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還是晚了一步。

走過去的時候夏夢爾已經說完了。

至於說的什麽,蘇小軟一個字都沒有聽到。

蘇小軟還沒有剛走過去,夏夢爾直接擋在了她的麵前,看著她,臉上帶著笑容。

雖說是在祝福,但毫無真心可言。

與其說是祝福,更多的還是嘲諷。

蘇小軟看著夏夢爾嘴角的那一抹冷笑,總感覺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在等著她。

說完這些,夏夢爾轉身,得意洋洋的離開。

淩烈什麽話也沒有說,率先往裏麵走去。

作為財務部總經理,昨天一天沒有來上班,引起了諸多的猜忌。

尤其淩烈上班還沒有幾天,就曠工了,大家不說點什麽好像才不正常。

財務部。

當淩烈走出電梯的時候就看到員工區域一堆人聚在一起,熱熱鬧鬧的議論著什麽。

隻見他停下了腳步,並沒有繼續往前走,而是站在最佳觀影點,聽聽大家都是怎麽說的。

“這個淩烈到底是什麽來頭啊,這才是上班的第幾天,就已經開始明目張膽的曠工了,真把名豪當做是自己的家了!”

說話男人戴著一副黑框眼鏡,個子不高,口氣倒是不小。

“是啊,難道他是周總的親戚,聽人事部的人說,他們看見周總特意去找了淩經理。”

“周總去人事部找淩經理?這是個什麽情況。”

戴眼鏡的男人推了推鏡框,嫌棄的說道,“你管這些幹嘛,是重點嗎?”

“你隻是知道淩經理認識周總就行了!”

“那你知道淩經理的背景嗎?”

“聽說啊……”

眼鏡男剛想要說什麽,身旁的同事突然看到了淩烈的身影。

他連忙轉過頭去,假裝咳嗽了兩聲。

“咳咳!”

邊咳嗽邊不停地使眼色。

大家一開始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時候,隻是疑惑的看著他。

直到看到門口的淩烈後,瞬間傻眼了。

眼鏡男心裏咯噔一下,還好沒有接著說完,否則被淩烈聽到了,後果不堪設想。

“淩經理。”

“淩經理。”

大家裝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打過招呼之後迅速的回到了自己的作為上。

淩烈隻是冷眼看了看眼鏡男,就在眼鏡男以為自己完犢子的時候,淩烈卻直接忽視了他。

徑直從他身邊走過。

眼鏡男倒吸一口涼氣,看著淩烈的背影,拉開座椅,緩緩地坐了下去。

誰知道。

他的屁股還沒有碰到椅子的時候,淩烈突然回眸。

剛巧不巧,淩烈的目光正正好落在眼鏡男的身上。

而眼鏡男剛好與之對視。

眼神碰撞的瞬間,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

“咚咚!咚咚!”

眼鏡男能夠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心跳越來越快,他也越來越緊張。

淩烈指了指他,冷聲道,“你,來我辦公室。”

話落,淩烈轉身走了進去。

刹那間,所有人齊刷刷的看向了眼鏡男。

一個個的眼神中露出了對他的祈禱,希望他平安無事,人在工作在。

眼鏡男緊張了推了下鏡框,深吸一口氣,邁著沉重的步伐朝著經理辦公室走了過去。

他一定是聽見了。

絕對的!

不然不會叫自己去辦公室。

既然淩烈都聽見了,莫非進去之後會被他臭罵一頓,或者是動手。

總不可能直接辭退吧!

短短一段距離,眼鏡男卻想了好多可能。

“咚咚。”

敲了敲門,輕輕地推開推開,走進去。

眼鏡男恭敬的站在淩烈的麵前,雙手緊握。

“淩經理,您找我有什麽事情?”

“你覺得我找你是什麽原因?”

淩烈雙腿交疊,抬眸望著眼鏡男,語氣冰冷的反問道。

這要怎麽回答啊!

眼鏡男緊張到額頭上直冒冷汗。

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該如何回答才能糊弄過去。

他笑了笑,表情和語氣溫順得像隻狗,說道,“是不是我工作做的不夠好?”

“淩經理放心,我在名豪幹了有五年,工作上從來沒有出現過紕漏,所以淩經理大可放心。”

話音剛落,淩烈的眼眸瞬間冷了下來,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看得眼鏡男渾身發杵。

淩烈什麽也沒有做啊,為什麽還會感到害怕嗎?

眼鏡男神經緊繃,看著他,感覺到了強大的壓迫感。

過了一會兒,淩烈開口道,“你的意思是,你是名豪的來員工,我是新來的,沒有資格指責你?”

“不是不是!”

“淩經理,我不是這個意思!”

眼鏡男聞言,連聲否認。

一句話差點讓他嚇破了膽。

“哈哈哈!”

淩烈看著男人過度驚慌的反應,突然笑了。

隨著他的笑,眼鏡男放鬆了許多,也跟著傻笑了起來。

緊跟著,淩烈臉上的臉上的笑容頓然消失,雙眼布滿寒意,望著還在傻笑的眼鏡男說,“我很好奇我的身份?”

“切莫妄想解釋,你剛才所說的每一個字,我都聽得一清二楚。”

本來隻是想要試試他的膽量,沒想到這貨嘴倒是挺會說的。

就是缺根筋。

剛想要說什麽的眼鏡男在聽了淩烈的話後什麽也說不出來了。

他低頭不語。

知道自己現在就算說什麽試圖挽回,都無法蒙騙過關。

“淩經理,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議論您了!”

“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這次就原諒我吧!”

說著,眼鏡男突然開始給自己來了好幾個大嘴巴子。

“啪!啪!”

連續幾下,動作幹淨利落,聲響清脆。

淩烈看著眼鏡男的舉動並沒有任何的反應。

他倒是很聰明,知道自己打自己來祈求原諒。

如果換做是淩烈出手,絕對不止如此。

連續扇了幾下之後,眼鏡男的臉微微泛紅。

不得不說,是個狠人。

淩烈點點頭,倒還是挺滿意的。

從淩烈成為財務部經理後,眼鏡男這是第一次和他麵對交流。

也正是這一次,讓他甚至淩烈是個可怕的存在。

他什麽也不用做,什麽也不用說,隻是看著自己,就給人一股強大壓迫感。

“夠嗎?不夠我再來幾下。”

看著淩烈不說話,眼鏡男緊接著又問了一句。

“你想知道我是什麽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