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看起來像是想要和蘇婉婷大戰一場似的。
再看看旁邊的幾個人。
完全沒有理會她說了什麽,而是聚在了淩烈的身邊。
議論著這件事情該怎麽解決。
“蘇婉婷是怎麽知道實驗體的事情?”
黑山好奇地問。
關於實驗體的存在目前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而蘇婉婷之前一直在國外,她才剛回國沒有多久,自己根本不可能知道這件事情。
這時,徐夢想到了什麽。
她對著黑山和淩烈說,“在出發之前,小軟懷疑蘇婉婷進過我們的房間,小軟衣服口袋裏有一張呈都的宣傳單,懷疑蘇婉婷看到了。”
“隻看到這張宣傳單,並不能代表她就會知道實驗體吧?”
“況且,你們證實拉嗎?”
徐夢點頭。
說時候她一開始也不相信。
畢竟蘇小軟僅憑自己對蘇婉婷的了解,就說她來過自己的房間。
沒有證據,很難令人信服。
當時的徐夢和此時的黑山一樣,充滿了質疑。
徐夢繼續解釋說,“一開始我也不信,我和小軟去了酒店的監控室,調取當天早上的監控,正巧那個時候的監控信號出現了問題,偏偏丟失了我們不在的那段時間的畫麵。”
說到這裏,黑山和淩烈已經有了自己的判斷。
“對!所以蘇婉婷一定是趁著我們不在,跑到房間看到了那張宣傳單,從而來找到了馬文利!”
突然。
蘇小軟加入了他們的對話。
用最堅定的眼神和最堅定的語氣。
在蘇婉婷的事情上,沒有人比蘇小軟再認真了。
聞言,徐夢問,“如果是這樣,她又是怎麽知道實驗體的?”
“實驗體的話……”
這一問,問得蘇小軟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
對啊。
一張宣傳單又不能證明什麽。
而且那張宣傳單上也沒有關於實驗體的事情。
蘇婉婷又是怎麽知道的馬文利,又是怎樣知道的實驗體?
這個問題,令蘇小軟頭疼。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淩烈開了口。
“馬文利。”
“馬文利?”
眾人不解。
“這件事情,隻有馬文利清楚。”
淩烈繼續說道。
呈都,馬文利,實驗體。
這些關鍵字聯係在一起,也就隻有馬文利在其中起著最關鍵的作用。
他是呈都的,而他也知道實驗體的事情。
所以。
蘇婉婷為什麽會知道實驗體的事情,答案隻有一個。
那就是馬文利。
有很大的可能是馬文利告訴她的。
於是,蘇小軟立馬提議,“我們現在就去找馬文利,把他抓起來問清楚,我就不信他不說實話!”
蘇小軟說著便站了起來。
看樣子是打算去找馬文利。
站起來後,卻發現其他人沒有任何的動靜。
蘇小軟看看淩烈,再看看黑山和徐夢。
疑惑的問了句,“你們愣著幹嘛?怎麽不走呢?”
黑山和徐夢之所以不動。
是因為淩烈沒有動。
誰讓淩烈是他們的老板,員工又怎麽能不聽老板的話。
徐夢和黑山看看淩烈,等待著他的回答。
隻見淩烈抬眸看了蘇小軟一眼。
臉上的表情不言而喻。
他說,“這件事情明天再說,黑山你和徐夢去盯著馬文利,看他有沒有和蘇婉婷再單獨聯係。”
“是!”
兩人異口同聲的回答。
今天淩烈他們突然的出現必定會給蘇婉婷和馬文利帶去一定的威脅。
如果蘇婉婷真的是為了實驗體的話。
今天,她絕對會再次聯係馬文利。
所以。
他們現在要做的,是等待。
等待蘇婉婷和馬文利。
等他們兩個上鉤。
淩晨的航班,到達呈都還是早晨。
幾人休息了幾個小時後就被馬文利叫起來吃午飯。
當他們趕到吃飯的地點後,被眼前的一幕嚇到了。
這是午飯嗎?
分明是滿漢全席好不好!
一大大的餐桌幾乎占據了大半個餐廳的位置。
而桌子上食物更是令人大吃一驚。
滿滿的一桌子食物。
打眼一看,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來錯的地方。
看到這一幕,淩烈不得不想起了當日那幾十輛黑色奔馳的大場麵。
他是真的不喜歡這種場麵。
這時,馬文利看到淩烈後慌忙走了過來。
“烈王大人,你們先入座,還有幾道菜馬上端上來。”
竟然還有!
等淩烈他們坐下後。
還有幾位傭人不停地端著做好的菜擺在餐桌上。
這張偌大的餐桌上擺滿了食物和餐盤,沒有一點空餘的地方。
大概又過了幾分鍾後,菜品終於上完了。
馬文利和元錦兒,再加上淩烈他們四個,一共六個人。
然而餐桌上的量足夠二十六個人食用。
不得不說,馬文利是真的喜歡搞這種大場麵。
吃飯前,馬文利端起酒杯,開始講話。
“烈王大人,我馬文利招待或有不周,請烈王大人擔待。”
淩烈根本沒有去看他。
馬文利接下來又說了好長一段客套話。
至於是什麽,淩烈不知道。
他隻是在馬文利說完之後,輕聲說了句,“嗯。”
這個“嗯”,就代表他聽到了。
馬文利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淩烈的認同。
因為隻有這樣,他日後才能更好的掌管馬家。
誰知道。
當馬文利還想要說什麽的時候,一旁的元錦兒已經受不了他這般磨磨唧唧了。
直接打斷了他。
“大家吃吧。”
一句話,讓馬文利閉上了嘴巴。
馬文利忘了。
他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了,而變成了兩個人。
有元錦兒在的地方,他表麵看上去還有話語權,實際上的話語權卻在元錦兒的手裏。
就這樣,馬文利終於解釋了他的演講。
大家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蘇小軟是真的餓了。
明明現在才中午,但卻有種晚上的感覺。
吃過飯,蘇小軟回去繼續睡覺。
她還沒有睡夠,必須要把早上沒有睡好的覺給補回來。
而黑山和徐夢因為要盯著馬文利,吃過飯便在暗中跟著他。
至於淩烈。
瞌睡對於他說來是什麽?
淩烈不知道。
就算讓他三天三夜不必言,淩烈也能夠做得到。
或許,這就是烈王大人吧。
著實令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