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方伊人和上官楚君卻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笑什麽嘛。”柳寒媚撇了一眼兩女:“人家本來就是一本真經嘛。”
“你是一本不正經。”上官楚君立即蹭了一下柳寒媚:“他是我哥,你不許調戲禍害他。”
“這麽帥的小哥哥……”柳寒媚突然花癡似的拖著香腮,嬌羞地撇了一眼上官楚雄:“人家舍不得……”
上官楚君:“滾蛋。”
“額……”上官楚雄一臉尷尬地衝著柳寒媚拱了拱手,接著轉過身衝方伊人點頭:“嫂子,我還要去前麵招待客人,咱們一會兒再聊。”
說完這話,他帶著惶恐的神情看了一眼柳寒媚,轉身落荒而逃。
“哎,小哥哥,你還沒留個聯係方式呢。”
隨著柳寒媚這嗲聲嗲氣的一嗓子下去,剛走出不遠的上官楚雄頓時拔腿就跑。
看到這一幕,方伊人和上官楚君再次咯咯的大笑起來。
“哎。”柳寒媚立即蹭了蹭上官楚君:“你們上官家的男人都這麽靦腆,怎麽可能找到老婆?”
聽了這話,上官楚君立即惡狠狠地瞪向柳寒媚。
“我們上官家的男人,個個英雄蓋世,不愁找不到老婆。”
“但是,要找個你這樣的,估計……”
“估計什麽?”柳寒媚立即露出威脅的眼神。
“估計……”上官楚君美麗的大眼珠一轉:“他們沒這福氣。”
這話一出,柳寒媚頓時笑逐顏開。
就在這時……
前方傳來一個清脆的報號聲。
“江南許家家主許有山攜其子許長安貴客駕到!”
聽到這聲喊,坐在肅毅殿台階上的上官楚君和柳寒媚同時站起身。
而方伊人也立即扭頭朝聲音的出處望去。
許有山領著許長安,在上官龍勝的陪同下,侃侃而來。
三女看向他們,許家父子也看到了三女。
幾人目光相對,卻是那麽的詭異。
然而……
許家父子卻被上官龍勝安排到了不遠處的貴賓休息室內,也就無緣繼續照麵。
“哎!”上官楚君蹭了蹭柳寒媚:“這許有山真的能掐會算?”
“會算個屁啊。”柳寒媚撇了撇小嘴,用下巴指向坐在輪椅上的方伊人:“你問方小妞,這兩個貨是不是帶著車隊隱藏在肅毅伯爵府外的森林裏,足足在哪兒等了好幾個小時。”
“他們,就是在等新任江南總督的到來。”
“否則,他們肯定不會來燒你們上官家這口冷灶。”
聽了這話,上官楚君不由得撇了撇小嘴。
“這活得也太累了。”
“累,值得啊。”柳寒媚一瞪美眸:“隻要攀上了新任江南總督這層關係,他們許家在江南會如日中天的。”
就在她的話音剛落,一道詭異的身影,突然在她們的身旁坐了下來。
扭頭一看,上官楚君,柳寒媚和方伊人三女同時驚呼起來。
這道詭異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剛陪上官雲暉從後山上下來的淩烈。
隻是,讓三女沒想到的是,淩烈竟然不在肅毅殿內首座,反而跑到這台階上和她們混在一起。
“小哥哥。”柳寒媚像看怪物似的看著淩烈:“你從哪兒掉下來的?”
淩烈一愣,無視她。
“隻聽說天上掉下個林妹妹。”柳寒媚捧著小臉,嘟囔著小嘴說道:“沒聽說天上掉下個淩哥哥呀?”
淩烈:“……”
這話一出,方伊人和上官楚君對視了一眼,忍俊不禁的再次笑了。
恐怕,也隻有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妖精,才能製得住冷酷冰霜的淩烈。
她的無厘頭,能讓天下所有男人頭疼。
這時,方伊人笑著看向淩烈。
“你怎麽不在殿內?”
淩烈點燃了一根香煙,緩緩抬起頭:“出來看戲。”
“還有什麽好戲嗎?”柳寒媚瞪大了美眸。
淩烈輕吐出一口煙。
“看就好。”
就在他的話音剛落下,隻見上官龍勝從下方的台階匆匆跑過,直奔前方的大門而去。
柳寒媚突然開口。
“你爹跑得像隻兔子。”
上官楚君立即怒了。
“你爹才是兔子呢。”
“不。”柳寒媚扭頭看向上官楚君:“我爹是狼俠先生,他屬相是狼。”
方伊人忍俊不禁的問道:“十二生肖裏哪兒來的狼?”
柳寒媚:“他是十三生肖啊!”
眾人:“……”
就在這時,前方報號的清脆聲音再次響起。
“江南沈家家主沈不同攜其子沈吉昌到!”
“江南長盛集團董事長常書桓攜夫人宗寶茜到!”
“龍達集團董事局主席魏金成攜其孫女魏一菲到!”
“江南衛家家主衛宏泰攜其子衛鳳來到!”
“江南萬家家主萬玉榮攜其女萬玉君到!”
……
隨著絡繹不絕的報號聲響起,江南凡是有名望的豪族巨賈,世家大族,社會名流,幾乎全都到了。
看到嗚嗚渣渣地一大幫人出現在視線中,上官楚君不由得皺起黛眉。
“怎麽突然一下子鑽出這麽多人來呀?”
“難道,他們是一起來的?”
“不是一起。”柳寒媚一臉邪惡的笑道:“反正差不多一前一後吧。”
“這……”上官楚君更加疑惑地嘟囔:“通往我們肅毅伯爵府的道路隻有一條,他們這麽多人擠著一起來,還不大塞車啊?”
“已經塞車了。”一直沒吭聲的淩烈忽然開口。
“啊?”柳寒媚立即瞪向淩烈:“真塞車了?”
“他們的目的和許家父子一樣。”坐在輪椅上的方伊人歎了口氣:“隻是沒有許家父子做得高明而已。”
“這群家夥,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柳寒媚翻了翻白眼:“假如新任江南總督不來呢?”
方伊人看了一眼柳寒媚,不疾不徐地開口。
“他們必然是得到了新任江南總督已經啟程上路的消息,才會一窩蜂紮堆兒趕來。”
“因為隻有這樣,他們才有最大的機會接近,尋找到最佳的時機。”
“太狡猾了。”上官楚君虛眯起美眸:“真是把一群勢利之徒演繹得淋漓盡致。”
“勢利之徒好啊!”柳寒媚立即一揮手,一本正經的說道:“沒有勢力之徒,哪兒來的追名逐利?”
“沒有追名逐利,社會怎麽進步?”
“這就像我們女人來大姨媽一樣,來的時候很煩躁很疼,可是……”
“得得得。”上官楚君立即抱住柳寒媚,捂住了她的小嘴兒:“不許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