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會這樣,飛頭降修至第三層,就已不懼正午的陽光,為何這光會有如此強大的陽氣,就連我飛頭降第七層,都感覺灼燒之痛!”古曼童和哈奴曼望著眾人消失的頭顱,難以置信道。
“那光到底是什麽!!”而血頭鬼隻是死死盯著蘇軒眉心半睜的祖龍,近乎窒息。
也就幾個眨眼的功夫,除了血頭鬼三人,和另外三名飛頭降修至六重的高手外,其他頭顱皆消融成虛無。
喀!蘇軒邪魅一笑。
“地球有個遊戲,叫作打地鼠,我想玩一玩,從誰開始呢?”
蘇軒攥起右拳,下一瞬,猛地出現在一個神色茫然的頭顱上方,轟得一聲將之打爆!
“一隻!”
唰!他再次消失,接近另一枚頭顱,那頭顱生起警覺,轉頭時猛地吐出一道紅光,軒隻見用拳頭打散那紅光,順勢打爆那腦袋。
“兩隻!”
他再次消失。
“師傅師伯救我!!”第三枚腦袋驚恐地大喊著。
“豎子爾敢!!”古曼童口中吐出森森鬼氣,在那弟子頭顱之前凝成障壁,蘇軒拳頭打在障壁之上,竟未能擊破。
“嗬,給我碎!”隻見軒右臂上山紋點亮,喀嚓一聲,障壁應聲而碎,其後的頭顱剛剛鬆了一口氣,就被拳風吹飛了半張臉,墜落到地上。
轟!
蘇軒從天而降,一腳把那腦袋踩得稀碎。
“三隻,再不拿出點真本事的話,你們的下場會比他們還慘呢。”蘇軒笑著看向天上僅剩的三個頭顱。
古曼童,哈奴曼,血頭鬼。
兩個實力僅次於道尊,後者甚至堪比道尊級的高手。
“蘇軒,這筆血債若不和你討回,我等還有什麽臉麵,回到南洋!”古曼童爆喝一聲,整個頭顱,竟然變成了古銅色,格外恐怖,他向著蘇軒撲麵而來。
“那就別回去了!”蘇軒攥起右拳,迎麵轟上。
鏘得一聲悶響,火花迸濺,古曼童的腦袋竟未破碎,反而燃起熊熊火焰,灼燒著蘇軒的手臂。
“好硬的腦袋啊,為何這麽硬?”蘇軒搞不懂了。
咻!
這時,哈奴曼整個頭顱變成赤紅,如同被揭去皮肉一般,不忍直視!
然後他口中猛地吐出一支血箭,射向蘇軒眉心,後者口吐白練竟無法抵消那血箭,遂以真氣氣焰護住腦袋,那血箭觸碰到氣焰的一瞬,便消融成虛無。
“原來如此,傳聞降頭術第七層修成之後,便可修煉更高深的煉頭之術,你是金剛頭,修煉之後硬度堪比金鐵,無懼近戰,而另一個是血煞頭,可以釋放強大遠程攻擊,威力驚人。”蘇軒若有所思道。
“沒想到你一個武者,竟對我們降頭一道的路數如此熟稔,隻可惜,武者近戰無敵,遠程攻擊招數卻寥寥無幾,遇上金剛頭和血煞頭的組合,你的優勢不明顯,劣勢被針對,根本不是我等的對手!”這時,血頭鬼笑道。
“嗬嗬?是嗎?”隻見軒一笑,五指抓住眼前古曼童古銅色的腦袋,右臂之上,山紋爆發出璀璨光芒。
“很硬是嗎?我最喜歡硬的了!”然後,蘇軒猛地一捏。
“喀!!”古曼童的金剛頭,被蘇軒硬生捏爆!
刹那雷龍閃!蘇軒豎起手指。
哈奴曼口中射出的血箭應聲而碎,血煞頭亦被轟成血霧!
“雷霆!?你還會道法!!”血頭鬼聲音難掩震驚。
古曼童和哈奴曼頭顱被毀,傷害被反饋到本體之上,頭顱隨著血霧重生之後,氣息萎靡至極。
“區區一擊,竟然對我們造成如此傷害!他太危險了!下一擊我們必死無疑!”
“院落中還有活人氣息,你二人速速去吸食,我來對付他!”血頭鬼說道。
“多謝師兄!”“多謝師弟!”哈奴曼和古曼童兩人感謝一聲,便向宅院中飛去。
“休想!”蘇軒麵色一寒,便欲追擊,這時血頭鬼的頭顱,擋在蘇軒的麵前。
“滾開!”蘇軒大喝一聲,右拳轟了上去。
咻!!但,他的拳頭,卻從血頭鬼的頭顱之上,穿透而過。
“嗯?”蘇軒不由驚詫,想起來那本古籍中記載,若能將飛頭降所有秘技修成,便可將頭顱‘靈化’!免疫一切傷害!唯一殺死靈化降頭師的方法,就是針對他的本體。
“蘇軒,華夏國最年輕的武道宗師,你的血液,想必對我而言,都是極其滋補之物啊。”血頭鬼的腦袋笑著,猛地咬在蘇軒的脖子上。
“你能咬中我,說明你是實體。”蘇軒手爪試圖抓向血頭鬼,卻發現。
“動不了對嗎?以為老夫會放著自己的弱點不顧嗎?被老夫咬中的一瞬,你就被禁錮了,是無法行動和施展任何術法的,隻能坐以待斃。”血頭鬼獰笑道,牙齒上已經沾染了蘇軒的血,但後者嘴角卻勾起一抹幽深的淺笑。
“啊!”血頭鬼突然發出一聲慘叫,金色咒印迅速遍布他的老臉。
“靈化失效了,你,你的血。”他難以置信。
“我的血,可不是你這種貨色能夠駕馭的。”蘇軒猛地攥住血頭鬼的腦袋,攥成血霧。
然後他追擊而去,搶在古曼童和哈奴曼吸食莫家存活家丁們的血之前,將他們鎮殺掉了。
隻不過,頭顱理應再生的血頭鬼,卻不見了蹤影,原來,他意識到蘇軒的可怕,竟拖著受傷的本體,遁走了,此刻已身在數十裏外!
“跑掉了嗎?嗬嗬。”找遍整個莫家未果的蘇軒呢喃著,但……殺息之羽已經刺入你體內,你跑不掉了。
數十裏外。
“蘇軒,你毀了南洋降頭門與華夏接軌的江南莫家,又害我門中精英子弟死亡殆盡,連我師兄和師弟都命喪你手,此仇此怨不共戴天!我血頭鬼自認正麵對決非你的對手,但以後就是我在暗,你在明,我會讓你身邊的人一個個接連暴斃,讓你睡覺都不安穩,總有一天你會栽在我手上!”
血頭鬼目光陰戾地說完後起身,打算回到南洋東山再起。
轟!
突然,他身子僵住,滿臉驚恐,嘩啦啦!然後身上的血肉如同下餃子般掉落。
“這種感覺,我被下降了?這不可能!不可能啊!自從師尊仙逝後,我便是南洋降頭一脈的首座,這世上不可能有人能對我下降的,不可能!!是誰在裝神弄鬼,給我滾出來!!……啊!!!”
慘叫聲中,血頭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