擼你收拾完土佐,見它不再反抗。它才大搖大擺的走了回來。一到我身邊,它乖乖的坐了下來。張著嘴,大口的喘著粗氣。它也累夠嗆。

少婦卻像瘋了一樣,跑到土佐的身邊。那著急的模樣,真跟她親兒子被咬一樣。

土佐的傷主要在後腿,肉被擼你撕裂,白色的骨頭都露了出來。少婦看了一眼土佐,好像怕我跑了似的。回頭朝我過來。但她害怕擼你,還不敢太靠近我。

“我兒子被你家的畜生咬成這樣,你說,怎麽辦?”

我心裏覺得好笑,這娘們一看就不講理。我不屑的說,

“要不是你親生的兒子主動咬人,它會被咬嗎?”

我特意把親生兒子這幾個字說的很重。旁邊的人一陣哄笑。少婦卻根本不在乎,她也不接我這個話題。直接擋在我身前,張牙舞爪的說著,

“我不和你說那些。我兒子五萬多買回來的,不能這麽白白被咬了……”

我冷笑下,反問她,

“那你說怎麽辦?”

“賠錢!看病!”

我搖頭,

“看病我沒時間,你說多少錢吧!”

少婦伸出一巴掌

“五千……”

我冷笑下。你兒子可真值錢!其實擼你咬土佐的時候,我就知道今天肯定得賠錢了。畢竟擼你給土佐咬壞了。我把口袋裏的錢夾打開,裏麵還八百多塊錢。這個月工資還沒開,我就剩這點錢了。我拿出五百,遞了過去,

“我就這些錢。怎麽也得給我留點吃飯錢吧……”

少婦見這麽點錢,她連連甩著手,腦袋想撥浪鼓一樣來回晃**,

“不行!你打發要飯的呢?”

我心裏也有氣,直接告訴她說,

“就這些,你要是不要這些都沒有了……”

少婦急了,她指著我說,

“這些絕對不行。你告訴我你在哪兒上班,我明天去你們單位找你。這錢少一分都不行……”

對付這種潑婦我還真沒什麽辦法。眼看著上班時間快到了,我就隨口說了,

“我在尚集團。等開資的時候你再去吧,現在去我也沒有!”

一聽我在尚集團。少婦的臉色一下變了。她驚訝的看了我一眼,接過五百塊錢,帶著土佐一瘸一拐的走了。

圍觀的人已經散去,我也著急上班。但老頭卻饒有興致的看著我,他問說,

“小夥子,你幫我賠了錢。這錢我得還你,可我現在沒有,我出門就帶了二十塊錢。哎!他們都不給我錢。不過等下次見你一定給你啊……”

老頭說著,竟顯得有些委屈。我笑著搖搖頭,告訴他不用。我往前走,但老頭卻一直在旁邊跟著我。他問我,

“你在尚集團上班?”

我奇怪的看他一眼,心想這老頭好奇心好挺強的。我點了點頭。

“什麽部門?”

他又問。

“娛樂事業部!”

老頭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但他還是繼續問,

“主管還是經理?”

我苦笑著搖搖頭,

“都不是,我是司機!”

老頭一聽,竟替我打抱不平,他嘟囔著,

“尚集團這些蠢貨,這麽好的小夥子,居然就當個司機……”

老頭一邊說還一邊搖頭。但我卻被他的話嚇了一跳。敢罵尚集團的管理層是蠢貨,這老頭的膽子也太大了。我也不想和他糾纏,打過招呼就急忙上班去了。

老頭還在後麵喊,

“小夥子,錢我會還你的……”

我心裏覺得好笑,這老頭還挺強。

到了公司,我也沒見到周雅文。剛回休息室呆了一會兒。忽然周雅文火急火燎的進來了。她額頭上還有一層汗珠。一見我,就嘟囔著,

“這一大清早的,累死我了……”

我有些奇怪,問她說,

“發生什麽事兒了?”

周雅文苦笑下,

“人丟了!一大清早就到處找人。別提了……”

我有些奇怪,但也沒繼續問她。她看著我說,

“中宇,走,和我去市裏。老板要見我……”

和周雅文下樓。這次她是讓我開的車。她就坐在副駕,凝眉沉思,也不說話。剛到市裏,她忽然問我,

“中宇,我猜老板見我,應該是上次我和你說的那事兒。看來今天得選擇了……”

我笑笑,也沒說話。司機的職責之一就是管住嘴。這點我還是知道的。

周雅文見我不說話,她微微歎了口氣,有些不情願的說,

“哎!上次你和我說的有道理。如果老板還想讓我去負責夜場,那我就聽他的……”

我和周雅文並沒直接去集團,而是去了一家集團下屬的酒店。周雅文和我介紹說,這家酒店的早茶特別好。日式、西式、中式的都有。老板比較喜歡廣式早茶,所以一般早上都會在這兒。

到了酒店。穿過大廳。周雅文讓我在走廊等她,她一個人進了老板的包間。我見她在包間門口敲門,但裏麵似乎沒反應。好一會兒,門從裏麵推開了。一個五十左右歲的男人出來了。接著周雅文才進去。

我一看這男的就楞住了。他竟然是明叔的管家財叔。我有些奇怪,財叔怎麽會忽然出現在老板的包間。是明叔讓他來的,還是他和老板早就熟識?見財叔走過來,我忙轉過身去。假裝沒看到他。

等了好半天,周雅文才從包間裏出來。一到我跟前,她就苦著臉,低聲說,

“真被咱們倆猜中了!老板決定了,讓我以後負責夜場……”

雖然周雅文有心裏準備,但她還是有些不情願。畢竟夜場她不熟悉,再一個賺錢也沒有賭場快。

“走,上車說吧……”

我跟著周雅文出了大廳。剛要出旋轉門時,忽然感覺背後一涼。接著一個胳膊勒向我的脖子。我嚇了一跳,急忙抓住他的手腕,同是向後一掰,想給他反擒住。