。

等到裏麵的人說話後,才走了進去。

“事情辦好了?”

冷峻言躺在病**,一隻手打著石膏,整個人看起來特別的淒慘。

當他看到蕭江後,臉上突然有了笑容。

蕭江沒有說話。

他徑直的走了進來,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十分忐忑。

前麵是冷峻,後麵是淩烈。

夾在中間的蕭江很是難辦。

“怎麽樣?”

冷峻言很是期待結果。

隻是一想到淩烈被揍的樣子,他就開心不已。

蕭江還是沒有說話。

回答他的是淩烈。

“你說怎麽樣?”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