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他臉上帶著笑,但笑得比哭還要難看。
這樣的馬文利,元錦兒還是第一次到。
她倒是想要聽聽,馬文利還能說什麽。
此時的馬文利像極了怨婦,一個勁兒的抱怨個不停。
抱怨結束後。
馬文利並沒有得到元錦兒的理解。
等他一通說完了之後,換來了元錦兒一句冷漠的,“說夠了嗎?”
馬文利瞬間傻眼。
他目瞪口呆的望著元錦兒。
此時此刻,馬文利在元錦兒的臉上看到了漠然與冷血。
這次馬文利終於懂了。
他苦笑著不停地點頭。
樣子看起來極其的可悲。
“我懂了,我懂了。”
“所有都是我一廂情願對吧?”
馬文利抬眸,對視上了元錦兒冷清的雙眸。
他靜靜地等待著元錦兒的回答。
元錦兒的沉默已經代表了所有。
當著蘇婉婷和萬超的麵,馬文利可以說是將自己的身份放到了最低。
已經低到了塵埃裏。
可他換來的是什麽?
換來的是元錦兒一次次的冷漠。
隔壁。
蘇小軟原本還是興高采烈的吃瓜群眾。
聽到這裏,臉上的笑容逐漸的消失。
沒有心疼。
因為這是他自找的。
大家都沉默了。
馬文利的眼中浸著淚水。
最後的倔強告訴他絕對不能哭出來,否則就太丟人了。
他硬是擠出了一個微笑。
對著蘇婉婷說,“蘇小姐,我們事情改天再說,等我先把自己的事情處理好了。”
馬文利帶著萬超,離開了這個地方。
趕在馬文利走出來之前,蘇小軟關上了房門。
她背靠在門框上。
看看淩烈,再看看黑山。
問了句,“我們接下來做什麽?”
淩烈起身,走到門口。
擺了擺手,示意蘇小軟讓開。
他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蘇小軟慌忙跟上。
這是要去哪?
隻見淩烈出門後左轉,直接來到馬文利剛才所在的房間。
剛走到門口,就遇見了即將要離開的蘇婉婷。
“淩烈!?”
蘇婉婷震驚的看著淩烈。
她怎麽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見淩烈。
話音未落,緊跟著就看到了蘇小軟。
看到他們兩個,蘇婉婷就知道事情絕對沒有這麽簡單。
她看了看淩烈和蘇小軟來時的方向。
竟然在隔壁房間?
這下蘇婉婷完全明白了。
“偷聽的習慣很不好,下次的話你們可以直接過來敲門,我不介意再多你們兩個。”
蘇婉婷的臉上帶著滿滿的諷刺,不屑的對著他們兩個說道。
說完,根本不顧對方是否回答,扭頭就要走。
但她走了還不到兩步,淩烈擋在了她的麵前。
“怎麽?不舍得我走?”
蘇婉婷單手掐腰,對著淩烈拋了媚眼。
可惜這些對於淩烈來說沒有任何的作用。
甚至在淩烈的眼裏,蘇婉婷像是一個智障。
拋媚眼也就等同於眼睛有毛病。
如果情況嚴重的話,淩烈或許會給個意見。
那就是不如去醫院眼科做個檢查吧。
聽到這話,蘇小軟沒好氣的瞥了她一眼。
以後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她們兩個是姐妹倆。
哪怕是同父異母的也不行,簡直太丟人了。
淩烈就這樣站在蘇婉婷的麵前。
過了一會兒後,淩烈開口,“你對實驗體感興趣?”
話音未落,隻見蘇婉婷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緊張了攥緊手中的包。
嘴角微微彎起,“實驗體?是什麽?”
她在裝。
裝不懂。
馬文利明確的告訴過蘇婉婷。
如果她想要成為實驗體,那就絕對不能讓淩烈知道這件事情。
此時,蘇婉婷的臉上帶著淡淡地笑容。
已經沒有之前在淩烈麵前說謊話那般緊張了。
可能是因為次數多了,蘇婉婷練就了一身新本領。
她直視著淩烈的眼睛,臉不紅心不跳。
唯獨感到懼怕的是來自淩烈身上強大的氣場。
聽到這個回答,淩烈點點頭。
機會隻有一次。
給了你,你沒有接觸,就不要怪給你機會的人。
淩烈走上前去,站在蘇婉婷的身邊。
低沉且富有磁性的聲音在蘇婉婷的耳畔響起。
“知道實驗體者,死。”
他的聲音不算很大,就連站在旁邊的蘇小軟也隻能聽見他說了話。
但說了什麽,具體的內容她就沒有聽見了。
蘇婉婷感覺自己的身體上有什麽東西跟掉落了一樣。
落在地上,擲地有聲。
她抿抿嘴唇。
縱使假裝自己不懂什麽是實驗體,但此時此刻臉上的表情卻出賣了她。
淩烈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隻要是他說過的話,就絕對會做到。
更別說是關於實驗體的事情了。
說完這句話,蘇婉婷幾乎落荒而逃。
而淩烈。
站在原地凝視著她。
直到蘇婉婷的背影消失,他才轉身回到了房間。
等淩烈他們回到馬家的時候,馬家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金剛走進鎮子,就聽到大家在議論馬文利要和元錦兒離婚。
他們兩個結婚,代表的不僅僅是兩個獨立的個體,而是代表了馬家和實驗體非常好的融合在了一起。
以馬家的勢力,實驗體可以過得衣食無憂。
同樣有了實驗體的實力,馬家的安全也有了十足的保障。
馬家和實驗體達到了互贏的局麵。
可現在。
馬文利和元錦兒的感情走到了盡頭。
也就象征著馬家和實驗體的互贏關係就此結束。
辦公室裏。
馬文利讓人準備好了離婚協議。
他去意已決,不管是誰都沒法改變他的選擇。
“你想好了真的要這麽做嗎?”
元錦兒坐在馬文利的對麵。
她看了看桌子上的文件,再一次向馬文利確認。
馬文利堅定的點頭,十分肯定的回答,“決定了,你簽字吧。”
“關於實驗體的事情,他們還可以繼續留在這裏。”
實驗體是淩烈交給他的任務。
他必須管理好這些實驗體。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讓馬文利一開始不敢離婚。
他擔心自己如果和元錦兒離開了,馬家和實驗體的關係也就此分崩離析。
但時候如果出現什麽問題意外,馬文利不知道該怎麽和淩烈解釋。
可是現在看來。
一切都是馬文利自己想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