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父必有其子,這句話說得果然沒錯。”

“你!”

徐如山被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他也管不了太多,舉起手中的拐杖就要砸向淩烈。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沉重的大門緩緩的從外麵推開。

一位約莫七十歲左右的來人走了進來。

他的身後跟著幾個黑衣保鏢,一看就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陡然間,全場瞬間安靜了下來。

大家的目光紛紛看向了門口。

沒有人敢再說話了。

因為此時正走進來的人不是別人,而是本次慈善活動的主辦方,秦氏珠寶的創始人,秦振江。

要說起秦振江的身份,就連徐如山見了也要禮讓三分。

秦振江。

淩烈在心裏回想著。

他好像在什麽地方聽過這個名字。

是哪裏呢?

一時半會兒也想不起來。

秦振江和手下的人此時已經走到了人群的中間。

見狀,徐如山立馬換了副神態,笑著對秦振江說,“秦老,您怎麽來了?”

秦振江白了他一眼,冷聲道,“這是舉行的活動,難道我不能來嗎?”

“不是不是。”

徐如山連聲否認。

“發生了什麽事情?好好的慈善活動,你們都圍在這裏幹什麽?”

秦振江好奇地看著徐如山問道。

徐如山立馬指著淩烈,振振有詞的說道,“這個年輕人罵了我的兒子,我正在教訓他。”

與此同時,秦振江的目光順著徐如山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刹那間,有著七十高齡的秦振江在眾人麵前直接跪在了淩烈的麵前。

這一跪,直接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傻了眼。

他可是秦振江啊。

在孟拉戈呼風喚雨的人物此時竟然跪在了一個年輕人的麵前。

秦振江身後的保鏢都愣住了。

剛想要將他扶起來,卻被秦振江拒絕了。

他堅持跪在地上,絲毫不顧及任何人的眼光。

哪怕他是秦振江。

“烈王大人,怎麽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裏碰見您,您來了為什麽不通知我一聲,上次匆匆一麵還未來得及道謝。”

秦振江一直跪在地上,說這些話的時候他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有生之年能夠再次見到淩烈,秦振江激動萬分。

見狀,淩烈彎腰,雙手將秦振江拉了起來。

“秦老,不必客氣。”

秦振江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中站了起來。

這下,所有人震驚的都說不出話來了。

原來這個淩烈竟然是烈王。

難怪秦振江遇見他了都要下跪,這是何等的尊貴啊。

另一邊的徐如山父子倆已經害怕的瑟瑟發抖。

他們兩個剛才做了什麽。

徐如山恐怕怎麽也不會想到淩烈會是烈王。

如果他知道的話,就算是借他一百個膽子,徐如山也不敢用不屑的語氣對淩烈說話。

並且。

並且他剛才竟然還想要對淩烈動手。

還好秦振江的出現打斷了他。

否則真不知道事情該怎麽結尾了。

秦振江站了起來,在一旁助理的攙扶下漸漸恢複了冷靜。

下一秒,他看著徐如山,質問道,“你剛才說什麽?”

徐如山嚇得渾身發抖。

“噗通”一聲跪在了秦振江的麵前。

他剛想要開口,就聽見秦振江說,“你不應該跪我!”

跪錯人了。

你跪秦振江也沒有用。

於是徐如山一隻手拿著拐杖,一隻手按著地麵,轉換了方向。

他麵向淩烈。

剛準備開口認錯,徐聞就在旁邊憤怒的看著他,質問說道,“爸!你這是幹什麽!快起來!”

跪誰都行,但堅決不能跪淩烈。

徐聞不服,硬是要將徐如山拉起來。

徐如山不吭不響,隨手將徐聞推開。

“閉嘴!”

他看著自己的兒子,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些什麽才好。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這個不爭氣的他們,他犯得著得罪淩烈嘛!

這下可好了。

人也給得罪了,還能怎麽辦呢,趕緊道歉啊。

徐如山剛想要開口,淩烈就打斷了他。

“滾出去!”

話音剛落,徐如山人都傻了。

不僅僅是徐如山,還有其他圍觀的人。

徐如山跪在地上一動不動,見狀,秦振江語氣冰冷的對他說,“烈王大人讓你滾出去!趕緊的!”

徐如山從地上爬了起來,樣子十分的狼狽。

淩烈指了指站在徐如山旁邊的徐聞,冷聲道,“還有你。”

在場的都是孟拉戈的有錢人。

當著所有人的麵,徐如山和徐聞被淩烈趕走了。

這對於徐家來說,簡直不能再丟人了。

大家立馬為他們兩個騰出了一條路。

就這樣,徐如山和徐聞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了。

從大廳到門口的距離並不遠。

但對於徐如山來說卻走得異常艱難,非常的痛苦。

可以清楚的看到徐如山那發白的臉色。

沒有人敢忤逆秦振江,更沒有人敢忤逆淩烈。

為了不讓自己更丟人,徐如山幾乎是落荒而逃。

酒店門口。

徐聞看著徐如山膽小怕事的樣子,十分的不解。

他問道,“爸!他不就是個什麽狗屁烈王,用得著這麽怕他嗎!秦振江還能說得過去,另類就……”

“啪!

徐聞的話還沒有說完,徐如山就用一個巴掌打斷了他。

徐如山緊張的環顧四周,生怕徐聞剛才的話被人聽見。

徐聞震驚的看著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突然被打。

“給我走!”

他的年紀還小,不知道烈王也可以理解。

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此時用來形容他再合適不過了。

等徐家父子離開後,大廳裏終於恢複了平靜。

秦振江麵帶笑容的對著淩烈說道,“我今天剛從外麵趕回來,您什麽時候到的孟拉戈?”

“也別站著說了,烈王大人這邊請。”

說著,秦振江就帶著淩烈坐到了一旁的休息區。

蘇小軟望著淩烈和秦振江的身影,好奇地說,“淩烈怎麽誰都認識啊?”

“那是當然了。”

黑山瞬間挺直了腰杆,看起來特別的自豪。

他解釋說,“淩烈是誰,他可是烈王大人啊!這點兒算什麽,”

聽著黑山的話,蘇小軟讚同的點點頭。

確實是這樣。

以淩烈的身份,這種事情也不足以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