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今天卻坐在了靠後的地方。
本來還在想究竟是誰能有如此的待遇。
知道是淩烈之後,所有的怨言都消失不見。
不是不敢不滿,而是根本不配!
淩烈落座之後,惠之棠直接把蘇小軟推到了淩烈的身邊。
自己坐在了第三個位置。
這簡直就是神助攻!
蘇小軟開心還來不及呢。
人都到齊了之後,蘇老爺子開始講話。
說什麽感謝淩烈蒞臨蘇家之類的客套話,拍馬屁都拍到了天上。
而淩烈呢。
麵無表情靜靜地坐著。
就好像蘇老爺子說的不是他一樣。
越說淩烈越不耐煩。
蘇老爺子留意著淩烈的反應,差不多的時候停了下來。
“好了,大家開始用餐吧。”
“烈王大人,請!”
淩烈拿起了筷子,吃了起來。
其他人卻沒有動筷子。
等到蘇老爺子吃了第一口後,大家才開始。
席間異常的安靜。
食不言寢不語,蘇家從來沒人會在吃飯的時候說話。
雖然沒人說話,但大家的目光不約而同的都在淩烈的身上。
還不是那種光明正大的看,各個都偷偷摸摸,小心翼翼的。
生怕得罪了淩烈。
吃過飯。
蘇老爺子要找淩烈單獨聊。
蘇小軟見狀想要跟著一起去。
可她還沒有開口,一旁的惠之棠就搶先了一步。
惠之棠對著蘇小軟搖搖頭。
示意讓她不要去。
“可……”
望著淩烈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不是擔心淩烈,而是擔心蘇老爺子亂說。
惠之棠拉著蘇小軟離開。
臨走的時候遇見的蘇樂言。
“惠阿姨。”
蘇樂言禮貌的同惠之棠打招呼。
雖然說他們大人之間存在著各種算計和不和,但對於蘇樂言來說。
這些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誰對他好他也對誰好,不在乎其他的。
蘇樂言還沒有剛說一句話,就被一旁的顏鈺發現了。
顏鈺二話不說,直接走過來將蘇樂言拽走了。
一邊拽一邊教導他說,“我不是給你說過了,不要和蘇小軟走的太近!你怎麽總是不聽,給我走!”
顏鈺的聲音不小。
一字不差的落入了惠之棠母女二人的耳朵。
黑山他們幾個站在旁邊。
今天晚上化身雕塑,全程都沒有說話。
有錢人家的生活太可怕了。
從進門開始,黑山他們幾個就感到了強烈的壓迫感。
大家明麵上看上去關係很好,誰知道對方背地裏又對你做了什麽。
三人全程保持沉默
直到晚飯結束,才終於能夠鬆了口氣。
這不。
一轉眼就遇見了這麽個尷尬事兒。
惠之棠看看蘇小軟。
無奈的說,“走吧,我們回家。”
“好。”
書房裏。
淩烈走了進來。
他看到牆麵上掛著一幅世界名畫,書櫃上還擺放著各種古董。
真沒想到這個蘇老爺子還挺有講究的。
蘇老爺子看到淩烈一直盯著牆上的畫作。
他開口說道,“烈王如果喜歡的話隨便拿,隻要烈王能看得起我這裏的破東西。”
一幅畫作對於蘇老爺子來說無非就是幾千萬的事情。
蘇家最不缺的就是錢。
如果能用這幅畫討好淩烈,就算是十副,蘇老爺子也心甘情願。
淩烈聞言隻是笑了笑。
“不必。”
“我隻是辨別一下真偽。”
蘇老爺子:“?”
這話是什麽意思。
隻見淩烈雲淡風輕的回答,“我認識這個畫家。”
認識?
畫家?
這下蘇老爺子無話可說了。
他本來還想著借此機會討好淩烈。
誰知道人家竟然認識畫家。
蘇老爺子尷尬的笑了笑。
好奇的問了句,“可他不是已經去世了嗎?”
說起來也是奇怪。
一般畫家在世的時候,他的作品並沒有太出名。
但是在他離世後,作品的價值直接上升好幾個檔次。
淩烈瞥了他一眼。
這是在懷疑他?
察覺到淩烈的目光後,蘇老爺子連忙解釋,“我沒有別的意思。”
“幾年前有幸見過幾次。”
“這幅畫還是看著他畫的。
越說越令蘇老爺子驚訝。
他還以為淩烈喜歡這幅畫,沒想到卻是這麽一回事兒。
淩烈確實對蘇老爺子的這些東西感興趣。
但他想要得到豈不是再容易不過。
淩烈從他身邊走過,徑直走向了書桌。
書桌上放著一件老玩意,是蘇家祖上流傳下來的。
隻見淩烈拿了起來。
刹那間,蘇老爺子緊張了。
這個東西可送不了。
千萬不要看上。
與此同時,淩烈欣賞著說,“這是個好東西,把這個送給我怎麽樣?”
“這個……”
蘇老爺子緊張得擦著額頭上的冷汗。
怎麽就看上它了呢!
此時的淩烈,正饒有興趣的哇觀賞著手中古董。
不得不說。
他的眼光實屬是高,一眼就看到了整個屋子裏最值錢的東西。
聞言,淩烈緩緩地轉身,目光停留在了蘇老爺子的身上。
“不舍得?”
“不,不是。”
蘇老爺子那叫一個緊張。
談不上舍的不舍的。
如果換做是整個屋子裏其他任何一件古董。
他二話不說雙手奉上。
可這個。
還真的不行。
蘇老爺子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拒絕不是。
不拒絕也不是。
盯著蘇老爺子的反應,淩烈沉聲道,“既然蘇老珍愛有佳,我就不搶人所好了。”
說罷,淩烈將手中的古董放了下來。
蘇老爺子這才鬆了口氣。
剛才快被嚇死了。
如果這個蘇家的傳家寶被拿走了,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麽向祖輩交代。
下一秒,蘇老爺子連忙轉化話題。
“烈王大人,我有一件事情想要詢問。”
“你說。”
淩烈坐到真皮沙發上,修長的雙腿搭在一起。
抬眸,靜靜地望向蘇老爺子。
蘇老怎麽說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
什麽事情沒有遇見過,什麽人沒有接觸過。
但是。
當他麵對淩烈的時候,總有一種被壓迫的感覺。
是那種隻要和他對視一眼,你就會害怕。
“不知婉婷是怎麽得罪烈王了?”
果然還是蘇婉婷的事情。
不是質問也不是責怪,而是好奇的詢問。
到底是如何得罪了淩烈,能夠讓他對蘇婉婷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